第一关算你勉强过关。”
紧接着他眼神示意旁边的人，让他带秦瑞雪去候场局，准备下一轮选角。“谢谢导演。”
下场后，秦瑞雪脑袋还有点懵懵，她真过第一轮了，不是做梦。她不真实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是真的诶，我初试真的过了。她刚刚看好几个演技很绝的老师，都没过了。她还以为自己没希望，寄了呢？没想到，还有惊喜。“初试后面还有正式、加试，还早了。”
萧然笑得些许无奈，现在就这么高兴了，要是等最后定角，那她不得高兴得坏掉。秦瑞雪娇嗔地哼道：“不一样。你刚刚没听见嘛，陈关导演夸我了，而且我是这个片段唯一过的人，所以就算一会儿被淘汰，我觉得也值了。”
萧然语气肯定，“不会。”
这么多年了，他了解陈关，而且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明显饶有深意。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故意的，他想看秦瑞雪的上限在哪里。大家也只是配合，没明说而已。但这女主角已经八九不离十，倘若真的离了十，那么他下一部的女主角，一定会是她。“什么不会？”
秦瑞雪还沉浸在刚才喜悦里，完全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萧然神秘一笑，打了一个哑迷。结果还是等她自己揭开好，他说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