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俩人在桌前坐下，姜故渊给颜晴倒了杯水，“饿了没？可可吃完鸭腿就带着笨笨下去遛弯了。”
“你一说，还真的有点饿了。”颜晴从系统包裹里拿出牛肉干，递给他一块，“出现了点意外，但是问题不大，已经顺利进阶了。”
“那就好，二阶异能有什么变化？”默默接过这种只有末世前才会出现的食物，姜故渊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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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刚撕下一块牛肉干的颜晴一顿，“不知道诶。”
姜故渊：？？
“我刚进阶完你就敲门了，没事，我现在试试看。”说干就干，颜晴立马起身。
……
数秒后，一个黄金盾牌凭空出现，颜晴上去邦邦敲了两下，摸着下巴考量：
从色泽上来说，依旧是那般晃眼，是她喜欢的金钱风。
从质地上来说，确实跟先前系统的人工评语一样，更加厚实了点。
至于其他的……颜晴一时间还真没看出来，要不……试着凝出利器来？
见此，姜故渊放下手里的牛肉干，认真注视。
而后，只见一抹金色在颜晴的手上出现，再慢慢变长……变长……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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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的脸上皆满是疑惑，颜晴挠了挠头，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利器利器，得锋利一点吧？
于是她开始努力让这把金棍（划掉），让这把圆柱形利器的顶端变锋利。
于是乎，俩人便眼睁睁看着这根金棍越来越细越来越细越来……越细？
颜晴盘了盘金棍的一端，发现……顶端居然还是光滑的？淦！
“……你这是给可可准备的？”姜故渊下意识问道。
没办法，这根金棍真的太像是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童年的道具了。
颜晴：……
在楼下撒谎遛狗的颜可可瞬间后背一凉！
两分钟后，颜晴将异能重新收了回去，真个人有点懊丧地继续啃牛肉干，那神情，跟颜可可挨批后简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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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故渊默了默，安慰道：“我看强度确实比之前好上许多。”
“嗯，系统说这个强度是普通金系异能四阶的强度。”颜晴神色不变，声音也如一潭死水，
“但普通金系都是一阶重攻击，二阶重防御这样防守兼备的，哪像我？只有防守……”
“……其实这样也不错，以后我们的合作会更加愉快。”姜故渊道，“有你在，完全不用担心人生安全。”
“那恭喜你啊。”颜晴扯了扯嘴角。
“……”瞬间意识到自己没有安慰到位的姜故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颜晴越想越不得劲儿，恨恨地咬了一口肉干：“你说，这异能进阶怎么就这么费劲儿呢？忙活了这么久，还是这个异能，这叫什么？加量不加价？”
姜故渊沉默，这话题真的没法接，毕竟，对于反复升到二阶又反复退回一阶的自己来说，进阶好像还……挺简单的？
……
“瞧我傻的，怎么跟你这种进阶跟喝水一样、反复横跳都没压力的种子选手讲。”意识到自己问错人的颜晴杵着下巴，感慨道，“又是羡慕大佬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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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故渊顿了顿，“其实你不用跟我比，我们不一样。”
颜晴：……谢谢，有被气到。
身子一歪，颜晴侧对着姜故渊，发狠地啃了一口牛肉干。
“我不是那个意思。”姜故渊立马解释，“我是说，我和你们都不一样，所以不用跟我比。”
“……”颜晴哀怨地横了他一眼，“大佬，虽然你很强，但是三秒内打击我两次也是挨揍的知道吗？”
姜故渊：……
男人捏了捏高挺的鼻梁，一时间还真有点词穷。
至此，自尊心遭遇重创的颜晴已经品尝不出这顶级牛肉干的美味了，她准备回屋去睡一会儿。
而这副模样落在姜故渊的眼里，则是颜晴准备负气离开的意思，当下立马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没有要贬低你的意思，我只是……”说到这，姜故渊的眼底已经一片死寂，没有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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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佬只是难以理解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奇葩的菜鸟异能者，我懂的。”颜晴拍拍姜故渊握住自己的手，开始了摆烂语录。
“……”姜故渊被这话噎得，继续解释也不是，道歉也不是，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吃饱了，进去休息一会儿。”颜晴挣脱着姜故渊的手，将牛肉干放进储物空间，说道，
“颜晴，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你了。”男人缓缓松开手，忽然道。
“嗯？”
“末世前。”
“？？”颜晴一愣，而后立马否定，“不可能，你这长相我怎么可能没印象？”
开玩笑，像姜故渊这种清冷禁欲型的美男，她能忘？
“只是我单方面认识你，你并不知道我。”
姜故渊想了想，说道：“我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很早之前就认识你，在废旧仓库时别说二阶晶核，我没有杀人越货都是大发慈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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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晴：……谢谢，我也没有货给你越。
当然，吐槽归吐槽，颜晴还是瞬间被姜故渊的话题吸引了，拿出方才啃了一半的牛肉干，继续坐了下来，满脸“你可以开始表演了”的吃瓜模样，看得姜故渊无奈极了。
“来来来，展开详细说说，咱俩在哪里见过？”颜·自己的瓜自己吃·晴兴致勃勃地问道，手里的牛肉干瞬间又美味了许多。
“也不算见过，我其实是认出你的声音。”姜故渊说道，“你还记得你们家附近的庄园吗？”
“记得啊，小时候我和邻居的哥哥姐姐经常会去庄园外围摘已经熟透了的果子。”颜晴回道，而后一顿，“你该不会……”
接触到她的目光，姜故渊似是有些难以启齿，这副模样却让颜晴越发肯定：
“原来你也是去偷果子的啊？！”
“？？？”
“早说嘛，这有啥不好意思的？我跟你讲，我小时候爬树可厉害了，要是那个时候咱俩认识，我说不准还能帮你摘几个桃子。”
姜故渊默了默：“……那个庄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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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了眨眼，脸皮终究还是不够厚的颜晴在男人面无表情地注视下默默伸手挡住了脸。
踏马的，自己翻自己的黑历史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