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廖卿秋整张脸都白了,看着尤含君问道:“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为何杀了他。”
尤含君笑着捏着廖卿秋的下巴,说道:“因为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廖卿秋想起白日里那个笑吟吟的憨厚男人,突然觉得满满的愧疚。
看到他愧疚的神情尤含君更是生气,说道:“练剑是男人做的事,你去做什么,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暗罢了。”说罢将廖卿秋的右手举起,其中白皙胳膊上的红点分外的明显。
廖卿秋不喜欢看这个显示自己身份的红色,他越是挣扎,尤含君越是满足,然后说到:“这红点与你还真的是般配,丑陋低贱。”说罢廖卿秋鲜少的没有了挣扎,随后的云雨,他也没有任何神情,似乎表情里还有些麻木。
越是如此尤含君越是粗暴,为什么就不愿意同自己服软呢,越想越是气愤。会为一个不曾谋面的男人愧疚,却不会对自己有一丝情感,这样的人该死,该死!
尤含君走后,廖卿秋清理干净了自己的身子,这种事也是习惯了,看着这红点,也倒真的是丑陋,索性拿起小刀,剜去了那块肉,红点没了,自己是不是也解脱了呢。
鲜血淋漓的模样吓坏了进来服侍的小桂子,赶忙跑去太医院找来了太医,不过太医说,这手是提不了重物了,伤着了经脉,而且会留下疤痕。廖卿秋自嘲道:“闺中人,哪里需要提什么重物。”不用练剑了,再也不需要了。
尤含君听到下人禀报了这事,轻嘲道:“真的是丑人多作怪。”
林公公看着皇上,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皇后那边应该我们应该如何做,是送些东西过去,还是如何?”
尤含君想了想,估摸是想引起自己注意的手段罢了,然后说到:“不用理会,这样的人与那牲畜无异,就像是狂吠的犬,想要引起主人的关注罢了。”
林公公皱了皱眉头,轻叹了一声,有些心疼皇后,但还是站在一旁不再说话,有些话,不是自己这个身份的人可以说的。
那一年,风雪格外的大,大到迷了人的眼。
永昌六年,这一年真的是格外的忙碌,因为大辰国肆意妄为,妄图吞下大楚国东部一些版图。那这尤含君自然是不能容忍。派遣廖氏父子驻守东部。
临别前夕格外恩准廖卿秋回去道别一番,廖卿秋看着父兄笑了笑,煮上一壶酒。廖卿夏看到弟弟,笑了笑问道:“怎么又煮酒了,不是之前说酒就要凉着喝才痛快吗,怎的如今又煮酒了?”
廖卿秋笑笑说道:“许是年纪大了,身子骨没有往常好了,自然要好好调理,哪敢喝那般冷冽的东西。”
一听廖卿秋说自己年纪大,廖家父兄二人就不同意了,拉着廖卿秋的头就是一顿蹂躏,发都乱了,一旁的凌儿倒是笑到直拍手。这晚廖卿秋也是笑了,凌儿发现似乎近几年,这是父后笑的最开心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