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廖卿秋脸一红,这人真的是什么都可以扯到这方面的事,道了句不正经,尤含君哪里管这个,打横抱起自己的心上人就是往床榻走去。
廖卿秋红着脸,看了看外头,然后说道:“现在可还是白日,要不还是晚些时候再……再做这事吧……”说到后头声音越来越小。
不过他越是害羞,尤含君觉得自己就越是兴奋。低头对他说道:“可是我如今想要,可是如何是好。”说罢还用下身那处碰了碰廖卿秋的身子,廖卿秋身子冰凉凉的,让尤含君感觉格外的舒服。
感觉到尤含君的炽热,这叫廖卿秋实在是不好拒绝,而且他本就也不怎么想拒绝尤含君,两人很快便吻在了一起。尤含君双手刚探入廖卿秋的衣物,抚摸着他的肌肤。
可是!真的是好死不死的!此时凌儿哭着在门口叫唤,父后父后的喊个不停。
廖卿秋一听是凌儿哭着在叫自己,哪里还有心情同尤含君亲热,看了眼尤含君,没有办法,尤含君只得乖乖的起身。
凌儿见门开了,擦着眼泪,然后看着一脸担忧的父后,还有以及……一脸不爽的父皇?
自家父皇近来脾气不是很好,噢,戴灰说过,人年纪老了,都会得一个叫做更年期的病,父皇许是得了这病,看来自己需要找戴灰给他看看了。
看着凌儿眼中还有些许同情,尤含君就觉得火大,这小屁孩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自己和卿秋亲热的时候过来凑热闹,真的是不懂事,想要揍他。不过这小祖宗自己可是惹不起,若是伤着了他,恐怕卿秋又要气上许久了。
尤含君不禁感慨自己这一世怎么活的如此窝囊,但是当看到他们父子二人笑的那一刻,尤含君就觉得其实这一切都无所谓吧。
窝囊就窝囊吧,脾气好了,也不过是因为自己内里的灵魂老了罢了。
廖卿秋哪里知晓在短短的时间内,他的夫君就想了这么多的事,而是关心着凌儿,问道:“怎么哭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将事情说出来同父后讲讲。”
凌儿看着廖卿秋抽噎的说道:“之前……父后送凌儿的香囊,凌儿今个在玩的时候……不小心扯坏了……”看着凌儿手里的香囊,勾破了边,有点惨淡。
廖卿秋此时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尤含君的眼色。尤含君叹了口气,因为这个香囊是当初自己骗他说保平安,实则里头放了麝香的那个香囊,他给凌儿这自己也知晓。
不过如今凌儿不小心弄坏了这个香囊,而廖卿秋却只敢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尤含君觉得他这依旧对自己没有完完全全的放下戒备。
又或者说依旧有些担忧自己会惩罚他或者是凌儿。尤含君捏了捏廖卿秋的手,有些责怪的意味,责怪他不信任自己,怪他依旧没有完完全全的接纳自己。
廖卿秋许是会错了意,下意识的皱着眉头,觉得自己和凌儿这般做是惹怒了尤含君,一想到可能他以后对自己不会这般宠爱,不知道为什么廖卿秋就觉得心里堵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