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钟后。
李君临和林薇薇以及吴梦曦等人也都下了飞机。
大伙正商量着要不要打车去酒店呢。
却见这时,一道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
“喂,小子,你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本少爷可是说了,让你下飞机之后等着,你把本少爷的话都忘了吗?”
转过身去,却见原来正是刚才飞机上遇到的高蓝生。
此时此刻,他身后几个保镖拖着他的行李,而他自己则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十分嚣张。
见状,吴梦曦不禁眉头一皱,挡在了李君临身前道:
“高公子,你也没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吧?飞机上的事情,就当时一场误会了,而且这位是我朋友,那位置本来就是他的,你又何必这么不讲理呢?”
“就是就是!”
“李君临,别跟着他们走,这家伙一看就是没安好心。”
一旁,张凯刘文萧齐也都挡在了李君临面前。
但就在这时,却见那高蓝生却是大声嘲讽道:
“啧啧啧,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着?下了飞机,也就这副怂样了?我还以为你真是个什么硬骨头呢,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本事,有种,就一人做事一人当,给本少爷站出来!”
话音落下,林薇薇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李君临,眼神中似乎在诉说着让李君临不要冲动。
不过可惜的是。
李君临这辈子向来就不是个喜欢退一步海阔天空的人。
在他看来,对付这种恶人小人,你若是退一步,他便会得寸进尺,对付这种人,反而要打蛇打七寸,要打到他服气为止,否则,任何忍让都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
李君临于是十分温柔地将林薇薇挽着自己的手放下,轻声道:
“放心吧,没事的。”
“夫君...那你小心。”
说完之后,只见李君临不慌不忙的走了出去,来到了那高蓝生的面前,目光淡然,波澜不惊的说道:
“我来了,不知,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呢?”
见状,高蓝生不禁微微一怔。
他其实本来以为李君临或许会真的选择当个孬种,完全没有想到李君临竟真的这么不怕死,于是乎,只见他皱眉道:
“小子,算你有种!”
“你敢跟着我走一趟吗?”
话音落下,高蓝生又指了指机场的出口位置。
见状,李君临眉头微皱。
这小子自称是什么阵法世家,其父亲又是所谓的京城十大阵法家之一,李君临其实还真想领教领教,这所谓的京城十大,到底含金量如何。
于是乎,只见李君临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废话,就跟着那高蓝生过去了。
身后,林薇薇本来是想按照李君临的吩咐待在原地等他的。
但架不住吴梦曦耐不住性子,几人都不想丢下李君临离开,于是便也都跟了上去。
大概半刻钟之后。
李君临跟在那高蓝生以及他的几个保镖的身后,出了机场出口之后,又辗转左右几条巷子,最后来到了一个十分偏僻的破旧广场上。
就在李君临以为,自己就要在这里领教那所谓的京城十大阵法大家之一的阵法的时候,随着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让李君临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出现了。
只见几十个染着各种发色,黄毛,蓝毛,或者是紫毛的二十多岁的精神小伙,手中拿着钢管,带着鸭舌帽,身上带着纹身,嘴上叼着根烟,吊儿锒铛地从四周走了出来。
为首的是一个纹着花臂的耳环男。
高蓝生走到那耳环男的跟前,从身上掏出了一包价值不菲的香烟,递了过去,很是恭敬的说道:
“文哥,真是不好意思,这刚下飞机,就劳烦你亲自出动,你放心,这一次你帮兄弟撑了场子,下一次就换兄弟帮你撑场子了!”
闻言,只见那被叫做文哥的耳环男似十分不耐烦。
啪的一声。
文哥将手中递过来的香烟直接打翻在地,随即道:
“我告诉你,别跟老子谈什么兄弟兄弟的,老子现在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了,他娘的嘴上都是一个个兄弟兄弟的叫,可要是卖起来,跑得比谁都快!”
“我告诉你,这一趟,连带着上一次,一共是一百万,三天之内,你要是不给我准备好,可别怪我翻脸不认账!”
话音落下,只见刚才还趾高气扬,得意无比的高蓝生此时则是点头哈腰,像个喽啰,唯唯诺诺道:
“对不起,对不起文哥,前段时间我也是手头有点紧,所以就没来得及给你酬劳,这一次我一定给你补上,补上!”
听到这话,那文哥的神色才有所缓和。
毕竟是高家,他也不能将人家高公子肆意踩在脚下,区区一百万,也还是拿得出来的,没必要过分紧逼。
随后,只见文哥十分不爽地指了指李君临,轻蔑道:
“高蓝生,你可别跟我说,这一次要我收拾的就是这么个细狗?”
“对对对,就是他!”
高蓝生一边指着李君临,一边义愤填膺地说道:
“文哥,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刚才在飞机上可是嚣张得很,说咱们燕都的人,都怎么怎么不行,那是各种极尽嘲讽,根本就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我也是想着,咱们燕都就是再不行,那我也是高家的少爷,您文哥也是在燕都响当当有名的一号人物,绝不是这小子可以瞧不上的,必须收拾他!”
说完之后,高蓝生的目光在林薇薇和吴梦曦的一双美腿上肆意扫荡,随即又靠近那文哥的肩膀,小声说道:
“文哥,怎么样?你看这两个妹子正点吗?”
“其实,这小子怎么样我倒是不关心,主要是这两个妹子,要是放过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文哥,到时候拿下这小子,我们一人一个,我要左边那个,你要右边那个温柔的,你说怎么样?”
正所谓男人最懂男人。
实际上文哥的注意力也早就放在了林薇薇和吴梦曦身上了,只见他目光邪淫地扫过两人。舔了舔嘴唇,心中早已是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