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陈心宜主动问了起来。
之前她跟赵姐的关系就十分要好，有时候有空还去赵姐家里帮忙看孩子。
“赵姐，我们三个要是能拉到业务有没有机会转正啊？”她还是最关心这个。
虽然已经换了老板，但是总是当实习生也不是个事啊。
流水的老板，铁打的实习生？
之前本来好几次她都想走了，还是赵姐劝说她留下的。
“应该是可以的，我给你们争取。只要能拉到客户就让你们转正。”赵珠玉斩钉截铁的说，而且她之前问过上司，也是这么答复的。
大家吃了定心丸，就开始准备开始找客户了。
毛建义第一个就收拾好东西，说要去见客户，让赵珠玉批准。
这正好给了她一个收拾他的机会。
“毛哥，你这么快就找到了客户，果然是人脉广啊，去吧，不过记得全程打开行程软件，公司需要核实是不是在摸鱼。”她带着十足的严肃说的。
这下毛建义娥头顶和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没想到这个赵珠玉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但是他也不想丢脸，点点头说自己知道了，就出去了。
大家一看已经有人要出成绩了，也赶紧发动了自己的人脉了。
方天干先琢磨着，这什么人需要公关，当然是公众人物。
哪里公众人物多，当然是微博啊。
接着他就开始在微博挨个留言。
还没到五分钟，就看到了毛建义就回来了。
他气喘吁吁的说：“客户临时取消见面了，我先回来了。”
大家看着他就感觉好笑，哪里有什么客户啊，肯定是为了怕定位，找个借口就回来了。
还好毛建义也是老油条了，也不在乎这点嘲讽，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面。
“你也在微博挨个留言呢？”陈修然伸头看着方天干不停地搜索。
“你也是？”方天干一惊。
“何止是你俩，我也是。”陈心宜也伸过去手机。
“有回你们的吗？”
“当然没有。”
三个人同时想到了这个办法，但是很明显行不通。
“要不明天去经纪公司试试？”陈心宜提出。
“能行吗？关键客户要是问咱们有没有经验咋办，再说了咱们哪里做过公关啊？”陈修然一下子就指出来了问题的关键。
“要不找个那种快倒闭的经纪公司，然后给他们免费做一单？”方天干提出这个建议。
“免费，你同意，咱们老板能愿意吗？”陈修然一个大白眼。
“要不咱们三个私下偷偷摸摸试试，就死马当活马医呗。”陈心宜决定试试。
不过还要有个正好要倒闭的经纪公司出现才行，还要有经济危机。
三个人目前确实没啥头绪。
很快从找公关，三个人开始看起来了八卦，接着办公室的别人也开始看了起来，直接集体摆烂了。
摆烂很快就到了下班的点，大家打完卡往家走，但是每个人都感觉压力倍增。
公司要是一直没生意，很快就得倒闭。
其实方天干完全是可以找周白安的，娱乐圈里面她混的那可是风生水起。
现在电视十个广告三个就是她的广告。
不过他不想找她帮忙，也不为了别的，就是不想麻烦别人而已。
这是他和方兰春一惯的性格，就是尽量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别人。
但是要是别人来麻烦自己，则是尽量满足的。
方天干一边琢磨着这件事，一边出了地铁口。
不过他刚刚出去吃两步，就想起来了手机需要贴膜的事情。
他回过去找地铁口贴膜的，发现有两家，一家一个人都没有，一家有两三个人去排队。
排队那家是方天干之前去的，另外一家似乎是新来的。
不过他不想排队，还是决定去试试那家新来的。
“贴个钢化膜多少钱？”他先问价钱，免得贴完了价格谈不拢。
“十五。”价格还行，跟旁边一样。
不过，他感觉这个声音听着有点耳熟啊，他低头看了看老板，居然是熟人。
“李佳程，怎么是你？”他吃了一惊。
之前的趾高气昂的同事居然成了路边贴膜的，报应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啊。
“嗯。”李佳程似乎没有想再跟他斗嘴，而是接过手机开始贴起来。
方天干也不好多说，只能再旁边看着他贴。
看起来他似乎很不熟练，很快就贴废了一张。
方天干看的目瞪口呆的。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李佳程又很快贴坏了第二张。
一边的方天干都不知道他在跟自己较真还是跟他较真。
第三张。。。。。。
第四张。。。。。。
第五张。。。。。。
终于没有手机膜了。
“你之前贴过吗？”方天干哭笑不得。
“你是第一个客户。”李佳程十分的泄气，转头看到旁边那家贴膜的已经没人了。
“老板，我没钢化膜了，你帮忙贴吧，我给钱。”
李程佳把方天干的手机递了过去。
很快老板贴好了膜，方天干拿着手机，要给李佳程付款三十。
但是他死活不肯收。
“那个，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过来贴膜，但是我记得你老婆做饭挺好吃的，现在单位食堂关门了，你可以让你老婆来试试。”
他只能帮他到这里了，现在他这么落魄不想说他也不勉强。
“我走了。”
方天干走出地铁口，回头看了看李佳程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不过想起来他之前作威作福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跟两位同事分享了一下。
“你说真的吗？在地铁口贴膜？我的膜也需要贴了？”陈修然笑惨了。
“贴了五张都失败了？太搞笑了吧。”陈心宜也笑的不行。
之前他确实没少做膈应人的是，但是下场确实有点惨。
关键是贴膜都贴不好还敢出来摆摊，怎么想的。
方天干回到家里，洗了洗手就进去厨房开始准备做饭。
今天他让外婆去菜市场买菜，其实是为了让她跟赵姐说一下他的计策，先串通个气。
借着他开始洗排骨，准备做个蜜汁排骨，然后炒个油麦菜，最后凉拌个粉丝。
三个菜他们就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