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笑过,独孤千雪有些好奇:“你是怎么被那个雪……什么团给放出来的?”
说到了这里,便回到了正题,随便的眼中顿时满是忧色:“我听说你怎么被指认为杀害扬州知府的凶手了?”
听了随便的话,独孤千雪叹了一口气:“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在裕芳园吃饭么?”
“记得啊,怎么?”随便不知为何独孤千雪会这样问。
“那天吃饭,我无意中遇到了一个迷路的蒙面人,好心给他指了路,谁知道那人就是杀害知府的凶手!”独孤千雪语气中满是无奈。
“所以你就成了杀害知府的嫌疑?”随便立刻明白了。
独孤千雪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你说这倒霉催的……”
“不是嫌疑,是主谋!”梅与飞补充道。
“主谋?为何?”随便更加意外了。
“知府遇刺案非同小可,朝廷对此案很重视,责令限期办结。但是扬州王是个草包,根本查不出个所以然。朝廷不满侦办进度,将派八王爷带人来扬州督办,为了尽早脱责,他只好找人顶包了,意图将千雪一干人等定罪。”梅与飞介绍其中的内幕。
“那怎么办?”随便心中充满了担忧。
“幸亏朝廷命六扇门共办此案,与飞是自己人,有她保护,我现在才落得安宁”独孤千雪介绍道。
随便这才放下心来,看向梅与飞的眼神也充满了敬佩。
“但是,我也保不了太久。”梅与飞的眼中充满了忧色,“那个叫阴厉的公子哥为了脱罪,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对千雪最不利的人就是他。”
“阴厉?盗印《五娇的诱惑》的那个阴厉?在裕芳园找我麻烦的人?”随便顿时心中一怒。
“是呀,《五娇的诱惑》的作者,怎么?”梅与飞看出随便的表情有异,知道他与那个阴厉定然与随便也有些瓜葛。
“《五娇的诱惑》本是这位随兄所作,却被阴厉给盗印冠名了。”独孤千雪解释道。
“此人果然奸邪可恶至极,竟然连色/情书刊都不放过!”梅与飞握紧了拳头,义愤填膺的说道,“前几日他还组织书友会,大言不惭的介绍自己的创作心路,并当场吟诵‘我以我肾寄情色,身心亢奋两相虚’的诗句,在江南传颂一时呢……没想到私下里此人竟然是这种货色!”
听到阴厉盗得自己的作品后,竟然还敢如此嚣张,召开书友会,随便气愤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不过,还好,现在随便兄弟来了,以你那类似精神病的天才本领,正可协助我办理此案,早日缉拿真凶,还千雪清白!”梅与飞充满了期待,语气带着十足的信心。
“放心吧!”随便重重点了点头,下定了决心,“在这个世界,你们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决不会让亲人受到一点委屈!”
以他与独孤千雪的深厚情谊,就是再难再险,他也一定会将此案侦办到底,还独孤千雪以平安的。
“好兄弟!”独孤千雪很感动,眼眶有些湿润,他重重搂住了二人的肩膀。
三人相依相偎,激动的痛哭流涕,鼻涕都沾在了随便的身上,在柔暖的光下,明晃晃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