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靳家虽然是c国人,但在国外混得极开,与高层和黑道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你好像知道靳斯年和靳家的关系?”
林岳琛敏锐的察觉到这其中有一定的纠葛,难不成真的像自己猜想的那样?
可是这两人只有姓氏一样,如果靳斯年真是靳家的人,又为什么会出现在c国?
“我并不知道他们其中的关系只是两人姓氏一样,他将人带走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靳斯年又没有得罪靳家。
“现在该怎么办?国外的事情我根本就插不上手,不知道靳斯年现在如何了…”
他现在算是明白,所有的事情都串联到一起了,靳斯年为什么会忽然走上商业这条路,又为什么迅速崛起。
“你总是不愿意多请求我的帮忙,我以为上次交谈过后,你已经对我解开心结了…”
晏珂看向林岳琛。
“我林家在国外还算是有些基业,不如我明天就带你过去吧?不过你要明白,晋家势力强大不是你我能抗衡的,我不能过多插手这方面的事情只能凭借着合作的关系替你引荐,剩下的事情只怕要你自己做主才行…”
一旦得罪了靳家,林家在国外的产业都会受到毁灭性打击,继而功亏一篑,他不能这么自私。
“我明白,你说的我都清楚,这样你让我见到靳家人就可以了。”
“你放心,能帮你的我肯定帮你,你好好休息,不要着急,明天养精蓄锐跟我去趟国外。”
不过晏珂忽然想到一件事。
“明天我们晚些再走,我还有些事情要问清楚。”
他有预感,靳斯年的母亲一定知道其中的一些事情,有些事情或许能在他身上找到答案。
“好,我们乘坐私人飞机,你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一声就好,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第二天一早,晏珂就来到了靳斯年母亲的家里。
开门以后见到是晏珂女人,露出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态,只是眼下的乌青和眼角的疲惫示意着他昨天晚上睡得并不好。
“我就知道你会来,所以一晚上都没睡…”
家人请进来后,靳母倒了一杯茶,抹了抹因为哭泣红肿的眼睛。
“伯母,时间紧迫,我实在没有时间和你多做解释,你既然知道我的来意,还请向我说明情况。”
靳斯年的母亲抹了抹眼睛,深吸一口气。
“斯年他!确实是靳家的人,只是,靳家的人早就以为他死了…”
岁月在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留下了不小的痕迹,或许是因为病痛的折磨,他早已憔悴不堪…
但眉眼之间还是可以看出,年轻时必定是名动一方的美人。
“当时我和他的父亲两情相悦,因为我身份卑微,又是c国人,所以受了他家族的拆散。当时我怀着斯年,他们趁他的父亲没有防备,竟然要将我活活推到海中淹死…”
一对两情相悦的恋人,却要因为家族而拆散,此后的事情晏珂也就明白了。
本以为拆散以后靳斯年的父亲就能按照家族规矩娶旁人,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终身不娶。
时间一长,他的能力增长,脱离了家族的约束和控制,再没人能够指使他。
只是他如今虽然成为了靳家的家主,膝下却无子嗣。
“这多亏是我命大,被渔船相救活了下来,孩子也没事,这才捡回来一条命。至此我回到国内隐姓埋名,再不敢提这件事…”
晏珂感慨,这其中有太多事情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这么久了,你就没有想过重新回去吗?”
两人的日子过得这么辛苦,而且近4年的母亲还深受重病如此情况,竟也不想着回去。
女人感叹。
“回去纵然是容易的事情,可是在那样的地方参与争斗,就算是活下来,荣华富贵又有什么快乐呢?保不准,过不了多久连命都没了。”
他是经历过那种事情的人,此生最希望的就是能陪伴着自己的孩子,健康过完一生。
“我本来以为时间这么久了,再不会有人去怀疑他的身份,可是没想到忽然之间就被靳家注意到了。这孩子当初去做演员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他和他父亲实在长得太像了,抛头露面早晚有一天会引人怀疑…”
可是他不能多加阻止,否则这其中的原因必然会让孩子起疑心。
况且他这样做也是为了给自己治病…
“这件事都怪我,是我让他去国外拍电影,电影上线,一时间风头无量,别人是一定会注意到他的容貌的…”
一个大火的国外电影中出现一个c国人的面孔,想要不引人注意也难。
“这件事不怪晏总,你并不知道这件事,况且这也是斯年想做的事情。就算没有这部电影,往后也难保他们不会发现。”
只是在电影中看到一个相似的人,就能将人绑了,带走足以说明在靳家人的心中也并不相信靳斯年就死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晏总也可稍稍安心,他们不会伤害斯年的。”
只是等到确认了靳斯年的身份以后,只怕又是一场不小的喧嚣。
了解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晏珂当即就和林岳琛踏上了出国的飞机。
而这边自从靳斯年那天被绑走以后,就被抓到了国外的一个古堡中。
中世纪的建筑风格显得整个建筑富丽堂皇,又带有着庄严和肃穆。
他被带到古堡的书房中,还来不及反抗,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朝着自己走来,而他的容貌和自己竟然有四分相像。
“你就是他们的主子,为什么要将我们抓到这里?”
少年拼命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不顾他将自己的手腕磨得鲜红。
“你这样做也是徒劳的,只会伤了自己,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中年男人并没有因为靳斯年的愤怒而生气,反而他看向靳斯年的眼神有着深深的哀愁。
“你想问我什么问题?还有,你问问题是这样问的吗?”
男人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坐在一边的主位沙发上。
“你叫靳斯年,你的父亲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