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强听着是好笑又好气。
说道:“你这胆子,怎么考的卫校,又是怎么毕业的。”
“就一个敲门声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王天来可伶兮兮的道:“能不害怕吗?以前跟香秀谈对象的那个李大国,跟我说过咱们这里以前那个过,能不怕吗?”
谢永强听着道:“什么过啊,我也不想听了,你给我拿点我爹用的药,我得回去了。”
王天来一听站起来就去拉住谢永强的手了。
说道:“别滴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我害怕。”
谢永强听完汗毛都竖了起来,又看着他拉着自己的手,顿时脸都红了。
一把甩开退到门口道:“你干嘛呢?”
又看着王天来那又要哭起来的样子。
顿时就跑了出去,还什么药不药的啊,他怕在搁这待着自己都有危险了。
连头都不敢回了,那个跑啊。
王天来追看见谢永强跑了,连忙就追了出去,一边追还一边叫着。
顿时村子里的狗叫鸡飞的。
眼看追不上了,回头看着村卫生室,在看着在前面跑的谢永强,王天来是坐地就要哭了起来。
抱着自己的腿,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拨通了香秀的电话。
“喂,香秀啊,你能来一趟村卫生室不。好,我在这卫生室前面路上等你啊。”
那边的香秀挂完电话后,一头雾水的也不知道王天来怎么了。还怎么哭哭唧唧的。
穿上衣服后,就过去了。
……
超市后院里。
王木生和李明月到了。
进门就开心的道:“爹,姨。你们明天真的准备领证吗?”
什么,什么,什么。
这是胡汉锋小蒙和谢小梅的惊讶声。
胡汉锋三人听王木生说什么领证顿时看向两人。
小蒙急着道:“娘,什么领证啊,木生哥说的是真的吗?”
谢大脚看着几人笑着对王大拿道:“大拿,这事你来说吧!给你个显摆显摆的机会。”
王大拿哈哈笑着道:“好,既然你给我显摆的机会,我就来说吧!我跟你们娘说好了,明天就去领证。”
“今后,咱们就是堂堂正正的一家人。哈哈哈哈。”
谢大脚接着道:“给你显摆的机会都不会用,不过话也都说明白了。”
“大家回屋吃饭!边吃边聊。”
胡汉锋几人依言跟着进去了。
王大拿坐到主位上对着木生笑着道:“木生,倒酒。”
王木生笑着道:“好嘞爹,我给大家满上。”
王大拿看着木生和李明月,又看着谢大脚和胡汉锋几人,感觉人生至此不外如是了。
王木生倒完酒后,说道:“爹,酒倒好了,有啥话说道说道。”
王大拿哈哈笑着道:“来,大家举杯。”
看着几人举起杯子了。
接着道:“今天高兴,大家先干了这杯。”
好。
几人共同喝了一杯后。
王大拿又接着道:“明天,我就要你们娘去领证了。半辈子下来了,我总算又有了家。我高兴,开心。”
“来,在干一杯。”
几人也是笑着干了一杯。
放下酒杯的王木生,笑着道:“爹,你这话说的,弄的咱们以前的家好像不是家似的?”
王大拿拍着桌子道:“木生,你这句话还真就说对咯。以前咱们爷俩,过得那叫什么日子。”
谢大脚听着王大拿要没完没了了,连忙制止道:“说什么呢你要,废话真多。”
“来,大家在共同喝一杯。”
哈哈哈哈哈。
王大拿也是笑着道:“对。我这话一打开就收不住了。”
“来,大家吃菜。”
胡汉锋吃了两口菜,看着王大拿殷勤的样子和谢大脚幸福的模样,真心感觉这样很好,比电视剧里嫁给王长贵好的太多了。
起身举杯道:“爹,娘。既然明天就要领证了,那咱们做儿女的,就要有个样。”
“这事急从权,我就做主了,明天大家全体放假,全体跟着一起去民政局,大家一起见证那一刻。”
“然后,我们大家一起去大吃一顿,好不好。”
王木生拍手道:“好,我赞同,明天就这么办。”
好。好。
几人都是举起手表示赞同。
谢小梅拉着大姑的手笑着道:“就是,我们一定要见证大姑和姑父的领证的那一刻。”
又对着小蒙道:“小蒙,你有照相机不,咱们明天得照相啊。”
还没等小蒙说话了呢?
王木生笑着道:“相机咱家有两个呢?明天我就回家拿,绝对不耽误事。”
谢小梅笑着道:“好,这事交给你了。”
谢大脚笑着道:“什么照相不照相的,你们跟着就行。”
……
谢永强回到家,赶紧把院门关上后,看了一下后面没看见王天来这才安心了下来。
这永强娘在门口看着儿子在院门口那个样子。
喊道:“永强,你干啥呢?鬼鬼祟祟的。赶紧把药给送进去。”
谢永强听完一下想起来好像药都没拿,就被吓的跑了。
苦笑着道:“娘,药的事,明天早上您去一趟村卫生室再拿吧!”
这时屋里的谢广坤听见了,出来道:“怎滴了,村卫生室没人值班啊。”
谢永强一想起王天来那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道:“那王天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刚进去就被他吓了一大跳。”
谢广坤连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还能吓一跳呢?”
谢永强坐在门槛上笑着道:“爹,你们都不知道,我刚进去那王天来就大叫了一声,我当时就被吓了一跳,后来我就发现王天来躲在桌子底下,全身都哆嗦着。我就给拉了起来,你们知道他说啥不。”
“快说”这是永强娘说的。
“王天来他说有人敲门,然后说什么门外又没人的,又说啥村卫生室以前是那个,神经病似的。”
“我都不知道他说的意思是啥,在之后就拉着我的手哭吧嗒的,让我别走什么的。”
“我当时不就被他那样子给吓得跑了回来。”
谢广坤两口子听着永强的话,压根就没听明白。
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啥有人没有人的,还哭了啥的。
谢广坤迷糊的问道:“你到底说的啥啊,听着累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