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了,没事吧?”
白莫寒说着,手臂上用力,将伤口粗略的包好。
“哎哎哎!你怎么能这么包扎?好像不是你的伤口一样!”
琳达看的揪心,自己上前帮忙。
“这伤口这么大,是不是要去医院看看?”
白莫寒摇头。
“不用,都只是皮外伤而已,况且并不深,包扎一下就好了。”
说起来也就只是看着吓人,实际上并不严重。
“怎么就不严重了。”
琳达光是看着就已经龇牙咧嘴了,于是主动上前给男人包扎。
”这个时候了你就别逞强了,还是我帮你好好包扎一下吧。”
说完,琳达也不等人拒绝,自己主动帮忙。
“我没事,重要的是这三个人,是冲着你来的。”
白莫寒说完,看向一边的晏珂。
“如我们所料,靳斯年的事情绝对是有人动了手脚,是好消息。”
可不就是好消息吗,最起码说明,靳斯年还活着。
不然没有必要抓自己,抓她唯一的作用就是威胁靳斯年。
“我看这几人都不是什么专业的杀手,很有可能是他们的家奴,所以应当是可以问出一些什么的。这种事情你从没有接触过,所以还是让靳家的人来处理比较好。
对方已经将手伸向了晏珂,便是根本就不惧怕晏家,晏家的晏随东和蒋婉莹都有背景,若是知道自己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定然是不能将这件事咽下去。
到时候不仅仅是牵扯两家,这也算是横跨两国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件事不论朝着怎么样的方向发展,我都不能让我父母掺和进来。”
晏珂说完以后就联系了靳家的两位,靳斯年父亲给出的答复是,凌晨就到。
m国距离这里乘坐飞机也要几个小时,看意思是现在两人就要出发了。
趁着晏珂去打电话的功夫,琳达皱眉给白莫寒包扎伤口。
“说起今天这件事我还是要替晏珂好好谢谢你的。要不是你是留在这里,我们今天晚上可就惨了。”
真没想到,竟然直接在c国也敢这样。
“其实这件事多亏了你,昨天你说了可能又会人对晏珂不利,所以我才想到这件事,留下来的。”
当时的琳达主要是为了找一个借口让晏珂冷静下来,却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用处。
“那这么说,靳斯年现在应该是没事了?”
都是好朋友,晏珂担心她也跟着担心。
“应该是没事了,不然对方也不会将眼睛放在晏珂身上。”
现在应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抓到了靳斯年,但是却没有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才会让对晏珂动手,想着拿住了靳斯年的把柄。
“现在先保护好晏珂,只要对方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靳斯年就只能活着。”
听了白莫寒的分析以后,琳达也放心了一些。
“对了,我看着那几个人也是身材健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你怎么就一个人都解决了?”
她是知道白莫寒很聪明的,毕竟从小就是学霸。
但是身手这方面却从来都没有展露过,到是让琳达很惊讶。
“你是什么时候练的这些本事?”
白莫寒抬了抬手臂,手臂没有受伤就没事。
“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要想成为靳先生的助理,身手也是我要学习的一项。”
虽然白莫寒没有细说,但是想来他一介书生,也是吃了不少苦。
“这样也挺好的,你自己也能安全一些。”
白莫寒忽然轻笑了一声,只是笑意里有些无可奈何的苦涩意味。
“我没事,从前学习的时候吃了很多苦,如今到是开心了,将你的安全交到任何人手里,我都不放心。”
只有自己亲自动手,他才安心。
“好好地说这些干什么...”
琳达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其实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过程中,她是能够感觉到男人对自己的情谊的。
靳家的速度果然很快,等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靳家的人就到了。
靳东源的脸色难看,没有带着靳斯年的母亲来。
也是她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只怕是更严重了。
“虽然说这是一件坏事,但是能将人抓住,也是帮了大忙了。这次要多谢你。”
晏珂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
“审问的事情我一向都是不在行的,就要麻烦您了。还有这次的事情要多亏了白莫寒。”
晏珂想到上次为了救琳达的事情,白莫寒想必给靳东源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这次也算是他帮了自己以后的一点简单弥补吧。
“原来是他,这件事我知道了,以后我自然会解决。斯年不在,你要保护好自己。”
这种关心的话说出来,总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叔叔。”
靳东源火急火燎的离开了,现在眼科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待。
另一边的靳斯年到是没有吃多少苦,他忽然遇到山体滑坡,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以后却发现逃生路口早就已经布置好了对方的圈套,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中了计谋。
等到他被人带到一个偏僻废旧的工厂,才见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靳斯年,我听说你以前只是一个戏子而已。还是靠着女人才能起来的,也正因如此,你的长相被发现,接回了靳家。”
男人看着自己手里的资料,随意的翻动,随后皱了皱眉。
“我真的没有想到,靳东源儿子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其实我相信,就算是我不动手,靳家落到你手里的时候,也就是败落的时候了。”
男人是个m国白人,身材高大健壮,鹰钩鼻,气势十足,一看就是个难对付的。
听到男人这么说,靳斯年并没有生气。
反而是在男人说这些的时候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登到男人的话说完了,才开口。
“你就是父亲口中的卢卡家主吧。”
虽然是疑问的话,但是确实肯定的语气。
男人很惊讶。
“你见过我?”
靳斯年摇头。
“如你所说,我才坐上这个位置多久,怎么会见过你?只不过是分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