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媚吃不惯,所以,她刚刚自己处理了一下,调了个料汁,浇上去,温玉媚一边吃一边说:“都说吃什么补什么,那我们现在补的是脑子了吗?”
“噗呲!”
魏子宏正盛了一勺子猪脑花,闻言,差点没喷出来,“你从哪儿听说的!”
温玉媚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
吃了饭,魏子宏烧了一大锅水,温玉媚洗漱好后,就去屋里,魏子宏带了不少书籍来,她暂时还没想好要做什么,所以,她想从书中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灵感。
当然,最好还是种地,毕竟他们本来就是庄稼人,而且,她是木系异能,再没有比种地更合适的了,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没有地,她只能琢磨点别的,至于陈珍珠说的卖豆腐……浣衣巷这边不少人卖豆腐,黄豆价格便宜,豆腐不难做,所以,光是她在浣衣巷看到卖豆腐的人家,少说也有四五家了,更不要别的地方。
豆腐肯定是不行的,要做就要做点别人没有的,温玉媚苦心琢磨,没发现魏子宏洗漱好已经进屋了,她一手托腮,一手拿着一本杂记,看得正出神。
“这是秦大儒的《庚戌杂记》你怎么想起来看杂记了?”
魏子宏忽然凑到温玉媚面前,把温玉媚吓了一跳,她赶忙将书籍收起来,“你来了?”
温玉媚起身准备将书籍放到书架上,魏子宏抢先一步,将书籍放好后,他回到温玉媚身边,凝望着她如水一般的双眸,这双眼睛是真的漂亮,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眼睛,眼尾上挑的部分恰到好处,长长的睫毛,就连下睫毛也不短,眉毛微微上挑,眉形精致。
魏子宏盯着温玉媚的眼睛,看得温玉媚不好意思极了,她清了清嗓子,“你快去铺棉絮啊,我和娘给你买了两床,铺上去软软的,很舒服!”
魏子宏眼睛眨也不眨,紧紧盯着温玉媚,他炙热的呼吸落在她脸颊上,温玉媚白皙的肌肤上,凑近居然能看到微黄甚至有些透明的小绒毛,“我们是夫妻,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低沉的嗓音,和十五六岁的男孩儿完全不一样,魏子宏少年老成,等他真的长大后,模样一直没有变化,反而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温玉媚老脸一红,活了两世,这是,这是要准备洞房了吗?
她心里既有点期待,又有些不好意思,她羞涩的低下头,魏子宏猛地一把将温玉媚搂进怀里,他身上的温度高得吓人,温玉媚双手不知所措,她傻乎乎的盯着魏子宏,直到他搂住温玉媚,唇覆了上去。
都过了辰时,魏子宏和温玉媚还没起床,陈珍珠是个勤快人,鸡丝粥都热了两次,她不禁看了一眼温玉媚和魏子宏房间的方向。
魏子宏同样是个十分勤奋的人,他知道自己读书的机会来之不易,所以倍加珍惜,每天会读书到深夜,次日很早就会起来背书,他现在读书光明正大,也不怕人看到,所以,早上起来,他要背书。
可今天……
陈珍珠有心想要去敲敲门,可又担心魏子宏太累了,吵到他,犹犹豫豫,直到布鞋做好,她打了个结,用牙咬断线头,拿在手上比划比划。
哪怕是睡了一觉,温玉媚还是觉得身下很不舒服,第一次是真的疼,何况这具身体也不过才十五岁,还没发育好呢,魏子宏也是初开荤的青壮年,需求太高,温玉媚差点没招架住,还是她哭着说疼,魏子宏才放过了她。
其结果就是,她懒懒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她现在不想看到魏子宏,只想一个人霸占床,睡上几个时辰。
魏子宏自知理亏,乖乖的起来,打水、收拾屋子,见温玉媚不想动,他悄悄的出了门。
陈珍珠见他起来了,急忙说道:“难得睡个好觉,不过还是起来把饭吃了吧,玉媚呢,玉媚还在睡?”
魏子宏点点头,不等魏子宏说话,陈珍珠就说道:“这丫头,你一回来她就懒散了!对了子宏,我给你做的鞋子,你等会儿试试合不合脚,我这会儿要出去,这几天没什么事情做,我去接点活儿,做点针线!”
魏子宏本来想让陈珍珠休息休息,可转念一想,陈珍珠一辈子忙碌,哪里歇得下来,只是做点针线活儿,相对于地里的活儿来说,已经很轻松了,所以,他就没阻止。
陈珍珠走了后,魏子宏去厨房吃了饭,就在院子里忙活起来,扫地、洗衣、打水……
温玉媚又睡了两个时辰,午时都过了,她这才慢吞吞坐起来,捂着肚子,好饿!
听到屋子里的动静,魏子宏急忙走进来:“怎么了?还疼?”说哇,他满脸自责,怪他年轻火气旺,一点也不知道克制。
温玉媚抬眼,狠狠瞪了魏子宏一眼。
只是这一眼,看得魏子宏喉头一紧,有了夫妻恩爱后的温玉媚,眼角眉梢都带着丝丝风情,一颦一眼,都让他回想起了昨夜。
温玉媚小脸微红,她身上穿着白色的亵衣亵裤,魏子宏急忙拿来衣裳,小心翼翼的扶着温玉媚下了床。
温玉媚咬着牙,她身上是真的疼,可她又不想表现出来,等她穿好衣裳后,就对魏子宏说道:“我肚子饿了,想吃葱油饼,你帮我炸两张葱油饼!”
魏子宏一听,立马就去了,他一走,温玉媚就坐了下来,揉着腰,满脸悔意:“好奇这玩意儿做什么,哎哟,又酸又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魏子宏勤勤恳恳在厨房给温玉媚烙饼,陈珍珠从外面回来,满脸兴奋,她手上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了好些针线和布料,一边走一边说:“玉媚,你猜我看到谁了?居然是你廖叔,我问他来这里做什么,他说来进药材,后来又说,你静柔姐姐放心不下他,想接他来南荣府,他回去考虑考虑!”
陈珍珠将篮子放下来,“你廖叔要真是搬到南荣府来,那就好了!我们母女俩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真要有点事儿,一点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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