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沉默了,远离京城,她出生在京城,从小就在街口巷尾玩大,现在要她们母女三人离开京城,可是为什么?花花想不明白,明明是她爹的错,为什么她们母女要离开京城!
温玉媚一直注意花花的神情,柳芊芊母女三人中,翠翠年纪小,可以忽略不计,柳芊芊性子柔善,早就习惯了被钱家欺负,想要让她狠狠心,可能性有点低,而花花,从这孩子知道牵着妹妹在附近寻找生路,进而找到自己,温玉媚就看得出来,她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我们不想离开!”
温玉媚松了一口气,要的就是花花这句话,钱家重男轻女,看不上柳芊芊生的两个女儿,这又不是柳芊芊以及孩子的错,凭什么她们母女三人要像老鼠一样偷生?
“东家,有什么办法让我爹以后不要找我们麻烦吗?我和我娘不要他的银子,钱家的一切我们都不要,我们可以自己生活,可不可以让他不要,不要卖掉我和我妹妹?”
花花小心翼翼抬眼看了温玉媚一眼,她知道收留她们母女三人,东家温玉媚对她们已经很好了,她现在这样的要求,有点得寸进尺。
“你爹重男轻女,他现在有了儿子,只要他缺钱,那个小妾就会提醒他,他还有两个女儿!将来你和你妹妹长大了,你们若是嫁了人家,只要你们舍不得你娘受苦,那你们姐妹俩就永远无法摆脱他!”
花花脸色沉重,温玉媚又说道:“想要彻底摆脱他……只要他安安静静,不再作妖即可!”
“弄死他?”
温玉媚刚说完,花花就带着惊讶,眼底却闪烁着异样的光,她呼吸急促了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只要弄死他,只有他死了,以后就没人欺负我娘了,也没人想着要把我和妹妹给卖掉了!”
温玉媚抽了抽嘴角,她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花花,不过,从花花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她爹到底对她伤害有多大。
“你才十岁!”
温玉媚不得不提醒花花,你才十岁,一个十岁的小屁孩,动不动就弄死谁,这也太……“我说的是其他法子,只要让他不再找你们麻烦就行!你好好想想法子,比如说,把他弄到大牢里,或者是发配去边疆,再不然,瘫痪也行!”
花花的眼睛亮了起来,温玉媚见状,笑了起来,“你娘性子柔软善良,你要保护好你自己和妹妹,自己就要坚强一点,立起来!”
花花点点头,方法出了,接下来就看花花想怎么做了,其实温玉媚想帮忙的,可那个男人到底是花花的亲生父亲,万一将来她反悔了,觉得自己害了她父亲,到那时,她可真是倒霉了。
随着温玉媚几次宴席后,慕斯庄园的名气越来越大,很多时候,排队都买不到蛋糕,慕斯庄园的会员八十八名,也被人抢空了,就在大家以为温玉媚还会增加会员名额时,温玉媚利用八十八名会员充值的五百两银子,直接盘下了乾街的一间旺铺,前面是两个门面,二楼也能收拾出来做酒楼,后面还带后厨和住所的小型酒楼,花了一万两千两银子。
紧接着,温玉媚又投入了三千两银子搞装修,剩下的银子,她准备去买地。
京城附近的田地基本上都是别人家的,温玉媚找了不少关系,她看上的地,是不可能买地的,有的地方有良田,但离京城太远,几次折腾下来,银子还在手上。
大年初一,照例又是宫宴,但是魏子宏不在京城,温玉媚就没参加。
手里还剩下三万多两银子,佟英燕和谢家的亲事也定下来了,这天,佟英燕前来给温玉媚拜年,温玉媚刚给耿耿换上一身红彤彤的拜年服,听到门房说佟英燕来了,她给孩子穿好后,就抱着孩子走了出来。
“嫂子,新年好!”
“新年好!”
互相寒暄过后,温玉媚就对佟英燕说道:“燕儿,慕斯蛋糕我想把铺子买过来……”
“什么?”
佟英燕皱着眉头,裕隆街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一,这里的店铺有市无价,佟家在裕隆街也就那么一间店铺,当初她爹花了大价钱从别人手中得到。
所以,佟英燕听到温玉媚的话,眉心紧皱:“嫂子,你在说什么?”
温玉媚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可是,佟家和她不过是利益上的牵扯,不像当初她和廖静柔那样,后来她和廖静柔还成了一家人。
“燕儿,你先别着急,听我说!慕斯庄园呢,是专门卖蛋糕的,在经营上,我有自己的主意!若是,裕隆街很繁华,那里的店铺一间难求。若是你们家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在乾街找到了一间店铺,到时候我就准备搬过去了!”
佟英燕愣住了,温玉媚甚至连对策都想好了,一时间,她不知所措,怔怔的望着温玉媚。
“那以后,我们,我们……嫂子,店铺你卖蛋糕就好,我们,我爹跟我说,让我跟你多学习学习,我们不会干涉蛋糕店的生意,真的,你,你……”
温玉媚急忙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别着急,如果你们家真的愿意把店铺租给我,那最好不过了!”
这个主,佟英燕做不了,回去的路上,她心里在埋怨温玉媚,埋怨她过河拆桥,埋怨她不念旧情……
初二这天,温玉媚等到了秦三小姐,她风风火火,身边就跟着一个小厮,急吼吼推开温玉媚家的门:“玉媚,走,陪我出去逛逛!”
温玉媚:“怎么了?看你气鼓鼓的,可是谁惹你生气了?”
秦三小姐:“还能有谁,顾二呗!定亲的人了,不知道避嫌啊,还到处与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真当老娘是好惹的不成?”
啊?
秦三小姐一个劲跟温玉媚吐槽,过年这段时间,宴席比较多,秦三小姐和顾二已经订了亲,眼看就要结婚了,秦三小姐很多宴席都委婉拒绝了,但是宫宴不行,她就去了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