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鱼半卧在榻上,她心中有事睡不着便打算进到空间把种的农作物给收收。
如今这天玄的局势动荡,她必须多做些准备,虽然她帮不了祁连城打仗,但是保证后方粮食无忧她还是可以的。
进了空间,黎小鱼忽然眼前一黑,除了那潭发亮的灵泉,竟然什么都看不见了,山上的别院,湖边的木屋,都变成了一团黑影。
黎小鱼一愣不敢多做停留立刻从空间出来。
她猛地坐起身子大口地喘着气,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今日突然变成了这样,难道是因为小锦不在。
她正准备起身去找小锦,可是脚下一软又跌在了软塌上,眼前越发的模糊,她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那眼皮仿佛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
一个低沉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磁性而又魅惑。
黎小鱼睁不开眼睛,但勉强能认出眼前的男人真是北貘。
“女人,这几日可有想我?”
北貘伸手在她脸颊上抚摸着,黎小鱼警惕地看着他,身子不停地往后缩,“你要干什么?”
昏暗的月光映着男人俊秀的脸庞,但是那猥琐的笑容却让人心中反胃。
北貘倾着身子不停地逼近黎小鱼,黎小鱼想要将人推开,可是双手打在北貘身上宛若棉花,不但没有丝毫伤害甚至多了几分情趣。
北貘轻笑一声,心情甚是愉悦,“不用挣扎了,你已经中媚骨香,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便会如那缠蛇一般求着我......”
黎小鱼紧握着拳头,将指甲刺进自己的掌心好让自己保持清醒,她轻蔑一笑,“没想到堂堂北离王竟然也会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
北貘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她的脸颊,然后滑在黎小鱼粉嫩的双唇上,他流连地在那一抹粉嫩上辗转,像是看上一朵喜爱的花,痴情迷恋。
“怪不得那两个兄弟都喜欢你,仔细看着倒也是个清新美人。”
黎小鱼身上越发的燥热,加上北貘的刻意撩拨,只用指甲掐已经无法让她保持清醒。
她轻笑起来,杏眸水润地盯着北貘。
北貘被她看的有些不明所以,峰眉紧皱,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颌,“你笑什么?”
“笑?笑北离王不过也是一小人,竟然也会在女人身上打主意。”
北貘眸子一紧,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一些,“你不过是一个种地养鱼的女子,有何资格笑本王,你以为本王给你下药乃是看上你了不成,我不过是想给祁连河那个怂包一些动力罢了,算起来,那家伙应该也快到了,你说如果她看到我们二人,会不会发疯呢?”
黎小鱼瞳孔放大,看着北貘贴上来,用仅有的力气拔下头上的白玉簪扎向自己的手臂,刺骨的疼痛让黎小鱼有了力气,趁北貘松懈,她立刻一脚踹在了北貘的要害之处。
北貘疼的脸色黑青,伸手掐上黎小鱼的脖子,“女人,你竟然敢伤我。”
黎小鱼喘不上气来,眼见着就要看到自己祖奶,忽然外面传来了宫女的声音,“皇上,贵人已经睡了。”
听到声音北貘突然兴奋起来,他像一个魔鬼一样笑着,眼中闪着诡异的光,他伸着舌头舔舐着黎小鱼手臂上的血。
黎小鱼忍着恶心喊道:“皇上,你不要这样,臣妾受不住,皇上,皇上。”
黎小鱼声音妖娆娇弱,任谁听了都会脸色一红,北貘一愣,想要起身,却被黎小鱼用力地给拽着胳膊。
寝殿的门被猛地跺开,北貘瞪了黎小鱼一眼翻身从窗户翻了出来。
黎小鱼松了一口气。
封河焦急地跑过来,看着黎小鱼一脸春色还有衣服上的一抹血色,脸色很是难看。
黎小鱼缠着他的腰,声音魅惑,“皇上.....”
封河见她神志不清扯过被子将她盖好,然后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乖,我这就让御医帮你解毒,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心急的。”
黎小鱼妩媚地笑着,心中确实不解,封河刚才应该看到了北貘才对。
解了这媚药的毒,封河哄着黎小鱼睡下了。
走出宣明殿,封河对一旁跪在地上的宫人扫了一眼,然后眸子阴冷地对着薛平贵说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薛平贵弯着身子,惶恐道:“皇上,奴才定保证今日之事无人知晓。”
封河回到御书房,看着暗处晃动的影子,拿起墙上的御剑一剑刺了过去。
“我说过,你不许动她,否则。”
“否则杀了我?”北貘轻笑,他把玩着手里的宝剑,眼神充满着不屑。
“你只是一个杂种,哪怕她是你的女人,我又有何不能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祁连河我劝你还是快些按计划行事,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那些丧心病狂的事。”
祁连河瞪着他,牙齿紧紧咬着没有说话。
北貘见他那怂样,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他又停了下来,“对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但你若是再把嫣然惹哭,我就不能保证真的不对那小家伙做些什么,毕竟她的身子可是真的软。”
祁连河握紧拳头,将桌子上的那些折子全部给推到了地上。
翌日,黎小鱼醒来,小锦还有李婶和黎母都围在一旁,眼神担忧地看着她。
小鱼缓缓坐起来,头还有些眩晕,“母亲婶婶,你们起的可真早。”八壹中文網
李婶担心道:“那里还早啊,这马上就要用午膳了,你说这皇上也真是的,明知道你身子弱竟然还这般......”
黎母脸红地打断李婶,“嫂子,小鱼还是孩子,脸皮薄。”
李婶脸色也是一红连忙捂着嘴巴,虽然有些惋惜黎小鱼没有祁连城修成正果,但对方毕竟是皇上,而且对小鱼宠爱有加,也不枉是一桩美事。
黎小鱼嘴角抽了抽,这话要是被祁连城听到了,怕不是要给她浸猪笼。她本想解释,但瞥了一眼身边的宫女,都又变成了陌生的面孔,看样子,昨日之事已经封河已经背了锅,解释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