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文允。”
白红宁疑惑:“你是皇子?”他只记得这国叫晟国,阿南说了半天名字她没怎么记。
晟文允弯唇:“可要送你回家?”
珍妃姗姗来迟道:“怎么回事?”
白红宁有人送衣服。而后上来的男子却什么都没有,低着头,连珍妃的面都不敢看,唯唯诺诺,半点男子气概都无。
晟文允上前道:“珍妃娘娘,平南郡主不慎落水,好在人没事,我送她回去。”
珍妃看了看晟文允,再看回白红宁,道:“怎么如此不小心,先换了衣服再回。”
白红宁拒绝:“不必了,别人的衣服我穿不惯,先回了。”
此话目中无人,既嚣张又得罪人,众人窃窃私语,平南郡主哪里来的底气这样对着珍妃娘娘说话,平南王再厉害,还能厉害得过皇上不成。
珍妃假温和都快绷不住,道:“那早些回去也好。”
白红宁转身就走,半点礼貌客气都无,这是要落珍妃面子了。
待到无人时,晟允文边走边道:“你那样说话容易得罪人。”
白红宁无所谓道:“算计我,我还怕得罪不成。”
这话有趣,晟文允:“你怎知道被算计?”
白红宁:“那男子本就有意而来,不难猜想,定是有人刻意安排。”
“没想到你看的如此清楚。”
白红宁:“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
目的这么明显,怎就没看出来?晟允文提醒:“他是安伯侯的庶子。”
“庶子又如何?”
“你是郡主,他们没资格娶你,除非你自愿下嫁,不然指婚轮不到他头上。弄点手段,再散布点谣言,如此你不嫁也得嫁。”
白红宁皱眉,戾气陡升,报不了仇,就想毁她一生,真欺负她孤家寡人,没人爱不成,看她怎么弄死这一家子。
白红宁气呼呼,越走越快,没多久就到了侧门。
白红宁找到自己的马车,对着身边的男子道:“我去哪里可以找到你?”
晟文允:“二皇子府。”
白红宁:“多谢,衣服明日还你。”
晟文允点头,“不着急。”
夏超见白红宁湿漉漉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道:“郡主,怎么回事?”
阿南也着急:“郡主,你怎么了。”
白红宁面无表情上了马车沉声道:“回府!”看来气得不轻。
夏超赶紧驾马回府,他留京城是留对了,这郡主身边不能没人,也不知道怎么长大的。
晟文允看着离去的马车,若有所思,后慢慢上了自己的马车。
他的马车如他的人一般,文气不张扬。
回去之后,白红宁打了好几个喷嚏,在浴桶里泡了许久,还被迫喝了一碗很浓的姜汤。
不出意料晚上还是发了烧。这身体,一波三折的,又虚又弱。
阿南半夜喂了两次药,白红宁难受的不想做人。
这一病又在家待了七天。
身体好的第一件事,白红宁就让夏超教她习武,一个女子身体弱成这样,生存都不容易。
夏超乐坏了,平南王的女儿该是如此,当天早上就让白红宁扎马步。
没想到凡间的扎马步这么累,没多久腿就打哆嗦。
夏超:“郡主坚持不住,可以休息,今日头天最多练一个时辰。”
白红宁,扎一会儿,休息一下,扎一会儿,休息一下。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