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娘被引到另一个隔间。
狱卒道：“度大人，您在这里审理。”
“好。”
一张桌子，上面有笔墨纸砚。
离夜跟着狱卒提囚犯。
别人提囚犯是拖着走，而这离侍卫手不沾人就能让人乖乖跟着走，奇哉，怪哉！
明达钊审案皮鞭加身，刑具，十八般刑罚不乖乖招供的都得来一遍。
而度娘这里因着离夜不对劲，犯人在她没问话之前，就全招供了。
囚犯：“我叫长大力，是东头屠夫，五年前因娶不到妻，才迷奸阿花。她自缢全是因为我。”说话没有感情，没有情绪，话语虽有愧疚，却并不能看出是否有悔意。
第一个就算了，度娘记录罪行，按照律法判了绞刑。
离夜带下去，手都不稀碰犯人，囚犯老实走回牢房。
第二个，第三个，皆是如此，办案只消一炷香，叫人瞠目。
狱卒看的稀奇，这到了犯人到了大理寺离侍卫，度苓手上怎就如此乖顺。
度娘反对：“我们在审案子，这样子不对。”
“如何不对，一定要动用刑具，不成。”
隔壁吵嚷，“啊～”
“嘴堵上”
“啪，啪，啪……”
“唔～”
“让他说话。”
“我招我招。！”
……
不用看都知道明达钊是怎么审案的。度娘觉得这才是正常的审案方式。
然离夜黑着脸半天了。
度娘道：“你今天怎么了，怎像个孩子在闹别扭。”
“吾像…什么？”离夜看着度娘，他哪里像孩子，只不过他承认自己憋着气。
“不然呢，你在做什么？”
“吾在不用吹灰之力帮你。”
“大可不必如此。”
“这是你说的。”话落，跪在地上的囚犯蹭的站起来，大喊道：“我冤枉，冤枉，不是我，定是他们给我下了药，才胡言乱语。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
度娘先是吓一跳，后再质问：“你乱语了什么？”
囚犯：“是他们不想让我好，是他们诬陷……”
度娘再次好脾气道：“诬陷你什么？”
囚犯不语，看着度娘喊到：“我无罪，我什么都没做，放了我，我无罪。”
离夜一个甩手囚犯自动绑在了刑架之上。
伸出手，手上不知何时有了皮鞭，对着囚犯便是一抽。
“啊～”刚发出声，就被堵住。
离夜脚都未动，法，半人力办事。
“啪，啪，啪……”
人都快咽气了，度娘道：“够了，够了。”
离夜停了手。
囚犯嘴上的布条也没了，可是奄奄一息，说话都提不上气。
度娘责怪：“下手不能轻点！”
离夜：“……”
“轻了如何是用刑。”
度娘放下手中笔，看着离夜，“你存心捣乱。”一个神仙半点分寸没有，她不信。
离夜咬牙：“你无理取闹，这也不是，那也不对，你亲自来。”
度娘眼睛看着离夜，有谁见过神仙耍性子，气道：“你走，以后别待在我身边，爱去哪去哪。”
离夜眯眼，戾气上升，咬牙道：“你就这么对你救命恩人？”
“我……你是对我有恩，我也会报答，可不是现在，之前也跟你说过我的目的。然你在我身边目的是什么？”
离夜皱眉，审问犯人，还是审问他？闭了闭眼，想不生气，可那火气停不住，想到自己被白嫖就是不爽。
度娘突瞪大眼睛，她怎么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