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是个新人,不予理会,案子如此算结了。
度娘眯眼,手中凝出一缕一缕魔气,眼神开始犀利,隐隐带着霸气。
所有人被魔气所控,转过头来,便是国舅爷也走不动半分。
度娘当着所有人的面,走至国舅爷眼前,度娘闭眼,读取这人脑中画面。自她上次疯玩之后,这人被她影响,果真偷偷查看后院女子的一举一动。他那夫人背着他真如疯子一般,拿着剪刀在剪碎布,嘴里骂骂咧咧,神经已然不正常。二夫人枕头下藏了刀子,嘴里道:“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这是生前没得到,死后要得到他,而那打扮花枝招展的新人,嘴里或多或少都有嫌他老了之意,几天下来心灰意冷,看着一些人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忽就有了杀人的冲动,他再也不想要见到这些女子。做完决定之后便开始动手,每个人都死在了他手上。
度娘大马金刀的坐上原来这国舅坐的位置道:“将国舅拿下。”
离夜立即上手,将人绑上。
国舅想反抗,却是丝毫抵抗不得。
刚才脑中画面闪过,他知道这眼前的司直不是一般人,道:“我是国舅,谁也不能将我如何?”
度娘弯唇:“别人或许怕惹事,我却不怕。”吩咐道:“将所有人带来问话。”
离夜带着几名衙役去办事。
这些衙役有思想也有理智,但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叫他们不得去按命令办事。
一会儿功夫后院的人几乎全部带了上来。
有孩子看着国舅目露惊恐,也有丫鬟婆子不敢抬头。
度娘:“将你们知道的一一说来。”
本以为没人敢说什么,没曾想,本在瑟缩之下的人,抢着出来说话。
“我看到国舅也对着夫人连捅五刀,直至夫人咽气。”
“我看到国舅爷对着二夫人心口便是一刀,待二夫人死了就走了。我们吓的大气不敢出。”
”我看到国舅爷让管家替罪,以管家儿子大福的奴籍改良民为代价。
“……”
带上来的人陆陆续续都说了几句,这是有多恨这国舅爷,显然不符合人性,她们就不怕宫里的人来追究。
度娘对着明达钊道:“你怎么看?”
明达钊:“此事恶劣,又是与皇家沾亲带故之人,此案由大理寺审理最好。”
“嗯,你们走吧。”
刑部人撤走,大理寺的人不用度娘说就开始带走犯人。
这叫国舅的想反抗,却是半分动弹不得。
对着度娘嚷道:“你们办不了我。”
“所有人都带走。”
一到大理寺,度娘便开始审理案子,不用皮鞭加身,作证的人如此多,这国舅想狡辩也是不可能。
案件很快梳理好,供词一小碟。
连宗知道时案子已审理完毕,且此事不得不立即上报朝廷。
一天之内,度娘墙压地头蛇,叫大理寺的人不得不佩服。
而连宗拿着脉案承到皇上手上时,皇上也直皱眉头。沉声:“谁处理的此案?”
连宗低着头道:“度苓。”
“这样的案子,你如何会让他接手。”
连宗:“本是叫他跟着别的司直去学习一番,不曾想此案子在国舅府上便被度苓侦破,他也未费吹灰之力,案子一天被就被梳理完毕,国舅也已认罪。”
“哦?可有叫百姓看到?”皇家最是注重声誉,连宗也知道,道:“因着是国舅,虽有百姓看到刑部和大理寺人进出,可封锁牢密,未被传开。”
“嗯,传出去,就说国舅抱病而亡。”
这是连宗未想到的,还以为皇上会为国舅斡旋一番,应道:“是。”
然还未等连宗走出御书房,那二皇子便匆匆进了宫,道:“父皇,那是我和欣儿的舅舅啊,你一定要想想办法留他一命啊。”
“你是想让孤徇私枉法?”
“不是,儿臣是想说舅舅神志不清,已然疯了,他不知自己在做何事啊!母后和欣儿知道此时定然会伤心,父皇留他一命吧。”声泪俱下,有情有义的模样倒是叫帝王犹豫了几分。
对着连宗道:“撤去国舅身份,让他闭户,永远不要出门。”
连宗应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