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蓉站在船头,无限感慨的挥手跟岸边的人道别。
锚升起来了,船动了,开启韩蓉崭新的航海之旅与人生之旅。
苏巧颜踢了一下脸色无比沮丧的韩淦:“韩二东家,我和娘昨夜彻夜长谈,她答应把她的股份的一半分给主家韩家。你,梦寐以求的光明近在眼前……”
韩淦脸色一怔,狐疑的问苏巧颜:“小苏,你是说、是说,姑母答应把她的股,拿出来一半匀给韩家主家,我、我有资格像姑姑一样跑船了?”
苏巧颜微微颔首。
韩淦像被踩了老鼠尾马似的跳起来,向船只方向猛挥手:“姑母、姑母!快把船开回来!带上我,我要一起去……”
声音杳杳,扬帆前进,哪里有人理他?
韩淦急得直搓手,嗔怪苏巧颜:“小苏,你、你为啥不在开船前、而是在开船后告诉我这个消息?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你变得太坏了!”
苏巧颜揶揄的撇撇嘴:“尴你猜,娘为啥把分你股的事儿告诉我而不告诉你?”
韩淦轻叱了一声,聪明如他,瞬间明白,姑母是故意不带他出海的,不涉及到新航线的事情,那就是赚他太聒噪的原因了。
韩淦眼色轻眯,闲适的抱着肩头:“小苏,不是我自夸,咱们都是粘上毛比猴精的主儿,谁也别再装兔子了。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我,也给姑母留了后招了。”
“什么招法?不会是故弄玄虚吧?”苏巧颜完全不信。
韩淦咧嘴一乐,语气慢条斯理:“小苏,有人做了一种子母陷坑-----即上下共两层坑儿,上面一层坑故意隐藏银钱迷惑小偷,小偷拿了东西就走,不会想到下面还有一层,这层坑才是隐藏珍贵东西的。”
苏巧颜似有所悟,错愕惊呼:“韩二东家!船押运到的时候,你是故意暴露自己、让我们麻弊大意,然后再留经表人。
韩淦嘿嘿一乐,相当于默许了。
苏巧颜脑海里过了几个人选,猜度道:“不会是安宁郡主吧?”
韩淦竖起大指、毫不吝啬的夸赞:“不错哦,一猜就中,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苏巧颜无语回答:“除了她,你们家还有谁陪你一起发疯?”
韩淦讪然挠头,别的不清楚,说起动脑筋,苏巧颜那是一动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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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谶。
此时的海船上,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比武。
比武的当事人,,一个是韩蓉从岛上带来的那个姓黄的原住民;另一个就是被韩淦藏在船上的安宁郡主。
两人打了十几回合,仍以黄姓汉子赢了比试结果。
韩蓉肃了肃脸色:“这么快就比试完了?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何出现在船上了吧?”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儿,竟然弯腰低头了?安宁郡主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回答:“姑母,如果我说我和韩淦生气离家出走、或想坐船去看日出,你信吗?”
韩蓉摇了摇头。
二人对彼此的态度,由开始的针尖对麦芒到现在的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