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常乐骂完,后头有人就说什么古曼?这是金童子!不懂别瞎说!
鬼常乐从到电影院就抛头露面了。
我见过他半张脸的样子,感觉挺少年气,整张脸不发怒的时候也是正常。
可等他怒目圆睁的时候,独属于鬼差的肃杀气,不怒自威!
后头说话的人顿时哑声一片。
鬼常乐这才对我说,“把小凤凰喊过来。”
我就去把凤宴戎喊回来。
带凤宴戎回来路上,我问他金童子是什么?
凤宴戎告诉我,古曼在泰语中就是金童子的意思,除了古曼童其实还有古曼丽(女娃)称作为金丽子。
不过总有人不知道这些,胡乱供奉金童子,金丽子,还以为是神明,且人头不在少数……
出了这样的事,爆米花也不吃了,电影也不看了。
鬼常乐起初打算和凤宴戎去找源头,让我留下别让人碰「娃娃机」,可核算下不行,我战斗力不够!威慑力不够!于是又给我抓走,让凤宴戎去看着娃娃机。
凤宴戎这张脸,该冷的时候也是冷的生人勿近。
到底是年轻一代的掌门,我被鬼常乐带走的时候,眼看他往机器前一站,脸一肃,那种高冷的气场,连大妈都不敢往前了……
鬼常乐带我去前台,让前台工作人员把他们负责的经理叫出来。
那前台的工作人员是个看起来三十多,有些面容衰黄的男人。
开始不当回事,心不在焉的说不在。
我想再劝说一下严重性,可没想到鬼常乐拦住我,直接说——八壹中文網
“大孝子,不想你妈的癌症加剧,就赶紧告诉说,等我心情好破了这玩意,还能跟你指点指点,不然,你身上的阴煞气,铁定克死你老妈…”
那工作人员本来心不在焉的脸,刷的白了,立马交代说经理早就去马来西亚度假,一直没回来,说这边是暂时没人管理,都交代完了又说,他母亲癌症的事还没和任何人说,只是在医院默默伺候……问鬼常乐怎么知道?
我以为鬼常乐要王婆卖瓜了,谁知道他竟说,“因为你的孝心显灵!你任劳任怨的伺候,孝顺你的爹妈,你送终你爸后,为了照顾你老妈,三十多也不肯娶妻生子,这份孝心可惊天地,回去,到家看看你家西南角是不是放了一堆杂物,找到杂物最下面的死老鼠给葬了,你妈的癌就没事。”
鬼常乐说完,那工作人员就立马说,家里西南角是杂物间,的确都是杂物!并接着说,这就请假回去看!
鬼常乐喊住他说别着急走,说他家西北角代表长男,让他也打扫干净,不然他的霉运不过,还是不行,又说他家里犯老鼠灾,他妈的病全是因为买了老鼠药的缘故…
男人就惊住说老鼠是不能杀吗?
这个问题,都不用鬼常乐说答案,我就知道,说动物皆有灵。
只要有生命的都不能伤害,下次遇到,抓起来放出去就可以了,没必要非要性命,然后接着说,别说老鼠了。
蚊子,苍蝇最好也不要动杀心!
有的话,放点蚊香开着窗户让他们跑就是了。
男人听的愣住,表情跟我第一次听陈墨讲时一模一样,那时候陈墨还没暴露「玄沉墨」的马甲,他告诉我怎么积累福报,我一直记着呢。
鬼常乐啧啧的咂嘴,说不愧是福报沦落到叫花级别的,积累起福报来就是有经验哈…
我感受到他的嘲弄,但并不放在心上,最后又讲了好几个保持家里干净,认真对待每一件物品等等,男人都记下来,然后主动把经理的电话交了后,就忙不迭要回家。
我们拿了电话后,鬼常乐让我打,我打了,关机。
鬼常乐说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找胡盛世帮忙,让他跳大神打打卦,咱们直接越过经理去找娃娃机的主人!
这次鬼常乐没让我打电话,自己连线的胡盛世。
那电话漏音,我听见胡盛世说自己被关着正愁没理由出去呢,这下好,让鬼常乐发位置信息,他一会儿就到…
鬼常乐就带我回去找凤宴戎。
凤宴戎那边,排队的人都很不高兴,一个劲说我们多管闲事,还有几个说要报警抓我们,可凤宴戎早跟仙司部打过招呼,现在这属于非社会性事件,他们报警也没用。
我和鬼常乐重新到机器边。
我看着机器里的童男童女,犹豫了下,小声问:“这个我能超度嘛?”
配上乖巧笑容。
鬼常乐瞥我一眼,说,“这玩意……算了!你抓一个超度看看!”
凤宴戎就一愣,说不太好吧?
鬼常乐摸了摸下巴说,没什么不好的,查案呢,又不是乱来。
他们说的时候,我已经去兑换了娃娃币来。
不过端着币,有点不敢弄,不是怕里头的东西,我周围可是鬼常乐和凤宴戎啊!我怕——那人民群众有意见。
从我端着币过来的时候就有人睁大了眼说,这插队也插的太别出心裁了吧,接着人群就有点乱。
不过…鬼常乐扫了一眼,立刻周围就安静了。
他那张脸,根本不是凤宴戎九五至尊的那种脸,而是杀人的将军,一眼锁定敌军的眼神。
就是,他们厉害归他们的。
我是抓娃娃的,真顶着好大的压力,后背好像要被看个洞一样的去投币,然后——
抓娃娃!
可要死的事,一钩子一钩子的下去,始终抓不上来!!
这后头的排队群众都脖子伸得老长了,说:“我看你这个手臭啊,要不给我来啊!”
我也是抓出汗来了,我记得以前也抓过这东西,没这么难啊。
越是抓不上来就越是想抓。
尤其是好几次我都抓到了,它就是不上来!各种意外就掉下去,最后币都用完了……听到后面的人一声唏嘘:“哎西~就这还插队!”
我被这个弄的,也是垂头丧气,不过,我很快就深吸一口气说我再去买币,我还不信了!
我继续掏出钱来,可没走两步让鬼常乐拎着后脖子拉回来,冷笑说,“上头了?你忘了你抓他要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