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沉墨问我玉佩是不是在动时,我说也不知道什么叫动,说在烫。
他就让我拿出来,我照办时,胳膊碰到鬼常乐,他虚的就差点从平台上掉下去。
我赶紧一把拉住他,虚惊一场后才举着玉佩拿出来。八壹中文網
看玉佩,没什么反常,就是发烫。
我问玄沉墨然后呢?
怎么也没想到玄沉墨看了一眼,说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棺材里的可能就是凤仙娘子。
凤仙娘子这个称呼给我听愣了下,鬼常乐也是微微一愣。
接着,我先想到了——
“陈楠的……祖母???”
说的时候我脑子里划过去当初跟凤宴戎一起上山,凤宴戎就是代表他师父蛊九娘替陈楠找她的祖母凤仙娘子。
当时,凤宴戎问孙婆婆说没见过,说此人疯疯癫癫,早就跑了。
而凤宴戎跟我说的是——
“陈楠死后,灵魂被鬼差拘在原地,是凤仙娘子托梦给蛊九娘,让帮忙找到孙女的亡灵,走向东方极乐,转世投胎,结果被蛊九娘拿来当作欺负打压我的雀火的棋子。”
我说的时候,鬼常乐说这事儿他怎么都不知道呢。
我说他现在可能被吸的脑子晕不清楚,鬼常乐就说头的确痛,也越来越不舒服了。
我问那这一切又都是陈楠做的吗???
但还没说完,玄沉墨说他虽然不清楚,但通过玉佩发烫,他推断不是,具体的原因,属于易学思维的推断,得等他出去再教我,总之——
陈楠应该也不知道这件事。
我听到陈楠不参与,心里不信,可是玄沉墨说的话,我又矛盾的相信。
对他,我早已不是普通的信任,是信仰。
接着玄沉墨说,让我把玉佩往下放一放。
鬼常乐就说不可以,疯了么?这不自投罗网?
可我相信玄沉墨,从脖子上拿下来,套在手腕,然后一点点往下,竟真的让那些黑气都退后,接着,竟是肉眼可见的全部退缩了回去???
玄沉墨是意料中的表情。
鬼常乐却忽然在这时候整个倒下去…
我赶紧抱住他,但脚下一滑也跟他一起摔下去了…
不过,下面已经没有了黑色的小手,玄沉墨这时也从棺材上跳到我的旁边来。
这下,整个墓室里,就像是我来之前遇到的那种恐惧丝丝入扣,现在——
丝丝的抽走。
我能感觉到,甚至看得到,所有的黑色气息都又收回了棺材里。
“现在,更确定里面就是凤仙娘子了。”
玄沉墨说时,扫了一眼地上昏迷的鬼常乐。
我问鬼常乐怎么样,玄沉墨说不用管,他是忽然恢复大量丢失的力所以才受不住昏过去。
我惊讶的睁大眼说为什么?
玄沉墨扫了扫我手腕上的玉佩说,因为这个玉佩是陈楠佩戴过的,这次——
“非但不是陈楠害的,相反,她间接帮了忙。”
顿了顿,在我皱眉中揉了我脑袋——
“当然,她不知情,她知道的话,只怕要后悔死。”
“咱们要赚了。”
玄沉墨说的,我听不太懂,可听到陈楠不知道这些事,我松口气。
我可不想欠她什么!
只是——
“你究竟怎么知道这里就是凤仙娘子?”
接着说,我从小就去过白云山很多次,都没见过,可玄沉墨说没见过就对了,凤仙娘子应该是早就被控制了的。
上次,在白云山上他就感觉到有其他势力的参与,现在看到这座墓,他确认,除了我和那波恶势力,还有第三波势力掺合进来了。
我开始听不太懂,可到后面,忽然像福至心灵了——
“这意思是还有人要对付黑恶势力?所以,早早控制了凤仙娘子??白云山的事儿,不是陈楠干的?”
我也不知我说得对不对,但玄沉墨什么也没说,只接着说,布置这里的,应该还不知道我们进来。
而两口棺材之所以会出来,完全是因为我的玉佩。
说我们算是误打误撞来送死的,但——
现在凤仙娘子出来,反而扭转局面。
“你果然是个福宝。”
玄沉墨摸着我脑袋,眼睛弯弯,我就很受用,说真的吗?
他嗯了一声又看着地上裂开后的大坑说这个地方,不用白不用。
说完,他居然把那个将军干尸塞回棺材去!
然后,就让我给将军画了符。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符咒,但是——
“来,跟着我念和做法。”
玄沉墨说的不容置疑。
我也立刻跟他姿势一起——
双手食指中指紧贴,
拇指在手心无名指和尾指,
在胸前绕三圈,
念——
“灵宝天尊,九丑之鬼,知汝名字,朱雀玄武,侍从与萤。急急如律令!”
听到最后我迟疑了下,但也没多想。
念完,玄沉墨又让我左手点心窝,右手依次点那干尸的七窍和五脏六腑最后是四肢。
我做的时候,总感觉玄沉墨噙着笑,他笑的很……说不出来的表情。
但他让我做的,我还是照办。
可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做完了他说:“好了,恭喜你,无缘无故的桃花增加了。”
玄沉墨上次这么说好像还是那个新门主夫人死的时候,他说恭喜我,无缘无故的仇恨增加了。
但这次——
“什么东西?桃花?你……我……好像没听清楚。”
我惊讶中,玄沉墨就说的清楚点——
“从现在开始,这个小将军,会对你死心塌地。不过,我们暂时不用带他走,他知道你是谁,等有一天,背后的势力想要放出他时……就会发现,他早就被你收了。”
玄沉墨说时,眼弯弯。
而我想到那场面,虽然不太清楚是哪里的势力,但至少提前少了个威胁,只是仍忍不住干咳几声说,“不太好吧?”
我看他,想到那婚书,结结巴巴问:“这……不算……我……那啥吧?就是,身死道消什么的……我可没有!”
我说到这,玄沉墨忽然收了笑,侧头,“这么怕死啊。”
我点头,他就皱眉,“就只怕死?”顿了顿,“不怕点别的?”
他说别的,我想不出什么意思,但他也没说,拍拍我说,“去那边给棺材磕头,然后,我们应该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