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莫之阳偏开头也不去看他,心里腹诽:该死的,爷装可爱你就每次只涨两点心动值,傲娇你就四点。
你说你是不是贱得慌?
“阳阳?可是你刚刚说我是你男人的。”谭综把人死死搂住,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想到这件事怎么都高兴。
见他不高兴,谭综主动拉过他的手,放在方才被打的地方:“是我不对,以为你不会介意的,不该叫你为难,希望第二天伤口不要肿。”
这.......这什么绿茶属性!
莫之阳杏眼一横,他这一说,反而显得是自己不对:“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哼,我不管你。”
“真的吗?”谭综故作震惊,用非常礼貌的语气:“那就谢谢阳阳了。”
心里暗暗发誓:今晚,我一定要rua到兔耳朵!
前面是红灯,司机踩下刹车,突然意识到一个很奇怪的事实:自己雇主是绿茶?原来,男人也可以绿茶吗?学到了!
只可惜,那个兔子,被老板吃的死死的,有点惨。
车子到庄园之后,居然就开始下雨,这刚过惊蛰,二月节……万物出乎震,震为雷,这雨还不大,就先打了好几声惊雷壮声势。
莫之阳到房间,先洗完澡,换上白色丝绸长袖睡衣,兔子耳朵刚晾干就有人来敲门。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这该死的绿茶男!
慢吞吞的走过去,转开门把手,看到面前站着的健壮的男人,他也刚洗漱完,穿着墨绿色的长袖睡衣。
头发还挂着湿气,原本俊朗的脸色,此时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完全没有之前冷硬的表情。
“阳阳!”谭综微微挺直背,在他面前。
果然,自己所有的不高兴,都是因为没有看到他。
“进来吧,我帮你用鸡蛋敷一下。”莫之阳不情不愿的让开一个缝隙叫人进来,转身就去拿刚刚顺手煮好的鸡蛋。
谭综现在都被那一句我男人开了窍,整个人都会起来,顺手就关上门,还特意的锁上,今天一定要rua到兔子耳朵。
吧嗒一声不大,但是莫之阳还是听到了,却没有说什么,走到靠飘窗的桌子前剥鸡蛋:“自己以后小心点,我不是每次都能帮你揍那些人渣的。”
“嗯。”谭综应一声,却没往心里去。
那个单泉,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猴子物种,怎么可能和自己比,如果不是自己放水,他那一拳头也打不到自己脸上。
挨一拳,就能听到阳阳说那样的话,别说是一拳,被打趴下都是值得的。
果然有心计的人,就只适合去祸害彼此。
剥好鸡蛋,用白布包起来,拉着谭综坐到床上,微微俯身认真的帮人敷伤口,其实单泉那一拳打得挺重的,但谭综皮厚,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阳阳,我可以摸你耳朵吗?”谭综看着那一双毛绒绒,粉嫩嫩的耳朵,惦记好久了,惦记得都流口水了。
莫之阳直起身来,随手把鸡蛋都给他:“不能!”
就这个姿势,谭综一把搂住他的腰,整个人都坐在腿上:“阳阳,就摸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不行!那可是你答应过的,不摸我耳朵,怎么,现在出尔反尔?”莫之阳搂住他的脖子,杏眼带着狡黠,那可是你自己答应的哟。
这......自己这张嘴,怎么就答应这个!
不行,今晚一定要rua到兔子耳朵,干脆把人惯倒砸床上,自己压上去:“就一下,好不好?”
谭综猫科动物的脾性犯了,就用头去蹭他的肩窝,绿茶男不仅会沏茶还与时俱进的学会撒娇:“就一下。”
“不行!”莫之阳还是不松口,就是要好好气气他。
外头又是连着好几声惊雷,这雷声之大,怪不得能蛰虫惊而出走。
“阳阳。”谭综见他不肯,又想起一招,双手撑在他头的两侧,支起身子:“要亲还是要摸耳朵?”
这哪里有选的机会,莫之阳狠狠瞪他一样,正想开口说话,外边就传来敲门声,还有就是小然带着哭腔的声音:“阳哥哥!”
“小然!”莫之阳听到他声音哭了,有点紧张想要坐起来,却被身上这个庞然大物压制住:“你起来,小然过来了!”
知道他是逃避问题,谭综却不肯起来,继续追问:“要亲一下还是摸耳朵?”
门外还是小然敲门和委委屈屈的声音,莫之阳有点紧张,估计他是怕打雷,没想太多,一抬脚直接把人给踹开:“起开,小然都哭了!”
被踹得也不重,谭综却很戏精的自导自演的把自己给摔到地上,屁股着地,砰的一下还挺大声。
这也把莫之阳吓一跳,这舅舅外甥,怎么一下子都这样,听见越来越急的敲门声,也没敢耽误。
随手抄起鸭绒被,就把谭综给罩住,然后弯腰扛起刘丢到床上:“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别出声。”
谭综被蒙起来,也看不到什么,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阳哥哥,外边打雷!”门一开,小然就扑过去右手一把抱住眼前的脚,左手还抱着一个毛绒兔子。
就知道他是怕打雷,莫之阳也没怪,反而非常温柔的揉揉他的银发:“小然乖,有阳哥哥在。”
小然抬起头来,灵动的眼睛被惊雷吓得湿漉漉的,用奶奶的哭腔说:“我去找舅舅,舅舅不在,我就来找阳哥哥,阳哥哥我今天能跟你睡吗?”
你舅舅当然不在房间,莫之阳转头瞪了床上的那个鼓起,有点为难,正想拒绝,结果又是一声惊雷。
可把小然给吓坏了,这个人战栗一下,又死死的抱住他。
看着样子,这场雷雨是不会太快过去的,要是吓坏怎么办,于是弯腰把人抱起来:“那好,你乖乖的不许淘气,就跟我一起睡。”
“不淘气,乖乖的!”小然搂住阳哥哥的脖子,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阳哥哥我好困。”
莫之阳拍拍后背,柔声安慰:“我抱你去睡觉哈。”等抱到床边就突然看到鼓起的被子,淦!忘了他舅舅还在这里!
被子里实在憋闷,谭综没忍住就自己掀开被子,深呼几口气,这才觉得舒坦,结果就眼睛对眼睛的,跟自己的外甥对上了眼。
小然显然是没想到舅舅在这里,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舅舅,你怎么在这里呀?你也是怕打雷吗?”
正想解释什么,谭综就被阳阳狠狠一瞪,无奈只能附和到:“对,舅舅也怕打雷。”
小然现在还小,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他,莫之阳拍拍他的后背:“小然乖乖的,阳哥哥就跟你睡。”
听到这句话,谭综口型示意:不是,你跟小然睡那我怎么办?
莫之阳瞪他一样,也不说话,就走过去把小然放到床中间:“小然乖不怕,你舅舅和阳哥哥一起陪睡觉,好不好?”
“好!”小然很高兴,笑得比蜜还甜,他最喜欢阳哥哥也最喜欢舅舅。
谭综看他高兴,笑着帮人盖上被子:“乖乖睡觉吧,明天让阳哥哥陪你去看画展,好不好”
“好!”小然说着,赶紧往边上挪,拍拍身边的位置:“阳哥哥你也上来陪小然。”
莫之阳点点头,转身先去把大灯关了,再上床只留下一盏小夜灯照明。
这可高兴坏小然了,左边看右边,两边都是喜欢的人,最后高高兴兴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眯着眼睛有点模糊,莫之阳突然觉得有人牵住自己的手,一瞬间清晰过来,自己是平躺的,一转头就看到谭综笑着看自己。
一时间没忍住,嘴角也扬起来,又回神过来,傲娇的压下去,可却翻身侧躺起来,面对着谭综,悄悄的反握住他偷偷摸过来的手。
中间隔着的小然,砸吧一下嘴巴,翻个身继续睡。
昨天一阵雷雨,今天天气格外好,昨晚窗帘没拉严实,这时候就有阳光,擅自闯入这个房间,在地板上留下一道笔直的痕迹。
莫之阳起得最早,睁开眼睛想伸懒腰,结果看到还在熟睡的小然,赶紧把伸出一半的手缩回来,起身去洗漱。
刷完牙洗完脸,正打算出去,谭综就闯进来,再回神过来,自己就被压在洗手台上:“你干什么?”
“你昨晚还没回答我,亲一下还是摸耳朵。”洗手台的正对着门,谭综背对着门,却很娴熟的,一勾脚,就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居然那么记仇,莫之阳狠狠瞪他一眼,不情不愿的:“亲一下。”
怎么都是自己赚,谭综左手扣住他的后颈,俯身亲上去。
“唔~”还是那么熟悉,莫之阳没有反抗,这个大金毛,一伸舌头就知道他是什么品种,双手故意抵住他的胸膛,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小然是被关门声吵醒的,揉揉眼睛坐起来,却发现左右两边的人都不见了,一抬头就看到舅舅和阳哥哥从卫生间出来。
等人走近之后才发现:“阳哥哥,你嘴唇怎么有点肿?”
“早上有只蚊子,就叮了一下。”莫之阳笑的有些心虚,果然在孩子面前,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说。
被冠上蚊子名号的谭综,此时还是一副长辈还有的稳重模样。
你别摸我耳朵呀!(八)
画展是下午,那早上吃完早餐之后,莫之阳就陪着小然画画,十点左右卓申才过来,手里还提着东西。
“小兔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说着,走到客厅的茶几前,把手上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到桌子上。
这个看起来是甜品,莫之阳看了一眼盒子,眉头一挑:“我猜是草莓慕斯。”
“哇,你倒是厉害!”卓申说着,就亲手打开精美的蛋糕盒,里面有一块三角形的草莓慕斯和一块芒果慕斯。
看到吃的,小然也把画笔放下,和莫之阳一起眼巴巴的看着面前两块蛋糕,用眼神已经吃掉好多遍。
不知道为什么,卓申有种喂崽子的成就感,跪坐到茶几旁,把两块蛋糕推过去:“吃吧。”
一大一小两个人瞬间眼睛一亮,各自拿起一个颜色的蛋糕吃起来。
见人吃的欢喜,卓申觉得是不是可以适时的提出一个小要求,于是凑过去:“那小兔子,我可以摸你耳朵吗?”
原来是这样啊?
莫之阳杏眼微微一眯,就把吃到一半的蛋糕放下,临放下时,还用叉子揩了一点奶油,再把叉子含在嘴里,含糊道:“不吃了。”
见阳哥哥这样,小然也觉得自己不该吃,于是也学着他那样把蛋糕放下:“小然不吃了。”
这一大一小的倒是默契,反倒是卓申自讨没趣起来,叹口气:“吃吧吃吧,不摸你耳朵了,快吃吧。”
这只小兔子就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
听到这话,莫之阳才端起小然的蛋糕递给他:“快吃。”然后自己也端起草莓慕斯大口吃起来。
下午是要出去看画展,这一次有军方配合,又有卓申跟着,一路过去回来没有出什么大事。
回来之后,莫之阳哄了小然午睡,然后去房间抽根烟再去洗个澡,把烟味消除后,才过出房间。
拉开房门,却看到一个穿着女仆装的曼妙女子,手里端着托盘,从自己门前走过去,表情十分正常。
莫之阳有点奇怪,走出房门转头看向走廊尽头,二楼这一边的就只有四个房间,从那边过来的,是小然的房间。
想到这里,心里一跳,两步走到门口,猛地打开没上锁的门:“小然,小然!”
窗帘被拉上,也没有什么光线,莫之阳试着对着空气喊几句,没有得到回应,跨进门开灯,就看到床上的小然还躺着。
快步走过去,看胸口还在起伏,瞬间松口气,检查脉搏和心跳都问题,这才真的放下心来。
这闹醒,小然睁开迷蒙的睡眼,看到阳哥哥,歪着头:“阳哥哥,你怎么了?”
听到人说话,莫之阳才彻底放下心来,坐到床边,帮他掖好被子:“没事的,阳哥哥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这么可爱懂事的孩子,应该无病无灾的活着,自己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他。
小然似乎察觉到什么,把从被子里捂得暖暖的手抽出来,握住阳哥哥的拇指:“阳哥哥别担心,小然会很听话的。”
“嗯。”安抚他重新睡下,莫之阳却在想,二楼的房间,向来是专门有人来打扫的,那个女人自己来了挺久的,却还是很陌生。
而且还从这里走过去,如果不是意外的话,那就很有可能是卧底。
想到这里,确很奇怪,这谭综怎么会放卧底进来?而且是这个节骨眼上,或许该问问,如果他有什么计划,也该告诉自己才是。
这一等,就一直等到凌晨一点多,早就哄小然睡下,莫之阳披着一个薄毯子就在沙发上,留下一盏橘黄色的小灯。
谭综回来时,还是看到熟悉的小灯,走过去才看到阳阳披着毯子靠在沙发上睡过去,抖下一身湿气,把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
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抱着人往楼梯过去。
在两人消失在楼梯拐角时,客厅里突兀的出现一个女孩子的影子,随着橘黄色的灯熄灭,影子和夜色融为一体。
“唔~”察觉到不对劲,莫之阳睁开眼才看到已经到自己房间,包着自己的正是谭综,揉揉眼睛:“你回来啦!”
“嗯。”谭综的声音和初春微冷的夜色不同,温温柔柔的,带着细密的情意,抱着人往床上去:“你怎么在沙发睡着了?”
莫之阳被放到床上,打个大大的哈切坐起来,薄毯还披在身上,盘腿坐着,伸手拉住他:“等你。”
“怎么了?”看样子好像有事情要说,谭综顺势坐到床边,反握住他的手:“是不是有事?”
“今天下午我哄小然午睡后,就洗个澡,一开门就发现一个陌生的女人从门前走过去,但是那个方向,除了你的书房之外,就是小然的房间。
我有点着急,赶紧去检查小然安全,他没事,但是我觉得这不是意外。”莫之阳在想,要是外部原因,那还好,可是内部出问题,那就不一样。
听到这件事,谭综居然不感到意外,反而轻笑起来:“看来已经差不多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之阳有点疑惑,拢一拢身上的毯子,看来他有很多事情没跟自己说。
“其实,我之所以会答应小然去游乐园,除了是他的生日礼物之外,还有其他的原因。”谭综说着,握紧他的手:“我告诉你,你不要生气。”
这哪里是生气的时候,莫之阳瞪他一眼:“你快说。”
“我早就跟军方联系过,一直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所以我刚回国,就和那边取得联系,想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件事谭综想了很久,斩草除根才能一劳永逸,继续解释:“所以,我带小然去游乐园,不仅是为了满足他的愿望,也是想要叫那个组织露出马脚。
他们极其神秘,而且飘忽不定,只有趁这个机会,才能得到一点证据,查到他们的一些信息。
那时候的卓申其实也被安排在周围,这个我是知道的,我们合同上是一年的时间,这也是那边给的时间,一年之内要清除那个组织。”
“所以,从一开始你在角斗场高调找保镖开始,不仅是为了保护小然,还是为了引出那个组织?”这样一说,莫之阳倒是理解。
看他在思考,谭综反而有些紧张起来:“你会不会生我的气?气我瞒你那么久?”
其实自己也不是故意的,毕竟这件事那时候还没个谱,等真的查出来之后,自己才敢跟他说。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莫之阳抽回手,反而觉得谭综做得对,这有一劳永逸的办法最好不过。
而且看起来,他计划周密详尽,那从这件事看来,这个人是聪明的,为什么面对自己的时候,像个憨憨?
看他神情确实没有生气,谭综这才放心下来,继续解释:“现在军方已经查到一些蛛丝马迹,而且也撬开一道口子。
不出意外,不用一年就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个莫之阳不怀疑,可是说了那么多也没说到那个女人是谁:“那,我下午见到的那个女人是谁?”
“吃醋?”谭综忍不住调戏他一下。
“正经点!”莫之阳白了他一眼:“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女人危不危险,如果危险那以后小然就跟我睡。”
谭综也不知怎么解释,说的很模糊:“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的身份,可能连卓申都不确定。”
“那你不是把一个定时炸弹放在家里吗?小然怎么办?”莫之阳有点生气,要是被她的手怎么办。
“你听我说。”谭综俯身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莫之阳的脸色由怒转喜,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一脸震惊:“真的假的?他,他真的是?那他,那他真的就?”
“真的真的。”就知道他是这个反应,谭综忍不住伸出手捏一下他的鼻尖:“是真的,所以放心,知道吗?”
听他这样说完,莫之阳就没什么顾虑,点点头:“要是那个组织的头儿知道这件事,那还不得活活气死?不对,可能是活活悔死。”
莫之阳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没注意到谭综逐渐靠近。
结果察觉到有呼打在脸颊上,一转头鼻尖就蹭到他的嘴唇,脸刷一下就红起来,想要把人推开:“你,你离远一点。”
“不。”谭综顺势钳住他的手腕,转而问:“是亲一下还是摸耳朵?”
就是不想让他得逞,莫之阳还坚持:“亲一下。”
谭综也尊重他的选择,直接把人扑到床上,倾身压上去,吻住他的唇,却没有去摸他的耳朵,自己会一步步的让他求着自己摸耳朵。
莫之阳被他亲的七荤八素的,好容易能畅快呼吸,这家伙的手就伸进衣服里,又听他问:“是脱衣服还是摸耳朵?”
这摆明就是耍流氓,莫之阳此时水润润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却毫无威慑力:“你,你别过分。”
“是脱衣服还是摸耳朵?”谭综不在意,但手在腰侧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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