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地方怎么那么黑,连烛火都没有。
莫之阳有意识之后,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扫了一眼周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除了呜呜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手腕传来痛感,才惊觉自己的手腕已经被绑在一起,动动脚,就听到铁链碰撞拖曳的声音。
“恭喜宿主,喜提小黑屋一个。”系统看他还蒙着,主动出声。
小黑屋?嘛小黑屋?谁把自己关着的,那个水鬼?莫之阳呜咽的想问出声,可是张嘴才惊觉什么声音都发不出,跟哑巴了一样。
“我来复述一下发生了什么。”系统颇有点幸灾乐祸:“小系统解惑课堂开课了,那个水鬼是江贺年,把你打晕,用银针封住你的真气,点了哑穴,把你关在这个小黑屋里。”
江贺年?他是黑化了?
莫之阳吓了一跳:可是不对啊,如果他黑化的话,那系统会提示任务失败,然后找个理由把自己送走,绝对不会还是在这里的。
“他离黑化,就只有一点点点,如果你不好好的安抚他,任务就失败,他现在是在黑化边缘疯狂试探,宿主要小心。”
自己小心个屁,莫之阳在心里骂了系统千千万万遍:这个情况,怎么都是自己要小心,妈的!
江贺年已经洗漱干净,头发用红色发带束起,一声艳红色的衣裳显得格外喜庆,就好像自己要成亲一般。
俊美的脸上带着笑意,被手中烛火发出的烛光照的越发明媚欢喜起来,脚步不停的拐过廊子,朝最里头的那件屋子走去。
他看起来是极欢喜的,可是手上端着的烛台,烛火随着他手臂的剧烈颤抖,忽明忽暗的,让人瞧得不真切。
莫之阳躺在大床上,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转头看过去,是江贺年进来,猛地挣扎:狗男人,你要做什么?
看他挣扎,江贺年心里咯噔一下,果然阳阳还是会这样,但是没关系,自己这样做了,哪怕他不接受,都没有关系。
“阳阳,你醒了。”江贺年将烛台放在床边的矮桌上,坐到床边,脸上带着笑意,与之前别无二致:“饿不饿?”
“唔~”你丫的问我,你倒是叫我开口啊,狗东西你丫的要我死。
看他挣扎着,江贺年微微叹口气,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我本来想,就这样忍着忍着,一直忍到阳阳明白为止,可是我发现你一直都不明白。”
我明白的,你给个机会让我开口行不行?我可以反思自己,我忏悔!莫之阳现在张开嘴,却半句话说不出。
着急的手一直在挣扎,可是铁链一边绑在床头上,身上真气被封,根本就挣脱不了。
江贺年和自己同出一脉,两人虽然学习不同的功法,可对彼此内息都十分了解,他封了穴道,一时半会还真的冲不开。
“你是不是到现在,都在想怎么离开我!”江贺年将他的挣扎,都认为是想逃离,原本绷紧的神经,一下子就断了。
莫之阳有点担心他突然黑化,只能冷静下来,安静的躺在床上,眼睛看着他:你给个机会让我开口行不行?
“你是不是对师兄很失望?连挣扎都不想了。”江贺年的眼睛渗出绝望,师弟一定很讨厌自己吧。
这个人是不是脑子里面,琼瑶又开始了?自己挣扎不对,不挣扎也不对,狗东西你要把我气死!八壹中文網
“讨厌也没关系,师弟你知不知道,在成年之后,师兄每一次情动,想的都是你。”既然已经如此,江贺年不介意把话说清楚。
莫之阳心里吐槽:知道,你特么抱着爷睡的时候,那么硬戳着大腿,怎么可能不知道。
见他没有反应,江贺年嗤笑一声,脱下鞋子爬上床,跪坐在他身侧,手在他脖颈处抚摸:“阳阳乖,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麻烦给个机会让我说话成不成?莫之阳已经无力吐槽,只能叹口气。
可正是这一句叹气,又把江贺年的情绪激起来:“闭嘴!”他叹气,是因为厌恶自己吗?他怎么可以厌恶自己。
莫之阳表示:爷什么都没说,已经闭嘴。
不想在从他嘴里,再听到什么讨厌的话,江贺年俯身吻下去,将他这个人都禁锢在身上,又挑逗舌头去引诱,细腻柔软的触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味道。
只求他别黑化,所以莫之阳很乖巧松开牙关,不反抗,甚至还略微的迎合一下。
这叫江贺年喜极,手上顺着他的脖子慢慢的往下滑,挑开衣襟,露出一片雪白:“是阳阳逼我的,阳阳那么香甜,总是在勾引我,你说是不是?”
是,你说得对!莫之阳懒得和他争辩,也张不开嘴。
松开嘴唇,一直向下,唇路过脖颈细腻的肌肤,再转移到下边,亲啄了一下:“阳阳会不会觉得厌恶,你敬仰的师兄,居然对你抱着这样龌龊的心思。”
忍不住,也不想忍,哪怕他厌恶自己也没关系,那就把他艹服,一直做到他离不开自己,只能软着甜腻的嗓子,喊师兄。
不会,因为爷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不想管你,莫之阳现在要是能动,肯定一脚把他踹下床。
“我的阳阳,是世上最好的阳阳。”江贺年眼睛渗出红色,痴迷的看着身下的,乖顺的躺在的人。
已重生两世,自己本该好好报仇,将那些害过自己的人一一除掉,可偏生上苍赐下这灿烂骄阳,悠悠岁月温暖自己。
从小到大,这个小包子就喜欢跟在自己身后,软软的喊师兄,那个时候,他眼里只有师兄,现在也应该如此才对。
爷知道爷举世无双,所以你特么先把我的哑穴点开行不行?莫之阳已经无力吐槽,这个家伙已经黑化病娇。
嗐,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沦落至此,莫之阳叹口气,就任由他为所欲为。
“阳阳,给师兄好不好?”江贺年声音颤抖,虽然已经细细开扩过,可还是怕伤到他,将他的左腿扛到肩膀上。
我能说不好吗?我tm连话都说不出,莫之阳不理他,但却主动的将右腿环住他的腰身,红着脸偏开头。
被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江贺年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慢慢的倾身下去:“阳阳,你是不是愿意的?”
莫之阳咬着下唇,水润润的唇瞪他一眼,,微不可闻的点点头。
“阳阳我爱你。”江贺年轻轻一挺,便再也忍不住的动作起来:“阳阳,叫师兄不,叫夫君好不好。”
唔哈~莫之阳被顶弄得失了神,却还是不忘吐槽:臭傻i叉,你把我哑穴解开,我叫你爹都行。
“阳阳,别离开我好不好,叫我夫君。”江贺年双手撑在他的头两侧,可身下的动作又急又狠:“阳阳,和夫君永远在一次好不好。”
实在是太爽了,因为叫不出来,那种感觉更明显,舌尖不安分的探出来,一抹粉色,惹得江贺年发狂,倾身就把人欺负得呜咽,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如果我把你的腿打断,你是不是再也不能离开我了。”江贺年从脚踝,慢慢摸到膝盖的位置,暧昧的揉了揉。
艹,你敢把我腿打断,我就把你的第三条腿夹断,想着,还特意的缩紧,听到身上的人倒吸一口气。
江贺年轻笑出声,手慢慢的从膝盖滑到跨步,狠狠的一顶,看到他脸色发红,笑问道:“我觉得,还是要把阳阳变成我的,这样你就离不开我,好不好?”
就你?就这?
莫之阳不屑的瞪他一样,鼻子轻哼出气:还不快点用力,不爽爷一脚就把你踹到床下去,狗东西。
星儿摇摇,云儿飘飘,一整晚,都在囫囵过去,反正就是醒的时候在做,晕过去的时候也在做。
都是江贺年在自言自语,莫之阳很无奈,明明是自己被捅,为什么这个狗男人一直又哭又笑。
还咬得胸口都是青紫色的痕迹,身上没一块好皮肉,气得莫之阳抬脚就想把人踹下去。
“阳阳!”江贺年被铁链的声音吓醒,猛地坐起来,看到身边的人还在,松口气,俯身亲上去,辗转许久之后才放开:“夫君每日早上见到你,便觉得此生无憾。”
是,昨天晚上您可爽了,莫之阳偏开头也不去看他。
瞧他这样,江贺年一下慌起来,就坐在他身侧,强迫他把脸转过来:“阳阳可是夫君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不快?”
莫之阳生气的嘟起嘴:不理笨蛋,除非你给我吃酸菜鱼,盐焗鸡,牛肉火锅和糖火烧。
“阳阳是生夫君的气了?”看他嘟起嘴,江贺年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亲了亲他的唇珠:“阳阳莫气。”
江贺年也担心,但担心归担心,断然不会叫他再离自己一步,从听闻他落水失踪,自己的心就跟死了一样。
若是死了,那自己必定是跟人一起去的。
“阳阳乖。”江贺年用薄被将人和自己都盖住,手伸到他手腕处,按摩通血气,一边哄着:“阳阳乖,叫一声夫君好不好。”
叫你个奶奶个嘴儿,莫之阳瞪他一下:这家伙是不是忘了点哑穴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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