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莫之阳呆呆的看着他,脸上尽是茫然,心里吐槽:你tm的老色批,还有这样奇怪的性癖,还真的不愧是你,你瞧瞧,说谎都面不改色的,不错啊老baby。
“主人?”
“对,我是你的主人。”怀秋白想到方才手摸到的触感,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你知道我们要去干什么吗?”
莫之阳打算见招拆招,茫然摇摇头,“我不知道。”
“放肆,跟我说话,要自称奴,不可自称我!”怀秋白掐住他的下巴,原本斯文温润的表情褪去,变得暴戾嗜血,“你有什么资格自称为我?你是我的奴隶。”
老色批你玩的挺花啊。
在短暂的迷茫之后,莫之阳下巴被掐得生疼,对他的恐惧迫使莫之阳最后叫出声,“主人。”
不知道为何,怀秋白此时心里的有种扭曲诡异的满足感,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匍匐在你脚下,轻轻娇娇的叫你一声:主人。
他是皇帝,全天下最尊贵的人,哪怕并无实权,也是在天下人心目中默认最尊贵的人,怀秋白叹口气,“再叫一声。”
“主人。”看他这副享受的样子,莫之阳觉得老色批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xp,不对,他的xp一直都不太对劲。
不过看着他那副样子,他大概有点不想药死自己了,于是乎,小白莲趁热打铁,“主人,奴流血了。”抓着他衣袖的衣角,满眼都是依赖。
怀秋白回神过来,看了眼后脑勺,“你可知你为何会流血?”
“奴不知道。”莫之阳在他面前,乖得像个孩子,满心满眼都是对面前人依赖,“主人,头疼。”
“小皇帝死了,你与小皇帝长得一模一样,是本丞相从小训练起来代替小皇帝的奴隶,结果你却一不小心撞到头,还失忆了,如今小皇帝已死需要你入宫。”
怀秋白越说眉头越皱,本来清俊的脸上满是不悦。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老色批你牛逼啊,来来来,咱们对着演,谁怂谁是狗,要是输了就要吃屁。
“原来是这样。”莫之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觉得很愧疚,抱住他的脚祈求原谅,“对不起主人,奴不知道,奴不是故意的,求求主人不要怪罪奴。”
“不怪罪?”怀秋白扯回自己的脚,掐住他的下巴,“现在给我进宫,好好演皇帝,听见没有。”
莫之阳吓得全身都哆嗦,点点头,“是。”然后蜷缩在角落。
当然,时不时会偷看端坐在座位上的怀秋白,然后痛苦的闭上眼睛抱住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怀秋白被他这副样子激得想笑,应该是真的失忆了,否则按照小皇帝那种脾气,怎么可能会叫主人,应该是一拳过来。
而且,就按照小皇帝的脑子,也不可能会演的那么像,真的失忆那真有趣。
马车摇摇晃晃,莫之阳晕晕乎乎,因为后脑勺有伤,到了后半截直接靠在马车墙壁上昏昏欲睡。
“宿主,看起来老色批好像是不打算药死你了。”刚刚那话,系统琢磨过味儿来了,如果药死的话,何必说那么多。
而且看老色批那个变态的样子,好像奇怪的性癖得到满足,估计是有了什么怪东西。
“当然。”莫之阳虽然晕乎但还是能听到系统的话。
没注意,当然两个字也不小心说出声,怀秋白看着已经昏迷的人,嘴里喃喃着不是的说什么。
心下存疑,想凑过去听听怎么回事。
莫之阳察觉到他靠近,假装昏迷呢喃,“主人,对不起主人。”
看到他这副样子,怀秋白心里嗤笑:真蠢,是一个好玩的玩具,可以留下玩一玩,不好玩再丢掉。
马车进了皇宫,没有人敢搜查怀丞相的马车,所以很顺利的直接到了皇帝寝殿的门口。
“下来。”
莫之阳已经昏死过去,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下来!”命令被违抗,怀秋白皱眉,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小皇帝,“细雨,把人拖下来。”
“是。”细雨上前,像是拖畜生一样把人从马车上拖下来,一直到丢到寝殿的大床上。
后脑勺的血一下就把明黄色的锦绣枕头染红,怀秋白也怕他死,他死了就不好玩了,
便叫细雨去找叶司辛过来,去太医院抓药过来。
叶司辛已经久不见师父亲自出手,抓了止血药过来便正好瞧瞧,且看师父针灸,下针的手法如行云流水。
自己是三分都比不上,有些惭愧。
“师父,您亲自医治这小皇帝,是不想他死吗?”叶司辛和闻习都不明白,不是打算药死他,然后齐王的世子继位?
“这个小皇帝好玩,且先留下玩玩。”怀秋白针灸完毕,收拾着银针,“你们都出去吧。”
“是。”
“也不知师父要做什么。”叶司辛不明白,也从未见过师父如此,带着玩味的眼神看小皇帝。
闻习不以为意,“主子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你我只需遵从。”
“也是。
莫之阳醒来之后,系统贴心告知了昏迷时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出手救自己,那估计是会暂时留下自己一命。
第一关就算是勉强过了,现在就要看看怀秋白他想怎么做,怎么样才能在他心上留下痕迹,让他舍不得杀自己。
但是,这怀秋白就是个大变态好叭,有点难。
“不过,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闻习闻元帅是怀秋白的奴仆,两人看起来年纪差不大,甚至怀秋白年纪更小一些,这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太医令叶司辛为什么要叫老色批师父?看起来叶司辛年纪更大一点啊。”
怎么会叫老色批师父呢?难道老色批十岁就开始收徒?那是什么绝世小学神。
“俺也不知道。”系统比宿主蒙。
也不指望系统知道什么,莫之阳继续装晕,被强行喂下i药之后,头痛缓解不少,可以睡一觉。
这个朝廷,哪怕没有皇帝也没有人在意,每天的上朝都是走个过场,这一次怀丞相说陛下龙体有恙,谁又敢多问一句呢。
等莫之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是被生物钟催醒的。
“陛下,您醒了。”细雨上前请安,“陛下龙体有恙,怀丞相吩咐说这几日不必上朝,好好静养。”
“你是谁啊?”莫之阳抱着被子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太监,又慌又乱,都不敢抬眼看他。
“陛下,奴才是细雨,是陛下贴身伺候的大太监。”这小皇帝怎么了,细雨莫名,只能先去禀报丞相,说皇帝醒了。
莫之阳坐在床上环顾四周,做出一副陌生茫然的表情,连动都不敢动,话也不敢说,像一个误入陌生环境的小孩。
等怀秋白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醒了。”
“主人!”
听到小皇帝叫丞相大人主人,细雨错愕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你先出去。”怀秋白摆手,将细雨赶走再走到床边,“你醒了。”
“好奇怪,奴看着这里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奴曾经在这里待过吗?”莫之阳跪坐在床上,拉着他的衣袖,祈求一个答案。
如果什么都忘记的话,反而会引起怀疑,就是这样若有若无的,才能打消老色批的顾虑。
“你当然在这里待过。”怀秋白掀开明黄色的床帐,“你曾经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为了让你适应小皇帝的生活。”
他这一解释,莫之阳接受了,现在有点担心,“原来如此,那主人,奴该怎么做?”
“你只需要装好皇帝就行,老老实实的当好皇帝,听从我的吩咐,知道吗?”怀秋白微微抬手,示意他站起来。
莫之阳听话的从床上站起来,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只能呆呆的站着。
扫了小皇帝一眼,长发如瀑,丝绸一般披在身上,眉目清秀但眼睛极好看,像只单纯无知的小鹿,在林中迷了路,看着自己好像抓住救命稻草。
满心满眼的都是依赖和服从。
“奇珍异宝,金银玉帛堆砌起来的肌肤就是不一样,细腻如凝脂,洁白如雪,上好的画纸。”而且还不是病态的白,怀秋白很满意。
从脸颊一直抚摸到锁骨,再往下。
“嗯~”他的手略带着薄茧,奇怪的触感让莫之阳轻哼出声,婉转如莺啼,带着点点情欲,双颊覆红霞,“主人,很奇怪。”
“很奇怪,哪里奇怪?”怀秋白收回手,好整以暇的观察他。
以前怎么没发现小皇帝嫩得跟水豆腐似的。
“不知道,就是很奇怪。”莫之阳一歪头,“主人,奴这样是不是不好?”
没错,老子就是在勾引你,老色批你快到碗里来。
怀秋白收回手,转头看到衣架上整齐的明黄色绣龙的常服,突然起了恶趣味,走到架子边取下衣袍,“让主人教你怎么做皇帝。”
“是,主人。”
“首先是穿衣。”怀秋白一股脑的把衣服丢在他脚边,“仪容像皇帝,他们才相信你是真的皇帝。”
“是。”莫之阳乖巧的点头,弯腰捡起一件外袍,且看本白莲怎么诱惑你,穿衣服是吧?嘿嘿。
“先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怀秋白制住他的手,“才能换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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