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欣儿温存好一会儿之后,谢启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腰肢。
看着柳欣儿通红的脸颊,谢启的眼睛都移不开了。
他的未婚妻真美。
虽然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两人联络的书信就没断过,但却是没有见上一面。
又是互诉一番衷肠后,谢启满眼宠溺的摸了摸柳欣儿的头:
“欣儿,等我来提亲!”
在谢启启程回京后,远在边关的镇国将军柳百道也接到了消息。
又用了一些时间处理完和安排好边关的事务之后,柳百道这才踏上了回京的路。
准备和谢家商量两个孩子的成亲事宜。
当然这事新武帝是同意了的,要不然的话柳百道一个擅离职守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不过柳百道就柳欣儿这么一个女儿,新武帝也不怕柳百道有造反之心,毕竟他的女儿还在自己手里捏着。
因此,新武帝也就同意了柳百道回京送女儿出嫁的请求。
毕竟人家镇守边关大半辈子,就这送女儿出嫁的一个要求,也不过分吧。
估摸着这会儿子柳百道也离京城不远了,不日便可抵达京城。
听着谢启的话,柳欣儿乖巧的点了点头道:
“谢启哥哥,我等你。”
依依不舍的一番惜别后,谢启就将柳欣儿送到了萧府门口,直至看着柳欣儿平安进到萧府,他才离开。
……
拐角处,一个有些贼眉鼠眼的男子正借着挑担子的掩饰,远远地观察着谢启。
待谢启离开萧府后,这贼眉鼠眼的男子立刻找到了一个扛着糖葫芦的男子。
一边假装买糖葫芦,一边低声汇报道:
“大哥,谢启落单了。我们要不要动手?这次机会要是不抓住,后面可就难了!”
男子的话让扛着糖葫芦的男子有些迟疑。
现在确实是动手的好机会,不过最近京中乐不太平,要是动手的话,他们的人手也有暴露的危险。
上一次他们可是折损了好些人手。
要不是教主搞了个正当身份的话,他们只怕也折损在了京中。
想到教主的计划,男子按捺下心中的蠢蠢欲动,一边走,一边小声道:
“算了,此事先回禀教主再说。”
瞬间的功夫,挑着担子的卖油郎和扛着糖葫芦的男子就消失在了街道上。
快得让周边的摊位主们有些反应不过来,仿佛刚刚两人的出现只是一场幻觉般。
没过多久,那卖糖葫芦的男子就卸下了伪装,悄无声息的摸进了阳治的书房。
在与姜婳成亲以后,阳治相当于入赘一般,直接住进了姜府之中。
想到外面说阳治吃软饭的风言风语,为了补偿阳治,姜婳还贴心的为阳治在隔壁的院子处设了一个书房给阳治办公用。
并下令没有阳治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这个书房,当然她自己没事也是不会随意来这书房的。
姜婳这一举动戳进了阳治的心窝子里,也方便了他的行动。
平日里手下汇报事务一类的,阳治就直接让他们摸进书房等他,甚至他们还在书房的底下掏了一个大洞。
在京中搜查最严密的时候,恢月教的众人就躲进了姜府这个地下密室里。
整个姜府,愣是没人发现,直接来了个灯下黑。
卖糖葫芦男子摸进阳治书房的时候,阳治恰巧也在书房中。
他一进来直接跪地抱拳道:
“教主,现在谢启还在街边转悠,你说我们要不要动手?他害死了我们这么多的兄弟,这是我们报仇的绝佳时机。”
谢启离开的这三年,阳治也不是白混的,自然也查到了几年前青州府分坛被灭一案跟谢启脱不了干系。
奈何他们现在的人手不足,将手伸不到绵州府里面,所以才让谢启过了三年好日子。
一听到谢启回京了,恢月教的教众们都坐不住了,纷纷想找机会做掉谢启,让他血债血偿。
这会儿子功夫,走在街上的谢启突地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有些无语的望了望艳阳高照的天。
罢了,肯定是哪个仇人又在背地里琢磨着怎么害他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没有多想,谢启牵着马儿径直往谢府的方向闲逛回去。
……
姜府阳治书房内
听着手下的汇报,阳治沉思片刻,随后摇了摇头道:
“先按兵不动,另外叫我们的人撤走吧,别监视谢启了。”
听着阳治的话,卖糖葫芦的男子有些急了。
青州府被抓和被杀的那群教众中,有他的嫡亲弟弟,那是他在世上的最后一个亲人了。
是谢启才让他们青州府的分坛暴露,让他弟弟惨死的,所以这位坛主是最喜欢谢启死的。
“嗯?你在教我做事?”
听着卖糖葫芦男子的话,阳治眼睛微眯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
看到教主那摄人的目光,卖糖葫芦男子打了个哆嗦,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教主伪装了三年,他怎么就忘记了教主不是什么善茬呢!
生怕这个手下因为报仇心切而擅自行动,让他的计划败露。
想到这个后果,阳治叹息一声,不得不给他揉碎了,掰开了讲:
“谢启刚刚回京。狗皇帝这段时间针对世家的动作不断,着实不是我们动手的好时机。现在柳百道也要回来了,要是柳百道查出来是我们杀了他的女婿的话,只怕本教主多年的筹备都要化为乌有。”
看着手下慢慢松开的拳头,阳治再次瞥了他一眼,冷声道:
“你可明白?”
之所以跟他讲这么多,阳治是看在他现在人手不多的份上。
要是还不识相的话,那他只能壮士断腕了。
似乎是听出了阳治话中的冷意,他立刻抱拳行礼道:
“属下明白!”
只是说完这话,他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教主,就这么放过谢启了吗?”
见手下不依不饶质疑自己的命令,饶是阳治再好的涵养都忍不住了,他脸上的笑意当即凝固了。
“冷言,记得你的身份!”
见教主彻底生气了,冷言“扑通”一声跪地求饶道: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