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张运紧握着手上的玉佩。
他感受着玉佩的缓缓颤动,并且玉佩好像故意要让他闭上眼睛,好好的冥想。
没一会,他突然察觉,他的脑海里有一道光,并且这道光,仿佛在引领着他往着一个很遥远的方向。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就看到,如何的把陈秀雯从鬼门关之中拖回来,从而救陈秀雯一命,让陈秀雯重获新生。
他立刻对着外面的院长王顺照叫喊:“王院长,快点把咖啡拿来,我需要用这个东西!”
当王顺照以及其他的几个医院高层,在听到张运这样的说话,他们都只感到相当的不解以及惶惑。
毕竟,咖啡这么一个东西,是从来不会用来做药物的,可现在,张运却竟然要用到这么一个东西?
而这时的蒋妍媚,就想起,她平时喜欢干嚼咖啡糖,这种咖啡糖的咖啡含量,可一点也不低。
于是,她立刻对着里面的张运叫喊:“小运!咖啡糖可以吗?你是否需要这个?”
当张运在听到自己的大姐说出这样的话后,他立刻飞奔到外面去,发现蒋妍媚这个大姐平时吃的咖啡糖,正是他需要用到的。
于是,他立刻点了点头。
紧接着,张运又让王顺照把一系列的药物和医疗用品,全部都搬到他这里来,从而让他可以使用。
王顺照一听,心想现在必须尽可能配合张运的工作,于是即时就下达命令,让医院里的工作人员,以最快的速度,去满足张运的一切要求。
没一会,一系列的药物以及医疗手术用品,就运到了手术急救室里面,供张运一个人使用。
而此时的陈秀雯,已经处于昏迷状态,整张脸已经变得惨白,可以说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张运抹了抹满是汗水的额头,他咬紧牙,开始用心地去使用中医的传统疗法,对陈秀雯进行针灸的同时,也使用西医的一些方式,去对陈秀雯进行医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在外面无比焦急的蒋妍媚,黄冰冰,袁玫梅,以及周清荷,都为眼前这一个结果,而感到不安,她们全都手握着头,并且握得紧紧的,只等待着里面的张运,给她们最后的消息。
而王顺照等几个院长,也不敢离开,心想张运这样的人物,正在里面做手术,随时需要他们去配合,他们哪里敢随便离开?
突然间,手术室的灯灭了。
当蒋妍媚和几个姐妹,看着这样的一个情况发生,她们都无比担忧,只想着,这会儿,是张运要向她们宣布,现在陈秀雯不治身亡,离开这个世界了吗?
然而,在接下来的一刻里,她们看到,手术室的门被打开,而张运虽然是满头大汗,浑身湿透,但他的脸上,却是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三姐得救了,刚才我给她进行了一系列的抢救,她现在已经没事,并且已经配过来了!”张运对几个姐姐说。
这一刻,蒋妍媚和几个姐妹们,都激动得几乎要流出泪来,她们都纷纷冲进手术室去,从而想看看,陈秀雯是否真的完全一点事也没有,被抢救了过来。
在手术台上的陈秀雯,此时虽然精神相当虚弱,可她已经不再感到身体上的明显疼痛,而在张运对她手术前的那一个小时里,她可以说是痛不欲生。
“秀雯,三妹,你现在没事了?”蒋妍媚激动地对陈秀雯问。
陈秀雯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对她的几个姐妹们说,她现在被张运抢救了过来,张运可以说是让她在前往阎王那里报到的一刻,及时把她救回,不然的话,她或许就要跟这个世界永别。
而这时的张运,就对陈秀雯问:“三姐!你好好的跟我们说说,究竟是哪一个混蛋,把你伤害成这样了,是谁对你捅刀子的?这简直就是要你的命!”
说到这里,张运就捏住了拳头,只想着,他无论如何,也要查清这个事实的真相,从而为陈秀雯讨回一个公道,不能让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没受到一点点的惩罚。
陈秀雯却在这刻苦苦地思索,最终她含着泪,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对张运以及几个姐妹说:“我当时,只是劝架,可那个捅我刀子的人,是在我后面,突然间冲上前,然后回转身就是一刀,我眼前一白,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人捅我刀子的!”
当张运在听完陈秀雯这样的说话后,却只是对陈秀雯说:“没关系的!三姐,你自己弄不清楚,这个捅你刀子的仇人是谁,我也有办法能查得到!肯定能把这么一个混蛋揪出来!”
这一刻,蒋妍媚和另外几个姐姐,都只觉得,张运究竟所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这样的事情,一般是很难查到,并且那个凶手,估计这会儿,已经是早早跑路了。
最终,蒋妍媚对张运问:“小运!你说,你真的可以查出,这个凶手是谁吗?并且,你能够把他抓回来?”
当张运在听到蒋妍媚这样的问话后,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拿出手机来,拨打一个电话。
在刚才的一个小时之前,他已经是通知这个大哥,从而让这个大哥尽快的前往陈秀雯的酒吧,去进行一个调查,并且尽快的锁定凶手,不让凶手跑掉。
这个大哥,叫陈宝汉,当他接到张运的电话后,即时恭敬无比地对张运说:“张老板,现在有什么指示,请说,我随时听候你的指示!”
当张运听到陈宝汉这样的说话,只是对他问:“阿宝,我让你去查一查,究竟在我三姐的酒吧里面,是谁行的凶,把我三姐捅伤了,你这会儿,查得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查清楚了?”
陈宝汉即时就在电话里对张运说:“我让我的兄弟们,第一时间赶过去,并且一直在各个地方,去进行一个打听,所以,其实是已经查出来了,但是--”
说到这里,陈宝汉似乎是感到极其为难,有苦说不出。
当张运听到陈宝汉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感到相当的蹊跷,立刻在电话里对陈宝汉问:“但是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