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弯弯听着男人冷飕飕的话,她转过身子,有些急切地回复:“没有的事,我回国后就一直被你监视。”
季离生没说话,直接将鹤弯弯锁入小黑屋。
这间屋子连鹤弯弯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周围都是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开灯的按钮。
啪————
灯被打开,房间里全是季离生的照片,什么样的都有,裸露的腹肌凶悍十足,充满着荷尔蒙,汗液顺流进入神秘的三角。
几乎他的照片笼罩了这间屋子。
都是男人的海报和私房照片。
甚至还有那种地方的,少女看了都觉得污秽,简直是污秽!
男人的嗓音从角落处的监控里响了起来,“在圈子里看了这么多,弯弯估计还没看够,我给弯弯机会,仔细看清楚———”
最后几个字眼被他咬的极其谄媚又邪气。
鹤弯弯看着这些玩意儿,根本不想看,直接蹲在门背后,一直背着这些照片,眼神开始多了一点冷冽。
这玩意儿脾性跟个变色龙一样,天天锁着她,她估计一辈子都完成不了任务。
男人将少女关了两三个小时后就开了门,少女目光定格在门缝的开合。
男人盯着呆若木鸡的小姑娘,他弯腰撑着手揽起她的发丝,“看清吃了没,弯弯?”
鹤弯弯眼神躲闪,别过脸去,“看了,看了。”
“小骗子!”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抬眸望着那处声音的来源,那里赫然放着摄像头,“乖乖,有摄像头的。”
鹤弯弯最后被男人逼着又看了一遍这些照片,硬生生又在房间里待了一两个小时。
少女感觉自己的眼睛受到了污秽!
她被男人带了出来,季离生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拿起了那一对蓝色眼球,恍然多年的刀刃落在男人的手里。
他的刀在玉石眼球上面磨练,眼皮掀起,坐在一边。
少女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吃着饭,想着如何给男人下毒药。
“你在想什么?”
男人突然说话,眼神从玉石眼球上落在鹤弯弯的脸颊上,顺势将刀刃截断少女披散的铜色发丝。
鹤弯弯泛着涟漪的目光从碗底移到男人身上,可是被男人的眼神吓了一跳又低下了头。
“我没有想什么。”
季离生站了起来,一手在她的背后收拢她的发丝,往后一扯,鬼魅的笑意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
“弯弯,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吃维生素了?”
鹤弯弯心慌得厉害,她皮笑肉不笑,脸部表情瞬间僵硬,“吃点维生素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害怕男人发现那里面是避孕药。
可是季离生可是在娱乐圈混迹了八年,世态炎凉看得通通透透,而这避孕药怎么会没见过呢。
少女坐在位置上,她凝视着男人走进房间,自己坐在这里如坐针毡。
维生素瓶子出现在了他的手里,少女面无表情地盯着男人的靠近。
“瞧瞧,这维生素的形状真漂亮。”
季离生从瓶子里拿出一颗避孕药,圆形的药丸在他的指缝间显着一丝晦涩。
危险的气息萦绕在清冷的别墅内。
“弯弯,你当我傻啊?”
男人偏过头,在手掌后现出脸颊,狭长的眸子摇晃着笑意,“弯弯,告诉我,这是什么?”
“维生素啊!”少女当然不可能承认这是避孕药,鬼知道男人这么仔细,她差点以为能蒙混过关。
男人很明显不相信,他将药丸放到瓶子里,随即漫步走到少女的跟前,将她公主抱了起来,走入卧室。
“弯弯,你说是维生素吗?”
男人将她扔在床榻上,脱下手套,白皙的手指深入瓶颈,恰出一块药丸,仔细地审视,将少女抵在床榻上。
少女尴尬的头皮发麻,佯装镇定,“怎么不是?”
“弯弯,不告诉我实话吗?”他又不是没见过维生素。
少女直接一个大震惊,盯着男人掐住她的双腿难以动弹。
男人强制地将手套盖住那双充满畏惧的双眼。
掐着那块药丸……渐入佳境。
“季离生,你是不是有病,你就是个恶魔,疯子!!!”
少女没想到他会疯到这种程度。
“没事,瓶子里还有一些,我看了下,死不了人的。”
男人阴沉着脸,声线冰冷,似乎带着一丝薄怒,可表面上偏偏做成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错了,我错了……”
“那就告诉我,这是什么!”
男人手里的动作停顿下来,放下药丸,偏着头望着少女娇嫩的红嘴唇,他眸子倒映着少女的模样。
“避孕药……”
“………………他妈的……”男人沉闷了很久,巨大的怒气将他笼罩在黑暗里,犹如火焰将他吞噬。
他一把将药瓶扔在一旁,里面的药丸直接洒落在地上,乱成一片。
男人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那般的愤怒是鹤弯弯从未见过的,手劲儿也差点让鹤弯弯噎死。
“鹤弯弯,你竟然背着我吃避孕药!”
【天鹅系统警报,警报:本世界病娇有毁灭本体状态,现在启动本原状态。】
少女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条条红色的痕迹,她刹那间就变成了小猫咪。
真是八年未见,自己又变成猫了。
她得赶紧跑,这个死病娇,想掐死她,想得美!
(눈益눈)
她找准时机,从门缝里跑了出去,直接在女人的跟前溜走。
而在房间里的季离生看着手里的空气,一时间愤怒上了头自己也变得魔怔了,他赶紧跑出去。
可大厅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正端着盘子的女人。
而管家早就被男人发配边疆,这也是鹤弯弯知道的。
“人呢?”
男人气得后槽牙都似乎被嚼烂,眼神绕是多了一层寒气,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女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低着头恭敬地答复:“先生,没见到任何人。”
“那猫呢?”
“刚刚有一只猫跑出去了。”
“……”男人直接摔破跟前的名贵古董,眼神阴鸷得厉害,将周围的东西摔的稀碎,低着头一阵低喃,“又跑了,又跑了,他妈的又给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