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少女感受到了自己手腕被死死地擒住,而且有尖锐的东西似乎正刨开自己的身体线条。
她哆嗦的收回手,那现实中的针头直直地在光洁的手臂上划出鲜红的痕迹。
“乖孩子,安静一点。”温柔中带着戾气的嗓音渡入少女耳畔,连带着温情。
鹤弯弯也被他弄醒了,日光照耀着她的脸颊,让她猝不及防地感受到了眼睛外带来的刺痛感,她睁了好几次才反应过来。
她木愣地看着男人,嘴唇在发颤,目光却心如死灰般冷寂,直透心灵的冷冽望着眼前拿着针的男人。
“你要给我打什么?”她捂着手臂,情绪很不稳定,一脸警惕地看着男人。
沈楼在经过少女两次昏迷后,也不敢随意动怒,强行压制住心底的冷色。
“给你注射营养剂。”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舌尖抵着下牙,眼里的晦涩被狂澜而下。
“你不是巴不得把我弄瞎吗,还说想断我的腿,为什么现在这么好心?”
少女嘴里碾碎了笑意,饱含讽刺,不断地挖苦男人。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掐住她的喉咙,唇微微启开,在暖色调的光色下散发着摄人的气息。
“鹤弯弯,你最好不要让我动怒。下次昏迷,我不介意将究一下!”
鹤弯弯识趣地闭上了嘴,但依然没给男人好脸色。
少女因为长期卧床,身体有些柔弱无力,无骨地瘫在床上,男人抱着小姑娘出了门。
最后来到的地方是后花园,一个星期前的记忆犹如火焰燃烧着少女的神经,她恶心地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抑制不住的呕心,顿时在男人的怀里往外呕去,手指死死地掐着男人的手臂。
沈楼蹙眉看着鹤弯弯一副难受的样子,眸色染上了氤氲的冷色。
“乖乖,你看那个地方好看吗?”男人温柔沉稳地落在少女的耳畔。八壹中文網
鹤弯弯顺着男人的视线看了过去,那是她那天晚上爬出去的狗洞,此刻被水泥堵上,甚至那干涸的深蓝色泥浆上插满了尖锐的刀刃,在阳光下散发着寒光。
少女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冷冷地笑了。
“弄死我算了,沈楼。”
沈楼却用最为细腻的眸色凝视着鹤弯弯,“乖孩子,叔叔不会弄死你,而且我们将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
病态白的手在摸着少女的脸颊,溺成了一摊水。
男人贪婪地吮吸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
“养好了身子,我们就去领结婚证。”
鹤弯弯觉得男人就在发疯,鄙夷地瞟了他一眼。
“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你在说什么浑话?”
“有钱有势,为什么办不了?”
更改掉鹤弯弯的年龄,手到擒来的事情。
少女被他的话堵得难以言喻,直接撇开脸不去看他。
花园里此时也迎来了不速之客,那边是曾出现在酒会上的男人。
珀修斯衣衫规整,清秀的浅白色衬得他面容稍稍有些狰狞,那张俊美的脸上出现一丝难以呼吸的裂缝,就横跨于右眉毛。
他一脸痞气,神色自若地在少女与男人之间徘徊。
“看来沈先生现在的日子倒是过得逍遥自在?”
沈楼轻笑一声,“出息呢?”
“你派人把我给撞了,我家里人还要让我来给你赔礼道歉,你给我说出息?”
“沈楼,没想到你这么狠?!”
珀修斯恨不得弄死眼前的男人,可他们家族式微,他们必须要依仗这位新贵才能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