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体鳞伤,无情的摩/挲/让她痛不欲生,少女几番挣扎都无果,换来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索/求。
再次醒来,自己已然躺在玉石雕刻的温床上,赤裸的身体上盖着一层绵软的被褥,温热的气息在度化她的疼痛。
少女移动半分,感觉骨骼被掐断,身子犹如浮舟在地面荡漾。
手臂上全是蜿蜒的红青色伤痕,惨烈的模样视死如归,苍白的脸颊只剩下一双无神的眼睛在扫视着周围。
唇色泛滥着水珠,惨不忍睹的唇珠在发颤,软丽的唇瓣颤颤巍巍地微张。
目光在门打开的那一刻赫然充斥着畏惧。
那是前所未有的俯视和疯狂,少女一想到那晚的疯狂便觉得阴森后怕,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脊骨犹如钻进了几股冷风。
身子艰难地起伏,乌泱泱的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掉落,雪白的肩膀上也是遭罪的一地。
司崖的视线落在少女绯蜜的肩膀,舌尖微微在口腔内壁打了个转。
“你,还好吗?”
清朗的嗓音显得他格外的愉悦。
却让少女身子打颤,沙哑的嗓音甚至都快逼不出一连串的话。
“走……你……走……”
眼神充斥着对司崖的抗拒。
司崖轻轻地扫了少女娇软可怜的俏脸,弯着腰走到少女的身边,将她连带着白褥一同卷入自己的怀里。
他掐着少女的指尖,上面的指甲里甚至都还有男人的血肉,他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晚的荒诞。
激情,又澎湃。
他嘴里糜烂着笑意,似是玩味,“很疼?”
少女颤抖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身子颤抖得不成样子,不敢去看男人的脸。
“问你话,你要回答哦~”
明明是清风霁月般的神明,在此刻宛若那痞帅的流氓,在勾着少女入魔。
司崖甚至温柔地揉捏着她的脖颈,手指陷入她的背脊,慢条斯理地摁压着她的疼痛。
鹤弯弯感受着熟悉的手指,不免脸色发红,“不要……拿开……”
司崖收回了手,将少女放回床榻上,浓卷的睫毛下藏着倦怠的银瞳,“肯说话了?”
少女不情愿地抬眸看着他,拧着眉,欲言又止,作罢似地将被褥拉了一寸。
“吾倒是没想到魂也会在某一时刻有了实体~”银发微扬,半掩盖了他的眸色,深邃的情态暗藏着贪欲。
危险的气息迸射四周。
少女下意识地后撤,艰难地吐出一句话,软绵绵的嗓音在勾魂,带着一些抗拒,“会……会死的,真的……。”
男人眸色低垂,勾唇一笑,“想多了,乖孩子。”
“好好睡一觉吧,吾也真怕你死了。”
男人半眯着眼,细水流长的娓娓道来,偏偏让人生不来半点气。
让少女觉得这人带有双重人格,白天是禁欲清冷王神,夜晚是疯批欲念贪蛇……
真倒是让她觉得有些惺惺作态的感觉。
还没等她想完,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移位到了窗台。
被乍泄的春色光芒照耀在男人的身上,一身白衣华服,银丝挽风而起。
薄唇微张:“黑蛇不好受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将脸颊转了过来,银瞳正对着少女,带着若有若无地调侃,还沉着一些病态。
鹤弯弯惊恐地摇晃着头,光芒被他遮掩,这样的他宛若回到了黑夜。
男人迈步移到门前,眸色不改,唇角微微勾勒,“关于我的黑夜,还很漫长。”
一锤定音。
他以为是长久的忍耐,没想到他在那晚闻到了熟悉的香气,血湖与精气混合,散发出来的香味。
那种香气深入骨髓,是致命的暴虐和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