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迎辉:“唐绵绵若是有什么意外,柒柒恐怕也不会安心。”
沈荣华点头:“既然是你所求,兄弟们都依你。”
曹迎辉:“这条路,可以启用了。”
沈荣华:“话说你这条路到底开了几个分支,这个地方也是分支中的一个?"
曹迎辉笑着说道:“狡兔三窟,我虽不至于那般危险,但也要谨慎些不是?”
沈荣华:“有道理,你这么做没毛病!”
曹迎辉:“一旦宫中有变,你就带人帮一下唐绵绵,护住她不死。”
沈荣华:"好,放心吧!”
就在这时,上官柒柒推门而出。
“带我一个,我要保护绵绵。"
曹迎辉说道:“你凑什么热闹,那里危险,你若不放心,我亲自前去便是。”
上官柒柒摇摇头:“我和绵绵从小一起长大,我不可能看着她身陷险境而不顾。"
沈荣华:“郡主,此事您不便出面。”
上官柒柒:"有何不便?"
沈荣华郑重道:“若是身份暴露,该当如何?"
上官柒柒:“戴上面纱,不靠前不就好了,怎会暴露?"
沈荣华还想说什么,曹迎辉抬手打断:"算了,既然想去,便去吧,我也一道过去上官柒柒没有说话,转身就回了房间。
沈荣华看向曹迎辉:“辉,她这样,你如何受得了?"
曹迎辉:“是我亏欠她。"
皓宗皇帝尚未痊愈,朝中人心惶惶。
皇后把持朝政,又有丞相唐渊华坐镇。
风向一直在变,有人已经打算支持御蓝祯继位了。
而有些人拥护丞相,坚持皇后腹中的胎儿才是皇室正统。
朝阳殿,御蓝清高坐雕琢鸾鸟凤凰的黄金椅上。
礼部尚书王柏上前一步说道:“皇后娘娘,陛下如今身体不适,久不见好,许是沾染了邪气,不如臣为陛下办场祈福仪式。
我等臣子祈求上苍护佑陛下,兴许能让陛下快些康复呢?不知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御蓝清没有着急答复,视线扫过众臣,将他们的神色尽数收入眼底。
有人惶恐,有人不屑,有人茫然,又有人得意。
御蓝清目光在兵部尚书万贺年身上一扫而过,唇角微勾。
“本宫乃妇道人家,不通政事,奈何陛下陷入囹圄。
为了陛下,本宫不得不到台前给各位大人献丑。
现在梁溪熙宇两国交战,无暇顾及我耀月,可等他们反应过来,我耀月危矣。
此时为陛下祈福,是否欠缺妥当?”
御蓝清成功的扮演了一个,丈夫垂危,六神无主的妇道人家。
户部尚书张全说道:“近些年国库空虚,此时大办祈福仪式确实欠妥。"
兵部尚书万贺年白了对方一眼:“我看你就是舍不得你那点儿钱,都过去多少年了,你还空虚呢?
怕不是全让你给贪污了?才办个祈福大典磨磨唧唧。"
张全气的脸色涨红:“我是差那点儿钱吗?有那钱给陛下请大夫不好吗?净整些虚头巴脑的,有啥用?
你们就是迷信,王柏,看你出的馊主意,可算显着你了,是吧!"
王柏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