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丞相唐渊华出列:“仅是为陛下祈福,花不了几个钱,大夫自然也要请陛下快些好起来,才是正事。张全,你莫要守着个钱袋子不松口。”
万贺年附和道:“就是,你不能天天属貔貅啊!"
张全怒了:“你说谁是貔貅?”
万贺年不屑道:“就说你,咋滴!”
张全气的冲了上去,奈何他没有万贺年高,被人家一巴掌按在了脸上。
"你撒手!"
万贺年就势一推,把对方给扒拉地上去了。
张全还想蹦哒,被唐渊华拦住了:“皇后娘娘还在,你们如此,成何体统?"
唐渊华看向御蓝清说道:“皇后娘娘,宫内也确实许久不曾办过什么典仪了。
不如就让礼部去办吧,再从民间招些大夫,届时陛下一定能痊愈。”
御蓝清见众人没有反对,故作迟疑,片刻后说道:"那就依丞相所言,王尚书,此事定要办的妥当。
万尚书,维持大典的秩序,就交于你了。"
王柏拱手道:“娘娘放心,微臣定不负所托。”
万贺年:"臣遵旨。"
祥凤宫,唐绵绵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
御蓝清见此叹了口气:“你现在是啥也不管了呗!”
唐绵绵有些尴尬,吐了下瓜子皮子,赶紧把御蓝清扶到床上。
“哎呦,这不是有你在,我放心嘛!”
御蓝清说道:“王柏已经按照计划行事,提出为你办祈福大典。
万贺年果然不出所料,很赞成这件事,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上当。”
唐绵绵想了下说道:“日子定了吗?”
御蓝清:“王柏听从吩咐,旁敲侧击的询问了万贺年的意思。
是七月三十,这个日子倒是不知有何特别之处。”
唐绵绵努力回忆这个日子,半晌后说道:“我记得当初册封太子好像就是这个日子御蓝清疑惑道:“你怎记得这么清楚?”
唐绵绵唇角微勾:“那天晚上,我随父亲进宫赴宴。
看见了你,你我虽订婚,见面的次数却很少。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们接触才变多的。”
御蓝清愣了愣,他没想到这个日子在唐绵绵心里同样重要。
“绵绵,以前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的不是。”
唐绵绵轻笑着摇头:“我知你处境,岂会怪你。
那时候,你御蓝祯还有母后,都很艰难。
我能做的,只有强大自身,等到来日有机会,能帮上你的忙。"
御蓝清心头暖意萦绕,他说话有些哽咽:“绵绵,有你真好。”
唐绵绵伸手擦了擦御蓝清眼角即将落下的泪。
“小清清,你最近怎么这般感性了?”
御蓝清脸色微变,别扭的转过身去,背对着对方,手抚摸着肚子。
唐绵绵见对方不说话,眼睛笑弯成月牙,温柔的将人揽进怀抱。
“小清清,辛苦了,替我遭这份儿罪。”
御蓝清扭头说道:“这哪里是遭罪?这也是我的孩子。
我从未想过女子怀身子这般不适,如果非要有一个人难受,那便让我一个人承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