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与陈知雪站在一旁，由苏安白亲自教导研磨。因为苏月要动手研磨的缘故，直播工具人的位置给到了江都市陈文德大佬的身上。
【观众：主播在研磨，那谁在拿着手机？我刚才去取了个快递，没有看到。】
【观众：陈文德大佬亲自充当直播工具人。】
【观众：我丢，不是吧？大佬任劳任怨，真当是我辈楷模，只是可惜不会给老爷子研磨被老爷子训斥。】
【观众：你好像会一样。】
【观众：我虽然不会，但我是网络圣人啊！我无所不能。】
【观众：雅西亚雷！】
……
充当工具人的陈文德现在很香菇，很蓝瘦。
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都没有一个孙女会做事？
这……
这话要是被传出来，江都市怕是有很多人要笑掉大牙了吧！
在苏安白的耐心指导下，两女很快就掌握了研磨的技巧，并且轮番上阵体验了一番。
该说不说。
陈文德虽然都一大把年纪了，但还是想上去试试。
毕竟这份殊荣，他老爹当年都没有过，如今却被一个“孙子”给抢先了。
苏安白察觉到了陈文德的意图，抬起头瞥了陈文德一眼，说道：“笨手笨脚，要你何用。”
“额……”陈文德。
【观众：哈哈哈哈，我即便不看陈文德大佬也能知道陈文德大佬现在是一副什么表情。】
【观众：我也是我也是。】
【观众：老爷子说话太逗了，我也被笑死了。】
【观众：笨手笨脚陈文德。】
……
“才多大年纪就如此笨手笨脚，以后怎么办？等过段时间闲下了，我给你调理调理身体，年纪轻轻的，一点都不像样。”
苏安白继续开口道。
【观众：哈哈哈哈哈哈，年轻轻轻笨手笨脚，老爷子太会说话了。】
【观众：陈文德老爷子今年也不小了，怎么……】
【观众：楼上一看就不是老粉，那位准备作画写字的老爷子今年都一百多岁了，民国时代的人，陈文德在他眼里，不就是和个年轻人一样嘛！】
【观众：这么算下来，我连个什么东西都不是？？】
【观众：小火车，污污污污污……】
……
苏安白拿起毛笔，在墨中沾了沾，然后扫视过在场的几人，问道：“在你们眼中，善恶分别代表着什么？”
苏月开口道：“善是善良的人，好人。”
“嗯。”
陈知雪接口说道：“恶是坏人。”
“嗯。”
苏安白再次应了一声，看向陈文德。
陈文德一愣，说道：“两个丫头还是比较年轻，有人大奸似忠，有人大忠似奸，善与恶，没有那么绝对。”
“嗯。”
苏安白再次点头，看向了保镖。
保镖没有想到还会问自己，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有人披着善的外衣，行恶人之士；有人虽在黑暗，却也心系光明。”
“不错。”
苏安白说出了与之前不一样的话，并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保镖，说道：“有着过于常人的经历，才会有这独到的见解。”
“前辈说得没错。”
“无论如何，坚守本心即可。”
“前辈教会，晚辈铭记在心。”
一段谜一般的对话，勾起了直播间百万观众的兴趣。
【观众：老爷子说得怎么那么玄乎呢？】
【观众：就是，一句话都听不懂。】
【观众：楼上一看文化水平就是小学没毕业。】
【观众：不，我博士。】
【观众：……】
【观众：哈哈，在线打脸，不过老爷子说得话的确有些玄乎，叫人听不懂。】
……
苏安白抬起毛笔，然后在宣纸上画下了一道竖线，将整张宣纸平均分成了两个部分。
“人心善恶，当中自有分晓。”
话毕，苏安白放下毛笔，冲着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
苏月与陈知雪抱着满腔的期盼结果迎来了一个寂寞？
陈文德懵了——这就，结束了吗？
【观众：？？】
【观众：我感觉我上当了，但是我没有证据。】
【观众：老爷子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观众：这就是价值几万块大洋的东西吗？】
【鉴宝珍楼：浪费时间。】
……
直播间中吐槽失望者一大片，唯有一人……
【品宝阁：放轻松，别把视线放在单一的黑线上，放到整张宣纸上，你就会有新的发现。】
1分钟之后。
弹幕开始出现轰动。
【观众：我丢，邪门了，宣纸居然变了，黑色变成了一个“恶”字。】
【观众：我是黑色“善”字。】
【观众：我也是“善”字不过是白色的。】
【观众：只有我的是黑白色的“善”字吗？】
【观众：这个是不是能看到我们的内心世界是“善”是“恶”啊？】
【观众：有可能。】
【品宝阁：老爷子，这个字多少钱出，我爷爷说他倾家荡产也要买下来。】
【鉴宝珍楼：俺也一样。】
【观众：楼上刚才还不是吐槽老爷子吗？境泽真香？】
……
陈文德与保镖二人因为有着较为丰富的人生经历，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这有苏安白身边的两个丫头不明所以。
“老祖宗，这是什么意思啊？”苏月百般好奇，却又摸索不到答案，于是求助苏安白。
苏安白开口道：“不要只看黑线，看整张纸。”
“我看到了！”
片刻后陈知雪兴奋地叫道。
“变了变了，它变成了一个‘善’字。”
“什么颜色？”苏安白笑着问道。
“白色。”陈知雪兴奋地说道。
苏月也说道：“我也一样，是一个白色的善字。”
苏安白点点头，笑着说道：“果然是两个闪亮的丫头。”
苏月疑惑地问道：“老祖宗，所有人都一样吗？”
苏安白摇了摇头。
陈知雪看向了自己的爷爷，询问道：“爷爷，您是什么字？”
陈文德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自己的心神，笑着与陈知雪说道：“爷爷是‘恶’，白色的，在三秒钟后化作了黑白色的‘恶’。”
【观众：陈文德大佬内心好复杂。】
【观众：这就是大佬们的内心想法吗？不是单纯的“恶”，却也不是什么“善”。】
【观众：主播，叫老爷子给我们解释一下啊！】
【境泽真香鉴宝珍楼打赏主播飞机＊1】
【境泽真香鉴宝珍楼：跪求老爷子解释！】
【观众＋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