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得了傅寒川的吩咐,晚上的时候,林羽就往他们家送了八位女佣。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这八人个个都是中年妇女,时烟看了一眼,就发现她们工作态度极佳,可以说不用她操心什么。
她放心的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听到她的脚步声,傅寒川微微蹙眉:“不是让你多休息?”
时烟端着水盆走到他床边,挽起衣袖:“帮你擦擦身,不费什么功夫的。”
不等傅寒川再开口,她先委屈道:“还是少爷嫌我伺候得不好,所以才三番五次想赶我走,要是这样,我走就是了,反正少爷现在身边也不缺人伺候。”
傅寒川略有些无奈的拉住她的手:“说什么傻话。”
时烟笑吟吟反握住他的手:“我知道少爷是心疼我,但别人照顾少爷我不放心啊。”
她打湿手帕,帮傅寒川擦拭身体。
以往她都是规规矩矩,力道适中,就昨天偷偷隐晦的摸了一把傅寒川的腹肌。
可今天,她握着毛巾,力道轻轻的擦拭着傅寒川的身体,仿佛一片羽毛,在隔靴搔痒。八壹中文網
“少爷……”
她刻意倾身,在傅寒川腹肌上,轻轻吹了一口气。
“我今天有些没力气,这个力道还可以吗?”
离得太近,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无孔不入的幽幽传来。
更别提还有那作乱的手以及娇软的话语。
傅寒川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喉结微微滚动,嗓音不可避免的沾染了几分喑哑:“可以力气再大些。”
“好哦。”时烟乖乖应道。
然而力气却是时大时小,与其说是擦身,不如说是调情。
她能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呼吸都逐渐不稳,暗自勾了勾唇角,将他上半身擦拭干净,忍耐着内心的激动,就要去扒傅寒川的裤子。
“够了!”
手刚碰到衣物,却被傅寒川抬手攥住。
“少爷?”时烟故作疑惑不解。
傅寒川如玉的面孔都染上了几分薄红,这眼蒙绷带,呼吸不稳的样子,和他平日相比,带了数分脆弱,又更添数分色气。
时烟不由咽了咽口水,色心更大了。
“不用了。”傅寒川语调都略略变了:“已经够了,时候不早,你去休息吧。”
“可是……”时烟还想再说。
“去休息。”傅寒川不容置喙的下了命令。
同时放开她,自己摸索着,将衣物扣子扣好。
那诱人的八块腹肌随着他的动作,很快被遮掩在衣物下。
可恶!
时烟暗自咬牙。
他拒绝地这么明确,她总不能冲上去强来。
只能心不甘情不愿道:“好吧。那少爷早点休息。”
“你家主人怎么回事。”一出去,她就问啾啾,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他不会是不行了吧!”
“呸!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
啾啾不愧还是那个听不得别人说它家主人一点不好的啾啾,立刻炸毛同时甩锅:
“你怎么不说是你这个狐狸精道行不到家,所以才被赶出来!”
时烟单手托腮,陷入沉思。
她业务不熟练,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那你有什么建议吗?”
啾啾身为一只鸟儿,哪里接触过这种事。
它强撑着,努力开发自己为数不大的小脑袋:“你……你今天失败,主要是因为力度不够……对!就是力度不够!”
“你看人家电视剧,上去都是亲得!你还隔着个毛巾,哪里能诱惑到人!”
有道理啊!
时烟眼前一亮。
“你还可以多制造肢体接触!”啾啾晃晃自己的小脑袋:“办法我都给你出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表现了。”
时烟坐直身体给自己打气。
“看我明天的吧!”
撩人嘛,自然是晚上夜深人静更有氛围。
但白天也不能闲着。
时烟从前都是规规矩矩,可如今却是“毛手毛脚”,各种和傅寒川制造身体接触。
比如以前只是把东西递给傅寒川,现在却是一只手会拉起他的手,一只手拿着东西放到他手中,松手时,还不舍般的在他手心轻勾一下。
“你……”
但凡傅寒川有问的意思,她立刻疑惑不解:“少爷,怎么了吗?”
傅寒川掌心还残存着她指尖的温度,他不动声色收拢掌心:“没什么。”
下午陪傅寒川去小花园散步,累了她也不去找个椅子坐,而是随身带了个小坐垫,往地上一放,头放在傅寒川膝上,柔柔弱弱道:“少爷,我突然有点头晕,我们在这里休息会好吗?”
傅寒川指尖抚上她的侧脸,她立刻拉住,垫到自己脸下时“不经意”从自己唇边擦过,仿佛烙下一个亲吻。
察觉到傅寒川指尖一僵,她先善解人意道:“我没事,只要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刚好可以晒晒太阳。少爷陪我一会可以吗?”
傅寒川没有做声,时烟顿时心里有点没底。
他不会喊佣人过来送自己回房吧。
那也太尴尬了。
在她心里七上八下时,傅寒川另外一只手抬在她的脸颊上方,为她遮出一片小小的阴凉,沉声道:“嗯。”
时烟只是想靠一会,但或许是傅寒川身上的气息太过于令人安心,她竟不知不觉,真的睡过去了。
直到一阵风吹过,她受凉的惊醒,扭头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的睁眼,发现夕阳已经快要坠落。
她起身动了动,一件衣服从肩头滑下去。
是傅寒川的外套。
“小猪。”傅寒川在她脸上轻捏一下,金黄色的夕阳为他踱上一层金边,看不清他的眉眼,却能隐约察觉到他的温柔:“腿麻了?”
时烟下意识听从他的话语动了动,莫名有点委屈:“嗯。你都不叫醒我的。”不然她腿才不会麻。
“这也怪我?”傅寒川略失笑。
时烟无理取闹:“不想怪我自己,可不是只能怪您了嘛。”
她揉了揉自己的腿,缓了片刻站起身:“我好像闻到饭香了,少爷,咱们回家吧。”
“嗯。”
夕阳坠下,倦鸟归巢,人自归家。
两人的身影被拉长,逐渐重叠,变成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