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城搭乘飞机,到五师姐那,中途需要转车,全部路程,夏凡在网上查了一下,得两天一夜。
为了不让柳菲菲以及两位师姐担心,夏凡找了个借口,联系魏青青帮自己撒了个谎。
称外省有个魏家的朋友得了一种怪病,需要夏凡过去帮忙看看。
与以往不同,魏青青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并且表示,以后需要打掩护,随时可以找她。
感谢一番后,夏凡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网上订机票了。
订好机票,夏凡当天下午就出发了。
主要是太担心五师姐的安危,夏凡不敢有片刻的耽误。
云城机场。
夏凡办理了值机手续后,正要登机,却忽然察觉到身后有一道隐匿的极好的气息。
转头望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
夏凡微微皱眉,也没当回事,直接登上了飞机。
他定的是经济舱的机票。
这倒不是他没钱,主要是,他觉得头等舱太贵了,不划算。
再者,他的钱,也确实不多了。
再不省一点,可能又要找魏青青开口预支年底分红了。
夏凡正拿着手机看着自己账户上,为数不多的存款。
一名空姐忽然走了过来,笑吟吟的冲夏凡开口:“先生,飞机即将起飞,请关闭电子通讯设备。”
“哦,好的。”
夏凡点点头,将手机关机。
从云城,飞往川府需要两小时二十分钟。
夏凡趁着这空档,简单闭目养神,稍稍休息了一下。
就在夏凡靠在椅子上,刚刚睡着时,一道女子惊慌失措的声音忽然响起。
“老婆,你怎么了老婆,你别吓我啊!”
“老公……唔,我……我感觉喘不过来气,好……好难受。”
“乘务员,乘务员!快来,我老婆不舒服,麻烦你们赶紧找医生过来!”
“……”
声音是从靠近头等舱的第一排传来。
那是一对中年夫妻,但此时,夫妻两一个近乎昏迷,另一个则焦急大喊。
随着中年男子的呼喊声,空姐立即赶了过去。
在得知情况后,空姐却是犯难了。
她们这是民航飞机,飞机上并没有配备医务人员。
为此,空姐第一时间请示了机长。
机长似乎有这方面的经验,第一时间,让空姐用喇叭询问搭乘这趟航班的乘客中,是否有从事医师行业的。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本次航班中途出现了一些问题,有位乘客……如果在场有医生,亦或者有这方面能力的,麻烦您伸出援助之手,万分感谢!”
“我应该可以帮上忙。”
随着喇叭声响起,一名穿着白色儒雅长衫,面带微笑的青年站起身来。
他起身后,并未第一时间去查看病人的情况。
而是打开机舱上方的存放行李的隔层,并从隔层里掏出一个竹制的药箱。
拿到药箱后,青年才不急不缓的向第一排走去。
“咦,看这架势,是个年轻的中医啊!”
有人看出青年的气质,不像是西医,有些惊讶的嘀咕了一声。
“中医好,西医现在都是吸血鬼,随随便便进个医院,做个检查都要好几百块!完事啥毛病也没有。”
一名深受其害的旅客一脸痛恨的抱怨。
“中医是咱们龙国传承多少年的东西,我当然是相信中医的,但中医博大精深,想要专精,有给人治病开药的能力,至少得苦心钻研数十年,这小伙子是不是太年轻了一些?”
有人怀疑那青年的能力。
但也有人为青年说话:“也许人家是中医世家,从小耳濡目染呢?”
“别吵了,人家愿意出手,说明人家医者仁心,哪怕真治不好,人家也是英雄!”
“对对对,有道理!”
“……”
旅客们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那青年则全程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只看外在,还颇有一股神医的架势。
“先生,先别急,我先替你夫人诊脉看看。”
青年走到近前,蹲下身,开始为中年女患者把脉。
把脉过后,又翻开女患者的眼皮看了看。
在询问一些女患者的身体健康问题后,青年已然有了治疗方案。
“我现在要为患者施针,不过,施针的位置,有些特殊,能……”
青年凑到空姐耳边低语。
空姐顿时一脸为难。
但想到旅客再不医治,可能会死,空姐也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您稍等一下好么?”
说完,空姐就冲进了头等舱,并迅速将这边的情况反馈了一下。
在经过两分钟协商后,头等舱的旅客来到了经济舱。
而空姐也帮着那中年男子,将女患者抬到了头等舱的区域。
门帘被拉上,唯有青年中医以及女患者的丈夫,外加空姐在里面。
而之前头等舱的旅客,此时则站在经济舱的走廊里。
这些,夏凡原本没怎么在意。
毕竟,刚刚有人站出来救人,他觉得自己就没必要出手了。
等别人救不了了,自己再出手也行。
正当他准备继续闭目养神时,却惊讶的发现,从头等舱走出来的两名旅客,竟然是自己认识的人。
“娜沙?”
“欣慈?”
夏凡傻眼了。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飞往川府的航班上,遇到娜沙以及徐欣慈两个女人。
“等等,难不成刚刚在机场感应到的那一缕气息,就是娜沙?”
夏凡瞬间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娜沙以及徐欣慈跟踪了。
此时,徐欣慈正背着身子,尽可能不让夏凡看清自己的面容。
而娜沙则带着鸭舌帽与墨镜,只是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夏凡。
当注意到夏凡看过来时,她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将头转向一侧。
殊不知,夏凡早就认出了她们两人。八壹中文網
“少主,应该没事发现我们吧?”
娜沙心中嘀咕。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夏凡已经锁定了她,并且发现了她的身份。
但转念一想,自己隐藏得很好,而且一头金发也都塞进了帽子里。
不摘掉墨镜,应该分辨不出来自己是个外国人吧?
徐欣慈则紧张的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她之前可没想过要跟过来的,只是娜沙提及她万一发病了,少主又不在,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那种痛到骨子里的折磨,她怕了,于是也壮着胆子跟了过来。
便在此时,头等舱传来一阵中年男子的怒吼声。
“庸医,你不是说能治好我老婆吗?为什么她浑身抽搐?你这个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