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干就这么干,何雨柱下班回家就召集四合院的邻居们要开会。
已经很久没有开过会了,连个主事儿的人都没有这会怎么开?
“开会?开什么会,咱们这个院子仨大爷都被斗下去了,谁来开这个会。”阎解矿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何雨柱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阎解矿的身上,“让你开会你就开会,哪有那么多废话。赶紧通知大家伙儿去。”
阎解矿皱眉不满,“我不去,爱谁去。”
何雨柱抬手威胁,“你去不去?”
阎解矿知道何雨柱下手没轻没重,何雨柱一抬手他本能地往后退。
“你好好跟我说话!没事儿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这个院子跟何雨柱一辈儿的人,没有一个不怕何雨柱动手的。除了徐洋。
因为何雨柱根本就不会对徐洋动手。
何雨柱把手扬得更高,威胁,“动手?你再不去我连脚都冻,赶紧的,赶紧去通知人去。”
阎解矿迫于无奈只能不情不愿地11去挨家挨户地通知大家。
“开会?开什么会?谁开?”
阎解矿通知大家伙儿的时候大家都发出这样的疑问。
“让你去你就去呗问那么多干什么!”阎解矿瞥了一眼没好气地说。
“德行,该不是让你当这个院儿里的管事儿大爷吧?”张大姐说。
阎解矿轻嗤,“我可不愿意管你们这些人的破事儿,有没钱拿。
今天要不是何雨柱让我通知你们,我都不愿意趟这趟浑水。”
不一会儿阎解矿就把大家伙儿通知了一个遍。
三个大爷也听了何雨柱的通知来到前院儿。但是三大爷却心不甘情不愿的。
“傻子,你要是想当这个院子里的管事儿你直接说就行了,开什么会啊!”
何雨柱,“瞧您说的这话,我直接说算怎么回事儿,咱们这不是得民主么。”
一大爷以为何雨柱已经把徐洋说通了,还帮着何雨柱劝三大爷。
“老杨啊,年轻人需要咱们帮助的时候咱们也不能掉链子啊,再说了,不就是开个会么,又不是没有开过。”
二大爷在一边看热闹似的,连一句话都不说。
三大爷,“行行行,一大爷都发话了我们能不听么!”
一大爷呵呵一笑,“我也不是一大爷了,你也不是三大爷了,咱们就听年轻人安排吧。”
文大爷和三大爷一听一大爷说着话,都忍不住地长叹了一口气。
“哎···年轻人,咱们这院子里的年轻人啊,我看没有几个能挑起这大梁的。”
何雨柱一听,这不是正是自己的心意么,赶忙顺着三大爷的话茬接话,“哎,别说,三大爷这话算是说对了,我们这些年轻人还真是挑不起这个大梁,我们哪儿行啊,我看啊还得是三位大爷出面。”
三大爷一听来了劲,“呦呵,傻子!没发现你还有这个觉悟呢!
要我说,还就是得我们这群老头子才行。”
二大爷也跟着附和,“可不是么,这街里街坊的,家长里短的,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干好的,他许大茂真是不知道好歹。”
一大爷一听,不乐意了,“傻子,你就别跟你大爷们逗闷子了,这是院子里大大事儿正事儿,别没正心!”
何雨柱本来想着等一会儿徐洋来了,再跟一大爷说说自己的计划。
这会儿见二大爷三大爷的积极性都很高,干脆把他和徐洋的计划说了出来。
“一大爷,今天开这个会,就是我跟徐洋商量好了,还让你们三位大爷回归岗位。”
一大爷听完皱眉,“胡闹!”
二大爷和三大爷本来一听何雨柱的话,眼睛都亮了,可奈何一大爷的态度让两人想要开口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两个互相看了一眼。
何雨柱疯狂地给两位大爷使眼色。
一大爷看到了,沉声开口,“柱子,我昨天跟你说的时候你怎么说的?怎么转眼你就变卦了。”
何雨柱无奈,“一大爷,不是我不听话,徐洋他不愿意啊!”
话音刚落,徐洋从大门口进来了。
何雨柱一看,赶忙上前,从徐洋的手里把自行车接过来,“不信您自己问徐洋!”
徐洋刚进门就被何雨柱拉来当了挡箭牌,一愣,看到三个大爷和陆陆续续来前院儿的邻居,心里瞬间明白了。
一大爷对徐洋哪儿能开得了口,张了张嘴,最后指着何雨柱咬牙切齿,“柱子啊,你啊你!”
二大爷和三大爷可没藏着掖着,赶忙开口:“徐洋回来了?咱们这个会也应该开始了吧?”
徐洋环顾了一圈儿,没有看见许大茂啊。
扬了扬手里的袋子,“我先把东西放回家里去,这就过来。”
三大爷忙不迭地点头,“好好好,快去快回!”
徐洋看了一眼何雨柱就往中院走,何雨柱推着车子跟在徐洋的屁股后面。
一大爷伸手拦着了何雨柱,“你去哪儿!”
何雨柱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自行车,“我把自己行车给徐洋放回去就过来。”
一大爷明白何雨柱的小心思,“柱子,不能胡闹!”
何雨柱扭头看向三大爷,像三大爷投去了一个求救的眼神。
然后转脸看着一大爷,“要不要跟那老哥俩商量商量?”
一大爷刚要张嘴骂人,就听二大爷说,“也行,我们老哥仨先合计合计。”
何雨柱没等一大爷开口,立马接话,“的嘞,您先商量着,我去就回。”
何雨柱一溜烟儿地就跑了,一大爷眉头紧锁。
三大爷笑容满面地提议,“走,这儿不是说事儿的地方,我们先去我屋里合计合计。”
二大爷跟着附和,“就是,这里乱糟糟的,不是说话的地方。走走,老易,咱们去那个地方说话。”
二大爷说完拉着一大爷就往三大爷的屋里走。
一大爷心里要说不愿意当院子里的大爷是假的,毕竟当了这么多年了。
可是想到许大茂这个搅屎棍子当着院子里众人的面儿,没给他一点面子,想起来就觉得臊得慌。
毕竟一大把年纪了,被小辈儿指指点点的,放谁的心里都不好过。
这事儿不止是一大爷心有余悸,二大爷三大爷跟一大爷的心态差不多。
被许大茂指着鼻子损了一番,好长一段时间都觉得抬不起头来。
许大茂这人,不地道才是他正常的表现,说一大爷照顾聋老太太就是图聋老太太的房子。
说二大爷在厂子里就是无能,担不起这个院子里大爷的职务,还说二大爷自己家都管不好,凭什么管邻居们。
说三大爷当这个大爷就是为了点儿小恩小惠,基金可能得占邻居们的便宜。
这几顶大帽子扣下来,把三个大爷都压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