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元阳城。
杨府,瑞德楼。
大厅。
杨丰左手携着金月门两位千金,右手携端木岚和阮玲,五人拜堂成亲。
在杨府长辈们的面前,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前下,他们完成了拜天地、拜长辈和夫妻对拜的仪式。
杨丰带着这四个绝美的妻子,回到新房。
泰明楼。
五楼,杨丰的房间。
穆青青站在房门前,吩咐几名女护卫长,带人将泰明楼包围起来,不准任何闲杂人等,跑来闹什么新房。
杨丰感谢穆青青,在关上房门前的最后一刻,亲了她脸颊一下,轻声道:
“青青,谢谢你。”
穆青青抱住杨丰,哭泣道:
“丰哥,我舍不得你。”
“我不想你进去,你留下来陪我。”
杨丰轻轻一笑,捏住穆青青的下巴,悄悄地说:
“我把新婚之夜的第一个吻,给你。”
“你乖,不准胡闹。”
穆青青双眼张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杨丰。
没有反应过来,杨丰双手捧着穆青青的脸,与她热吻了一番,然后温柔地问:
“青青,你理解我吗?”
抱住杨丰,穆青青激动得身子不住颤抖,轻声道:
“丰哥,你不要怪我,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我什么都知道。”
“只是……我心里难受。”
说到这里,穆青青又哭了,眼泪簌簌而流。
杨丰又亲了她一下,温柔地看着她,见她依依不舍的样子,哭得很伤心,安慰道:
“青青,我明白,你是真心对我。”
穆青青一双白玉般的纤手,紧紧抓住杨丰的衣服不放,低头哭得梨花带雨,又不敢发出声音,一直无声痛哭。
心疼穆青青,杨丰想了一想,伸出双手,去解开穆青青的铠甲。
穆青青诧异地问:“丰哥,你要干什么?”
杨丰轻轻一笑,认真地说:
“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就和我们一起入洞房吧!”
穆青青开心地一笑,瞬间满脸通红,双手护住胸口。
杨丰见她笑了,不准自己解开她的铠甲,好奇地问:
“怎么,你不愿意,你不是舍不得我吗?”
一脸笑意,穆青青娇羞不已,挥拳打了杨丰两下,笑嗔道:
“你真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小姑娘了。”
“我只是心里难受。”
“我怎么会做出那么过分的事。”
抹了抹眼泪,穆青青推着杨丰进入洞房,她主动把房门拉上,双手捧着脸,满脸红霞,轻笑道:
“丰哥真是的。”
“怎么会开这样的玩笑,要拉我进去。”
想着想着,穆青青胸口起伏,又哭了出来,扑到墙上,一个人痛哭不已。
“丰哥对我好极了。”
“我这一生,都要报答他。”
嘴里沉吟道,穆青青抱头痛哭,疾步离开了这个门口,坐到楼梯处,俯首哭泣。
……
杨丰刚进入房间。
阮玲就扑到他的怀里,抱住他,与他热吻。
杨丰将她推到床边,伸手取过红盖头,刮了她的鼻尖一下,令她眼睛一闪,昂头露出明亮的眸子,轻声笑道:
“不准这样,等我掀了你的红盖头,你才可以。”
阮玲脸蛋红扑扑的,眉开眼笑,催促道:
“丰哥,你要第一个掀我的盖头,我等不及要亲你,我这么多天没有见到你,可想你了。”
杨丰一边替她盖上红盖头,一边说:
“我会同时掀开,保证你们谁都不会受委屈。”
嗯了一声,阮玲应道:“好!”
看着这四位绝美的妻子,都顶着红盖头静静地坐着,杨丰一挥手。
就将那四顶红盖头全部掀了起来。
只见端木岚、阮玲、林仙凤和林小娥,全部是一副含苞欲放,娇滴滴、水嫩嫩的美艳动人的模样。
她们平时就是绝美的姑娘,在当下这样华贵典雅的婚袍映衬下,更是美得不可方物,无法言表。
杨丰在一瞬间,看到这四位美丽的妻子,纵使与她们平时相处,也在此刻,双眼发直,一个睖睁,看得痴迷,入了神。
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四位美艳绝伦的妻子,就等不及了,上前扑倒杨丰,将他摁到地上,开始亲吻、抚摸,扒开他的衣服。
“丰哥,你动作太慢,我们都等不及了。”
“丰哥,我想这一刻已经想很久了。”
“丰哥,我终于如愿以偿,能够和你永远在一起。”
“丰哥,我好爱你,真的爱到骨子里。”
四位美丽的妻子,热情奔放,对杨丰长久以来的爱慕,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出来。
她们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浸润着杨丰。
“岚儿,连你也这样,你不是这样的。”
杨丰慌乱之中喊道,看了一眼这些疯狂的妻子,看到端木岚也不落下风,激情无比地亲热他。
端木岚轻轻一笑,说道:
“丰哥,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我们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我现在可不会像以前那样,藏着掖着,我要把你这个小夫君,弄得服服帖帖。”
杨丰惊讶道:
“岚儿,你……”
“玲儿,你……”
“凤儿、娥儿,你们……”
……
七天之后。
云仙阁,阮府。
前庭院的广场上,白纸纷飞,一位白发长者悲痛哀号:
“六弟,你死得好惨呀!”
“你天生神魂,少年成名,威震天下,名扬四海,你为我们阮氏一族,鞠躬尽瘁,你本应是一个盖世英雄。”
“可惜……你被杨丰杀死,尸骨无存。”
“我们阮府,云仙阁,只能以一具空棺,代你入土为安。”
“我的六弟,你不该死呀,为什么你要英年早逝,你还有无限的风光呀!”
“呜呜呜呜……”
“那个该死的杨丰,他本是孤魂野鬼,却来我们这里夺舍驱魂。”
“他不但强占十五岁少年的身体,还当上了天月宫的师尊,现在更是成为了天月宫金月长老的乘龙快婿。”
“天道不公,天理何在?”
这位哭得伤心欲绝的长者,正是云仙阁的超强武者,冥武者阮飞。
二弟阮腾,是阮玲的父亲,他站在一边,看着大哥哭了几天几夜,心痛不已。
“大哥,请节哀吧!”
“六弟已死,入土为安,你还是要想开一些。”
阮腾一脸忧色,宽慰道。
阮飞听到这话,身子前扑,向天空的六弟亡魂,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六弟,阮氏一族,受你庇护,在你死后,他们却忘恩负义呀!”
“真是对不起你的一番苦心。”
闻言一惊,阮腾豹目圆睁,大声问道:
“大哥,我们阮氏一族,有那样的人吗?”
“你把他说出来,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以告慰六弟的在天之灵。”
阮飞双拳捶地,痛苦地哭道:
“二弟,那个人就是你。”
阮腾大吃一惊,讶然道:
“我?”
阮飞痛斥道:
“没错,就是你。”
“你暗使女儿去杨府,投怀送抱,嫁给杨丰,你无情无义,背叛家族和兄弟,你还敢佯作不知,你好可恨呀!”
眉头一扬,阮腾心中震动,看向大哥阮飞,高声提醒道:
“大哥,这件事我早就跟你说过了。”
“我女儿阮玲,怒气难消,她愤恨之下,跑去杨府,是去破坏杨丰的婚礼。”
“她并非出嫁。”
“她去的时候,身穿白色丧服,背负一柄宝剑,还带着一支护卫队,那怎么可能去嫁人呢?”
“你不能冤枉她,冤枉我。”
阮飞一下子腾空,落到阮腾的面前,勃然变色,一只手放在背后,另一只手指着阮腾,瞪视着他,大叱道:
“你身为云仙阁的阁主,阮氏一族的二当家。”
“你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首鼠两端,脚踏两只船,你还敢妄言,你们是清白的?”
戟指空中,阮飞横眉立目,瞪着阮腾,大声呵斥:
“六弟魂飞归天,为我阮氏一族的颜面而亡,更为了你阮腾阮玲父女送礼,受到杨丰侮辱而战。”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面对这样深情厚意的六弟,你对他的死,竟然如此冷漠,你还是人吗?”
面现愧色,阮腾站立不安,一对眼珠转动,视线飘忽。
看到二弟这个样子,阮飞一脸怒容,哼的一声,高声命令道:
“你跪下!”
“向你六弟的亡灵发誓,有生之年,你一定要手刃仇人,取杨丰项上人头,否则,你就要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全身一震,阮腾一身虚汗,伸手抹了抹额头和脸,轻拭汗水,看向大哥。
见他神色严厉,不像是开玩笑,阮腾辩解道:
“大哥,你不要生气。”
“我们阮氏一族,不是将门之后,而是经商世家,世代都以生意为主。”
“所谓生意,买低卖高而已,唯利是图,讲什么仁义道德,一切还是要从一个‘利’字出发,进行权衡,只有这样,才能广大门楣,不会穷困潦倒。”
“我对于六弟的死,仔细想过了,对于杨丰的处置,也计算过了。”
“我感觉,我们留着杨丰,利大于害。”
“否则,我们在这个时候,去杀死杨丰,无疑与天下第一武道宗门,为敌呀!”
阮飞听到这话,神色凝然,陷入沉思。
见大哥怒气渐消,阮腾脸上浮现一抹笑意,继续说:
“大哥,你想。”
“六弟武功超绝,可与杨丰决战,已然死于杨丰之手,可见杨丰此子,不可小觑呀!”
“你再想,杨丰已经和金月门三位千金成亲,已经成为金月长老的女婿,我们与他争锋,怕是得罪金月门、金月长老,招来灭族大祸。”
“光是杨丰、杨氏一族,他们一人、九万军队,我们云仙阁尚有一分畏惧。”
“那天下第一武道宗门,要是仇恨起我们云仙阁,我们还有出路吗?”
“怕是活路都没有了。”
阮飞哼的一声,不高兴地转身,负手而立,昂首怒色。
“照你这么说,我们云仙阁,就这样算了,六弟的死,就这样不管了?”
阮腾哈哈大笑,看向阮飞,狡黠道:
“大哥,比我们更加痛恨杨丰的人,大有人在,我们想他死,也并非亲自动手不可。”
“不信,我给你引荐几位,你认识认识?”
阮飞张大双眼,回头看向阮腾,露出一丝惊喜之色,好奇地问:
“你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