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样轻浮的女人配得到我的喜欢吗?”
咣。
她的大脑一瞬间就空白了,也不知道是心里太过难受,还是这一年无数次折磨过她的噩梦在这一秒终于有了认证,在真的听到何景琛亲口说出来不喜欢她,她的心还是狠狠的疼了一下。
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重,再换好衣服出去时,门外已经不见何景琛的身影。
二楼的扶梯,她侧头往下看,刚好能见到何景琛坐在倚子上的背影。
那个人,她曾经付出过全部...
而那全部,现在看来,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自我感动。
深深呼了一口气后,缓缓走了下去。
她麻木的走到沈致身边,也不坐。
在沈家宴请贵客的时候她是没权利坐下的。
“软软,愣着干嘛?给景琛倒酒啊!”
沈老爷子面容不悦的瞥了一眼陶软,对于她今天接连的失态很不满意。
陶软机械的嗯了一声,原本就白嫩的脸蛋又苍白了几分。
她拿着已经醒好的红酒,一步步走向何景琛。
而后绷紧了身体站在何景琛身侧。
何景琛冰凉的眼神扫在她身上。
陶软微微俯身,刚准备把红酒倒进何景琛身前的杯子里,何景琛突然伸出长指挪开了杯子。
气氛一下尴尬了,陶软僵硬着保持俯身的姿势。
“我有洁癖,不喜欢别人倒的酒。”
洁癖?
是在说她脏吗?
陶软尴尬的笑了声,将整瓶红酒放在了桌上,“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何总自己倒酒了。”
她这话说的硬气。
听的何景琛更是心口发闷。
“软软!”
沈老爷子带有责备的声音响起,她这也才意识到,在这群人面前,她连生气的资格也没有。
“爸,软软昨晚帮我喝了不少酒,可能是累了,您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过来我这边。”
沈致轻抿了抿嘴角,眉梢眼底皆是得意,他巴不得陶软离何景琛远一点。
至少,在沈致心里,何景琛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陶软乖巧的走了回去,何景琛拿出一旁的湿巾轻轻擦着陶软刚刚摸过的酒瓶。
陶软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她如坠深渊。
在何景琛的脸上她第一次看到了厌恶的表情。
“沈叔,找我来,是为了平阙那块地吧?”
何景琛不耐烦的喝了口闷酒,眸色渐冷。
“嗯...你也知道,我们沈家最近在拓展新项目,那地刚好合适,沈叔我也是才知道平阙那块地在景琛你名下...”
何景琛晃着红酒杯,他的位置刚好直对着陶软。
透过红酒杯,陶软的身影也染上了一抹暧昧的红晕,他不自觉的就想起与她那一年朝朝暮暮的相处,尤其是她香软的身体。
“沈叔,要在那开药厂?”
“对,就是这个意思,景琛啊,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沈家不缺钱。”
“哦?”
何景琛放下酒杯,习惯性的揉了揉眉心,“这可能有点难。”
沈老爷子也不急躁,早就听闻何景琛在商场上是冷面阎王,今天何景琛能够来这吃饭,他已经倍感意外了。
“景琛,你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尽管说,沈叔一定帮你解决!”
何景琛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我做生意不单单是为了钱,更是为了良心,地我可以给沈家,只不过要建药厂的话,沈家又有哪位能够拿得出手的医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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