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次轮下的椅子悬在了半空,何景琛转过身,眼底终于有了些理智。
“你为什么会在这?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她知道何景琛是真的动怒了,可时间紧迫她根本来不及解释。
眼下,她还没来得及威胁那个老男人配合她。
这一切都因为何景琛的出现而打乱了。
“何景琛,我以后在跟你解释行吗?现在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男人咬紧了后槽牙,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小心的披在了她身上。
“说,帮你什么?”
见何景琛松口,陶软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帮我找人把沈致叫走,不要让他发现这里出了事。”
“你是担心他看你这个样子会心疼?陶软,你没有脑子吗?这...”
“我没有!你能不能先帮我!”
男人的喉咙像哽住了一口气,这女人都这个样子还敢跟她这种语气说话?
可腿上还是不听话的迈开,喊了文仲吩咐了这件事。
陶软见事情妥当,终于像泄了气似的靠着墙壁滑落。
“何景琛,能给我根烟吗?”
她缩在角落,身子抖个不停,连说出的话也颤抖的不像样子。
“你还要抽烟?陶软...”
“何景琛,我怕,你让我缓缓,让我缓缓行吗?”
男人压着怒气看了她好一会,掏出根烟咬在牙间,点燃,递给了她。
不光她怕,看到她这个样子,何景琛的心现在还没能平静下来。
这女人就不能消停点吗?
怎么只要一段时间不见,就会惹出乱子?
今天要是他不在,她是不是就被那个老男人生吞活剥了也未可知。
陶软连续吐出了几口烟雾,身上的抖动才算小了些。
何景琛见着,就觉得挖心的疼。
这姿势太过熟练。
一根烟烧尽,陶软穿着何景琛的外套,像又打了鸡血般重新站了起来,走到已经晕过去的老男人身边。
何景琛注视着,没有说话。
他在这,谁也伤不了她。
“醒醒!”
他看着,陶软拿了瓶红酒径直洒在了老男人的脸上。
见老男人不动,陶软蹲下身在他的勃颈处捏了捏,老男人便突然大喘着一口气,惊恐的睁开了双眼。
“何总...饶命...”
“说,沈家制药的事,你参与了多少?他的背后还有谁?!”
沈家?
制药?
何景琛大步走了过去,站在陶软身后,像堵墙似的那么结实。
老男人被打的头晕脑胀,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松口的,“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要是有什么疑惑,你为什么不去问姓沈的!我要告你!故意伤害!”
陶软浑身无力的半坐在沙发上,狠狠一脚踹在老男人大腿内侧,“封总,如果你不介意被按上故意强奸的罪名,不介意你的子女以后走在大街上都被骂是强奸犯的孩子,你大可以继续嘴硬!”
老男人捂着胯部。
何景琛紧蹙的眉就没再松开过。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强奸了你?!”
陶软扬了扬下巴,指向门口的开关处,“从你追我的那一秒,撕我裙子的每一下,到每一个巴掌,每一次拳脚相加,那里都录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