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错了。”clare将她从怀里放下去,“去学跳舞。”
“爹地喜欢小桃子给你起的名字吗?每个人都有名字,爹地也要有。”
“干爹不需要。”
“需要的。”
“不需要。”
小桃子又缩了缩肩膀,爹地不需要那就不需要吧,可能是她想的名字不好听。
小桃子只好讪讪地从书房离开,临走时还跟clare挥挥手:“爹地,我们中午见!”
“我跟你妈妈不一样,在我这,不认真学习是要挨打的。”
“好吓人……”小桃子一溜烟跑走!
溜了溜了。
书房的门被佣人关上。
程风这才从洗手间出来。
他揉了揉额头:“三爷,这得算工伤。”
“下个月的分红,给你加10%。”
“谢谢三爷。”程风眉开眼笑,“三爷,小桃子在庄园,那云小姐……在不在?”
“不在。”
“三爷对小桃子挺好。”
“你想说什么?嗯?”
“没有,没有。”程风哪敢说什么,总不能说,三爷的绿帽子挺好看。
三爷对小桃子这么好,自然还是爱屋及乌。
哪能不对这个小东西好呢,这可是云朝的命。
可惜,这是云朝和陆启的女儿,陆启虽然早就死了,但骨子里的血缘又怎么抹得掉。
以云朝对小桃子的喜欢程度,就算将来云朝跟了三爷,也未必再愿意给三爷生一个孩子。
不过,云朝恨透了三爷,不可能再跟他。
三爷大概也知道云朝恨他,甚至不敢以真面目见云朝,生怕连这点唯一的温存都结束了。
绿帽子,也挺好。
“三爷,我们之前说到陈茂生……陈茂生和云凤仪的事,我会去查。我也赞同您的推测,陈茂生在安市一定和云凤仪有过往来,陈茂生将这件事全部抹掉,神不知鬼不觉,说实话,挺没担当。”
“他在京城树立一套君子的形象,要是不抹掉,他的人设还立得住吗?”
“什么君子,不过是伪君子罢了。这种男女之间的普通交往都不敢承认,有什么担当。”
“多的是这种伪君子。”
“陈茂生这么多年在京城的形象一直很好,云凤仪去世十多年,他的这些秘密,也没人再知道。如果不是这只镯子,恐怕这些事能瞒一辈子。”
clare把玩手里的镯子。
这段时间,他时常会将镯子拿出来端详。
这金镯,当年必定是光彩照人,拿来送自己心爱的女人,再合适不过。
哪个女人收到情郎送的礼物不会心动?可惜,当局者迷,人处于巨大的爱情泡沫中时,会忽略到更多本质的东西,比如人品,甚至都分不清对方是否戴了面具。
小人戴上面具,那就成了君子。
一个处在爱情幻想中的女人,又怎么能轻易分辨。
于是,爱情便成了悲剧,如花似玉的女人也成了怨妇。
“三爷,我也没想到云凤仪会跟京城陈家有所牵连,实在是意料之外的事。”
“你说的没错,意料之外的事。”
“三爷是否怀疑过……”程风顿了顿,“云朝小姐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