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一凛,没想到这药药效强劲。
“贝绍楼……给我……”
她挣扎着要去找药。
男人忽然扣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床上,一个凶猛的吻落在她唇上。
“唔。”云朝反抗,“不……”
“云朝,药没用,用我。”
“不,不要!”云朝不可能在恨着他的时候跟他发生这样的关系,“贝绍楼,不要再做……让我恨你的事……”
药效太重,她说出口的话带着软绵绵的腔调,她自己听了都羞耻。
“可是云朝,你想清楚,你已经吃掉三颗药,目前来看效果很差。闻朗叮嘱过我,最多三颗药,明白?”
“有什么后果?”
“要么让我帮你解,要么,你就受着,至于要受多少折磨,别问我!”
男人身上荷尔蒙气息往她鼻端钻,这种气息愈发让她神志不清,云朝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他。
“贝绍楼,你把我绑起来,不要碰我。”
“我最后问你一遍,不要碰你,是吗?”
“是,不要碰我。”云朝不情愿。
这种情况下,她不会让自己犯错。
“行。”
男人抽出皮带,捆住她的双手,居高临下看着她:“云朝,你就受着。”
云朝闭上眼睛,痛苦地咬紧牙关。
药效还在,这会儿,像有无数小虫子在她身上爬来爬去。
这种羞耻感遍布全身。
云朝没有说话,咬紧牙关,会过去的。
贝绍楼脸上透着冷漠的克制,他扯开衬衫最上端的纽扣,转头走出房间。
男人给闻朗打了一个电话。
“有什么办法?”
“什么有什么办法?”闻朗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报告,打了个呵欠,“你是说那个nina的事?”
“她已经吃了三颗药,毫无效果。”
“三哥,这已经折腾了一天一夜,我还以为你和她已经那啥过了。我早跟你说了,那啥才是最好的解药。”
“闻朗,我不是禽兽,不会对一个不熟悉的女人下手。”
“靠。”
不熟悉的女人?闻朗听着都觉得假。
瘆得慌。
他三哥撒谎真是脸不红心不跳,谁火急火燎来医院找他拿药?这会儿又急得跟什么似的?
“三哥,不是我说啊,那就没办法了,真得没办法了……药只能吃三颗,再吃会死人的。”
“闻朗,你不是专家吗?!你是什么庸医?”
“三哥,人不能不讲道理哇……我是骨科专家,骨科啊!”
“拿不出办法是吧?行。”
说罢,贝绍楼准备挂电话。
“三哥,等等!”闻朗立马叫住他。
他听出来,贝绍楼发火了。
三哥一发火,他必定会遭殃。
“如果你实在要装君子,那只能……再让她吃一颗药,最多,再吃一颗。”
“啪”,那头,挂了电话。
闻朗心惊胆战。
他哪想到贝绍楼真给那个nina吃了药,明明……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又是这么一个很好的机会……
那解药无毒无害,再吃几颗都没事。
他故意说三颗,原以为根本用不上,谁知道……他三哥还真是正人君子。
美色在前,居然无动于衷。
闻朗想,他三哥,不会真不行了吧?
之前蜜桃说,她引逗贝绍楼,贝绍楼毫无反应,甚至大发雷霆。
现在这个nina可是他三哥放心上的人,怎么还是毫无反应?
他三哥,不行了。
这可是个大新闻。
房间里,云朝痛苦得五官扭曲,整个人在床上动来动去,难受得要命。
贝绍楼不来还好,他一来,云朝更不舒服。
“我要水。”
“云朝。”贝绍楼冷冷看着她,“再问你一遍,是继续受着,还是接受我。”
“不、接、受。”女人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行。”贝绍楼沉着一张脸。
她宁愿死在今晚上,也不愿意让他碰一下。
没有了小桃子这个软肋,她不愿意跟他扯上半点关系。
男人没有离开,双手撑在桌面上。
房间里很安静,能听到挂钟走动的声音,一分一秒。
云朝很痛苦,她有很多想问他的话,但现在,她一句话问不出。
身上全都是羞耻的感觉,这种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谁给她下了药?她几乎能猜到,是陈幼慈。
是陈幼慈的话,那跟他贝绍楼就脱不了干系。
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会跟陈幼慈这样的大小姐产生交集?
足足沉默了十多分钟,最终,贝绍楼认输。
他拿出药,又给她喂了一颗。
男人双眼里透着猩红的颜色,他就这样冷静地看着她。
云朝也看着他,四目相对,火药味十足。
第四颗药的药效很快上来,渐渐的,云朝身上的不适感减轻,那种羞耻感也在一点点褪去。
药很有效。
“三爷,可以帮我解开皮带吗?”她问。
“云朝,受着!”
说完,男人摔门而去。
云朝闭上眼睛。
受着就受着吧。
身上的不适感已经消失,她也不用再忍受刚刚的痛苦,就是这夜晚,会难熬一点。
到了下半夜,夜深人静,云朝有了困意。
她动了动双手,皮带扣得很紧,她还是无法解开。
他总不会将她扣一辈子。
想到这,云朝干脆睡了过去。
客厅里。
贝绍楼冷漠地坐在沙发上,给程风打电话。
“程风,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三爷,我的人正在警局处理,那边给我的回复说,已经扣押陈幼慈护照。”
“会有什么说法?”
“不好说,顾晋洲现在是陈幼慈男朋友,顾晋洲很大可能会把她捞出来。这个顾晋洲真一肚子坏水,只会利用女人,借刀杀人。”
“陈幼慈那种脑子,也就只配给他利用。”
“他们俩会来多伦多,是我没想到的事。”
“顾晋洲如果捞人,就让他捞,没必要对着来。陈幼慈跟了顾晋洲,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是啊,顾晋洲这人倒是懂得利用优势,起初利用许湘拿到京城的消息,现在又开始利用陈幼慈,想要攀上陈家的人脉和资源巩固地位。他怕是也没有别的手段,只能从女人身上下手。这一招,他倒是玩得利索。”
程风对此人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