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风身边没有什么女仙。
但是想要跟白风结盟的女仙倒是也不少。
万一那个女仙,就是想要跟白风在意,而白风又不好意思拒绝。
所以那女仙便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之中,等待着白风的到来。
结果阴差阳错之下,等到的人竟然是自己。
长耳定光仙感觉自己像是一位拯救者。
将那女仙从白风的身边给救走。
要是他能够找到那位女仙的话,他一定会先办法带着女仙离开这里。
他索性再次回到殿堂之中。
此时距离通天教主送客的时间,还有一段光景。
他倒是可以趁着这段光景,再次打量着大殿中的这些人。
结果当他一进来的时候,他就听到余元那满不在乎又讥诮的口吻,揶揄阐教的弟子。
“不知道那人是不是阐教的弟子,眼睛很黑的,那红嘴唇就像是一挑鲑鱼一样可笑的很。”
听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围绕在余元身边的人哈哈大笑着。
“那人鼻孔还热情地呼气呢!”
“你们能够想象吗?”
“他的胸口就像是靠枕一样!”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龙须虎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他们这些弟子,就算是在这里打起来,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但龙须虎要是真的跳出来,就代表余元说的就是他了。
燃灯道人倒是非常聪明的人。
他听到这话之后,捋着胡须轻笑着:“也未必是阐教的人,黑眼睛如同鲑鱼一样的红嘴唇,你们截教倒是也有不少这样的妖怪呢!”
燃灯道人的话音一落,阐教的弟子便哄堂大笑了起来。
两者之间的明争暗斗,倒是让长耳定光仙心情全无。
他原本想要讲述那名亲吻自己的女仙,想要将自己的猜忌给说出来,但是他发现这里却没有任何机会给他说话。
燃灯道人话音一落,余元自然是不甘示弱。
他极力想要将话题拉扯到阐教上面,并嘲笑燃灯道人倒打一耙。
长耳定光仙对于阐教和截教两教派之间的斗争一点兴趣都没有。
毕竟一旦他的计划实施了之后,他就不属于这两边中的任何一方了。
他再次回到花园之中。
夜幕已经慢慢的拉开。
一旦彻底黑了下去之后,他们便要离开这里了。
他走到那条小河的附近,小河的对岸,在那炼丹烟雾的映衬下,显得一片紫红。
还有三个时辰左右,月亮就要升起来了。
在这段稍微闲暇的光景之中,他清楚的听到两位截教的侍从,似乎吵了起来。
不过,现在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时候。
就算是两侍从打起来,他都不会有任何惊讶的地方。
那些小树林,逐渐笼罩在阴影之下,颜色发黑。
除此之外,小河岸上的一切都跟他之前所看到的光景一样:小路,新栽的小桦树,以及柳条垂在水中的柳树。
倒是那不害怕他的布谷鸟的叫声停止了。
花园中的香气也不在了。
他的心绪仍旧是不能平息。
如果他能够找人将他心中的苦闷给说出来的话,或许会好一些。
至少,在那位女仙的心中,自己战胜了白风。
不过好在他没有说给其他人听。
不然在其他人耳中,听上去倒是有些可悲。
只能在幻想之中,战胜白风。
他叹了口气,索性也就不再寻找了。
这样寻找下去,倒是真的会惹来一身笑料。
他抬头看了眼通天教主。
通天教主的目光紧紧地落在白风身上。
他看着白风从花园中溜达,看着碧游宫的幻境,心里的石头也慢慢落了下去。
再次期间,那东皇太一的目光则是一直落在阐教和巫族的身上。
对于巫族,他当然是万分警惕。
由于这次,他也是想要监督阐教和巫族。
因此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动作。
但是眼下他也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尤其是当他将目光落在巫族的刑天身上。
这次巫族也来了几个人,当然这几个人也只是一些小兵罢了。
至少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小兵。
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刑天可不简单。
此时刑天正有些发困。
这次来到截教,原本他并不想过来,但是奈何,后土娘娘一定要让他过来。
万般无奈之下,他有无法将其给拒绝掉,索性就来到了这里。
但是,来到这里之后,他便有些发困。
原本今天,他还打算偷懒不过来,因此晚上特意没有睡觉。
奈何平心娘娘直接将他给找到了。
提着他的身体,二话不说就让他跟着一起过来了。
长时间没有睡觉的困意,家加上这一路上车马劳顿,整个人现在看到什么都有些不耐烦。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来到这碧游宫之后,截教的通天教主倒是没有让他们做些奇怪的事情。
而是选择让他们自由活动。
这让那刑天感觉到轻松不少。
但是再怎么轻松,这也是一趟不愉快的旅途。
至少对于刑天来说是这样。
他为了防止自己直接睡过去,从给出机会,让妖族的人偷袭自己。
刑天可谓是费尽心机让自己清醒一些。
比如说,他先是来到外面的那条小河的附近。
站在小桥上面,一个劲给自己泼凉水。
励志让自己清醒起来。
小河中的水流湍急,他光是站在小桥上面,就能够听到潺潺的水声。
靠近左边的方向,那晚霞甚至将小河映的有些发红。
小小的涟漪滚过晚霞的倒影时,那感觉就像是要将它拉长、扯碎一般,好像随时要将它带走。
刑天完全搞不懂通天教主将他们喊来是为了什么。
尤其是这次,后土娘娘来的时候,甚至让他也过来了。
明眼人几乎都能够看出来,截教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他叹了口气,饶是折腾了这么久,他的双眼仍旧是有些困意。
河水奔流着,谁也不知道它会流向哪里。
刑天并不关心这个问题,他看着整个碧游宫,感觉像是一个不能理解、没有目的的玩笑一样。
他从水面上将眼睛移开,瞧了瞧天空,又想起自己对于妖族的厌恶,突然感觉这碧游宫似乎已经贫乏,没有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