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脚下踩着十二品净世白莲还有十二品灭世黑莲,手中擎着弑神枪,直奔这朱雀。
朱雀见状啧了一声后,玉手微微一转,一道火红色的亮光出现,随手一抹,化作了一柄红色的长剑。
根据镇元子的判断,应该是极品先天灵宝朱雀剑,比之前得到的那两柄长剑要强。
不过若是对上弑神枪的话,那自然是没得比的。
朱雀见这镇元子追击过来,不退反进,身形化作洪流业火,直逼镇元子而来。
“嘭!”
一声巨响过后,两个人短暂交锋并没有分出胜负,镇元子也带上了几分兴奋之色。
毕竟如此强大的敌人可没有几个!
“这就是准圣后期的实力么?好像也不过如此而已。”
“哼,巧言舌辩!”
面对镇元子的挑衅,朱雀俏脸上满是寒霜,朱雀剑向着地下一戳。
一道亮光出现,随后向着四面八方施展开来,宛如是连锁反应一般。
在镇元子的周身数十丈的各处皆是出现了各种亮光。
密密麻麻,宛如是星辰一般,脉络极为复杂,而且隐隐透露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我早就料到了会有人前来凤族找麻烦,特意为你设立的阵法!”
说到这里,朱雀的笑声之中也带上了几分得意。
镇元子仿佛是呆住了一般,站立在原地不动弹。
“既然如此那你就安心上路吧,你的法宝我会好好利用的”!
在最后一个光点被点亮的时候,一簇无色的火苗出现,随后点燃了整个阵法。
恐怖的高温就连这剩余的火山都承受不住,直接融化了。
这还仅仅是泄露出来的能量而已,处于阵法中心的镇元子所承受的火焰更加的恐怖。
朱雀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对于这阵法有着绝对的信心,就算是准圣后期来此也必然会连渣都不剩!
即便是镇元子有着法宝护身也必然是无济于事!
但是一到叹息的声音传入了朱雀的耳朵,令她睁大了双眼,满脸的呆滞。
“这、这不可能!”
似乎是对这道声音起了反应一样,在这阵法上出现了无数的裂纹,随后轰然破碎。
镇元子出现在朱雀的身前,相较于之前,镇元子的身下又多出了十二品业火红莲。
原本寻常的火焰就会大打折扣,即便这无色火焰如此不凡,但仍旧是没伤到镇元子。
这下子可把朱雀整傻眼了,这镇元子的身上竟然有着这么多的法宝?
最差的也是先天灵宝,这特么还怎么打呢?
镇元子可没有给朱雀一点考虑的时间,挺身而上,弑神枪直刺这朱雀的胸膛,汹涌的魔气化作了云团,遮蔽了整片天地。
朱雀自然不愿意束手就擒,朱雀剑抖动开来,从上面绽放出一股强烈的炫目光华。
随后朱雀剑剑尖和弑神枪得枪头顶在了一起,顿时一股强悍的冲击向着四周绽放。
周围的火山也受到了波及,上面燃烧着的烈焰也被这带起的狂风吹散。
恐怖的波动传到了很远的地方,就连在远处的西王母也发现了那里的冲击。
西王母不禁是骇然试色,镇元子这也太强了吧,远在深处的战斗居然可以影响到这里。
不过西王母的脸上随即又出现了几缕担忧,能被镇元子如此对待的家伙必然棘手的很。
镇元子能成功获胜么?
朱雀瞥了眼这朱雀剑的情况,剑尖已经被魔气的侵蚀,在这样下去的话,这朱雀剑就会损毁。
说到底她就这么一把极品先天灵宝,若是再次损失的话,那可就亏大了。
不仅如此,斩杀这镇元子也会变的难上加难!
朱雀抽离了朱雀剑,侧身闪过这弑神枪的突袭。
但这汹涌的魔气依旧是让朱雀有些心慌,动作也放慢了一些。
镇元子抓紧机会进攻,但是被朱雀轻盈躲过,两个人再次拉开了些距离。
朱雀可不想自己在阴沟里翻船,镇元子的实力比自己低一个小境界。
并且她可是以法则证道,按理说打起来要轻松的多。
果然还是因为法宝的原因。
镇元子的先天至宝就有两个,还有这么多的先天灵宝。
攻守兼备,还能用来控制自己,这打起来束手束脚的,自然是难以体现她的优势。
“没想到这准圣后期居然如此的乏力,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听着镇元子这嚣张的话语,朱雀自然是难以忍受,她最讨厌别人看不起自己了。
“呵呵,笑话,不知道是谁只会依靠法宝,你不过是依靠法宝威能的懦夫而已,敢不敢不用法宝?”
“幼稚!法宝就是实力的一部分,没想到偌大的凤族连个拿得出手的法宝都没有。”
这无疑是戳到了朱雀的痛处,对镇元子怒目而视,持着朱雀剑再度杀向了镇元子。
镇元子屏气凝神,手中的弑神枪展现出惊天的威力。
不过是几招之间,就将这朱雀打的是节节败退,口吐鲜血。
朱雀死死地盯着镇元子,要不是她顾虑这弑神枪的厉害,镇元子也不可能占据如此优势。
镇元子可没给朱雀喘息的时间,弑神枪从天而降,宛若是惊龙一般,要将其钉在地上。
这是个好机会,弑神枪脱手了,自己要趁机抢攻。
承受着强大的冲击力,借助这股力道直奔镇元子而去,火红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朱雀剑被镇元子挡下,朱雀没有丝毫的犹豫,挺起玉手直接打向了镇元子的面门。
玉手之上铭刻着各种道文,绽放着朱红色。
镇元子凛然无惧,早已将二十颗定海神珠待在了手腕之上,借助四海之力,以拳击出,对抗这朱雀。
“轰隆!”
一声巨响过后,一个万丈的圆环轰然破碎,广袤无垠的灵力风暴席卷此地。
周围的火山轰然破碎,而朱雀的身影也是宛如破布一般飞出,口吐鲜血。
但是在那风暴的正中心,一道身影挺身而立,即便是如此强烈的爆炸,却依旧视若等闲。
镇元子就站在那里,不动如松,身上没半点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