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一行人出现在这凤栖山道场上以后,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没办法,谁让镇元子的名号如此的响亮呢?
洪荒第一狠人。
天生就是全场的焦点。
再加上这洪荒中有名的女仙,有一半都集中在了镇元子的身边。
西王母,被鸿钧道祖钦赐为洪荒第一女仙。
还会常曦、羲和两位太阴星的女仙,境界为准圣中期。
在镇元子身边的这三位无一例外全都是花容月貌的仙人之姿,吸睛无数。
“不愧是镇元子啊,好大的排场!“
“是啊,我听说这西王母是镇元子的侍女,但是这太阴星的两位和镇元子又是什么关系呢?”
“谁知道呢,没准早被人家给拿下了呢。”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传入了镇元子等人的耳中,但镇元子却毫不在意。
反正他也是这么打算的,对方说的不过是未来情况罢了。
其他人的反应可不是如此。
西王母,常曦,羲和均是一脸的娇羞,并且用目光偷瞄着镇元子,想要看看他对其是怎么样的态度。
原本还有些兴奋的镇元子,却没来由的感受到了一股冰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老实说,以他这种实力,能有这样的感觉一般都错不了。
镇元子向着自己感觉到的视线看过去,恰好是女娲。
那绝对零度的视线,一时间让镇元子的呼吸都停滞了,这什么情况啊。
但很快女娲就换上了一副看垃圾一般的眼神。
不妙,好爽!
好像觉醒了什么非常不得了的东西呢。
当事人对这些人的话语并未放在心上,但其他人就不见得了。
最为不爽的就是帝俊了。
帝俊阴恻恻的看着镇元子,要不是这个家伙,这常曦和羲和早就进入了自己的后宫了。
都怪这镇元子横插一脚,想到此处,帝俊恨不得当场斩杀了镇元子。
一旁的东皇太一似乎感受到大哥的杀意一般,凑了过去,传音说道。
“大哥,不用跟一个将死之人置气,事到如今,这家伙也逃不了了!”
帝俊听到东皇太一的传音,点了点头,没错,帝俊说的很对。
这镇元子的死期也快到了,就让他在猖狂一段时间。
镇元子注意到一些人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弟子们,露出了些感兴趣的样子。
对此,镇元子的嘴角挂上了凶恶的笑容,一一看了过去,与其对上目光的人都是转移了视线。
很明显,这是在提醒他们,看可以,不要对他的弟子有什么想法。
说到这些弟子们,镇元子带他们过来也是有些想法的。
一来呢,想也知道,这次能女娲庆祝的人基本上都是准圣的实力。
带这些家伙来见见世面,让他们也认识到洪荒之大。
二来呢,在原著中,女娲成圣以后也会学着鸿钧,为洪荒讲道。
当然并非是在凤栖山这道场,而是在混沌虚空中开辟一个新的道场,蜗皇宫。
这就是镇元子此次带弟子们来的理由。
鸿钧讲道的时候,这些人错过了,但事到入籍,女娲也要讲道了。
那自然是不能错过这次机会的。
镇元子辅导这些弟子们是没问题的,但归根结底,身为圣人的话,这方面的领悟要比镇元子强才对。
因此为了这些弟子的未来,才将他们也一同带了过来。
镇元子环视众人的时候,也发现了一些微妙的事情。
大部分人和自己的视线相接触后,会第一时间避开,以免造成和自己对视的情况。
但却又有那么几个家伙,眼中带着强烈的杀机。
冥河老祖,接引,菩提,帝俊,东皇太一等。
镇元子换上一副淡漠的表情,观察着这些家伙,看来有些人要做不住了。
不过这些家伙既然不敢先来,就让自己来帮他们一把吧。
镇元子换上了一抹很是欠揍的笑容,声音看似不大的对着周围说道。
“总觉得有几个家伙看我很不顺眼呢?莫非是想要和贫道练练手?“
虽然是带着笑容,但是渗透出来的话语却是不带半点的温度,宛如是寒冰一般。
一句话就冰封了现场的气氛。
若是熟知镇元子的人,可以看得出其眼底深处的一抹笑意和激动。
很快就有人应激了。
“镇元子,你最好收敛一些,这可是女娲圣人的道场,修得放肆!”
这声音义正言辞,看向镇元子的视线却带着浓烈的杀机。
“哦,我说了,你又待如何?只会拿圣人的名头压我么?废物!”
原本的话语还是带上了几分轻松的味道,但最后两个字却沾染着不屑于寒意。
顿时,声音的主人东皇太一登时就勃然大怒。
“镇元子,今天看在女娲圣人的面子上,我不和你一般计较。”
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出口,猛然间,镇元子眼神一变,凌厉无比,目光直视着东皇太一。
冷哼一声,踏前一步,直接是祭出了弑神枪。
霎时间,尖锐,阴毒,恐惧等等众多负面的情绪滋生出来。
魔气瞬间笼罩了这里,镇元子挺身便刺,枪出如龙,直逼这东皇太一的胸口。
即便是东皇太一也没有想到镇元子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出手。
好在东皇太一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凭直觉感受到了不对,当即就祭出了混沌钟。
玄妙无比,古朴无华,东皇太一催动着混沌钟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即便是反应再快,面对这等攻势也只能说是仓促的防守。
两个先天至宝在空中接触,恐怖的能量冲击顷刻间传递了出去。
钟鸣之声不绝于耳,而且这次的声音却是无比的尖锐以及急迫。
片刻后,东皇太一的身形倒飞了出去,口吐鲜血,这混沌钟也是被迫响个不停。
帝俊脸色大变,登时就飞身上前,将东皇太一的身影阻拦了下来,虽然受了点伤,但好在并无大碍。
帝俊这才松了一口气,恨恨的看向了镇元子。
周围的人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忽然发起进攻的镇元子。
只能说不愧是镇元子,做事永远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