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交击,发生剧震,一缕余波扩散,顿时整个混沌虚空都受到了影响!
这是两件绝世瑰宝碰撞产生的波动。
"铛!"
镇元子用弑神枪磕了出去,让这口鼎翻腾,差点脱离鸿钧的掌控。
"哧!"
他快速逼近,手腕一抖,弑神枪化成数万杆,向着那口钟洞穿而去,瞬间而已,这口钟被打烂了,上面烙印着的符号全部消失。
镇元子将这口鼎收了起来,这是好东西,他需要祭炼,融入体内,增强自己的战力。
而且,这是鸿钧的宝具,留着还有大用呢。
"啊……"
鸿钧咆哮,他真的怒了,遭遇到这种挫败,对手比他弱很多,可是他却屡次被击败,这让他狂躁,恨不得立刻杀了镇元子。
他披头散发,衣衫破损,身负创伤,狼狈而凄凉。
此物一出,顿时笼罩了这片星域,让这里化成混沌,宛若混沌初开般。"哧!"
镇元子的肉身在燃烧,他浑身符文密集,在拼命,要挣脱而出。
这是在自焚,燃烧精华,将自己的修为注入弑神枪中,让其威力暴增,一枪扎出,噗的一声,贯穿了鸿钧的头颅"当!"
造化玉蝶飞来,撞在弑神枪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这种碰撞超乎想象,这片区域彻底被夷平了,两杆神矛交击,迸溅出一团刺目的光束,照耀诸天,让这片净土崩溃。"你真该死!"
两人皆大吼,再次厮杀在一起,血肉横飞,这是生死之争。
两柄兵器碰撞,铿锵作响,火星迸溅,这是一幅惊人的画面,两个人的血都溅在了弑神枪上,让这杆凶戟更显得邪异。
"杀!""
两人大喝,彼此搏杀,都不顾及了,全力出手,这一刻什么恩怨都被抛弃了,他们要活捉对方,不死不休,绝不放手。这是一场惨烈大战,
两人都遭劫,各有所受,鲜红的血液滴落。
最终,两人都遭创严重,鸿钧头上出现一个血窟窿,头骨碎掉了一半。而镇元子的胸膛也出现一个大窟窿,血水汩汩淌。
"噗"
他们一同咳血,而后又冲杀在一起,两个人都不知道杀了多久才罢手。
"你该死啊,你竟然毁掉了我的肉身!"鸿钧嘶吼。
他愤懑无比,因为肉身被毁,这是道果的残躯,不够完美了,他今后想要恢复,肯定不容易。
"我也觉得你该死!"
镇元子说话间,浑身血雾蒸腾,一道道闪电噼啪作响,像是魔神临尘一般,这样冲向鸿钧。
"镇元子,我要杀你千百遍!"鸿钧咆哮,眼睛都红了,他不甘于殒落。
这是两人第二次大碰撞,鸿均的头骨被敲碎一半,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他不信杀不了镇元子。
他竭尽所能,祭起这造化玉碟,
要镇压住对方,可惜镇元子太强了,根本不理睬,手中弑神枪扫出,将他打飞。
"轰"
突然,他们两人同时变色,感应到了危机,这里出现一股浩瀚气息,这里似乎被某种法则隔绝,无法传出。
两人心悸,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虚空塌陷,一座石门浮现而出,缓慢沉坠,镇压而下。
"哐当!"
一声轻鸣,石门落下,将这片地域封困了,而后轰的一声,这里被封,化作一个牢笼。
"这里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惊悚。
这个地方太诡异了,像是来到了另外的世界,不属于洪荒大陆。
"轰隆隆"
远处传来雷霆声,像是汪洋般汹涌,有巨浪席卷而来。
"这......是海洋!"鸿钧变色。
这里真的有一片汪洋,铺天盖地,淹没这里,像是从九幽之底冲出的大浪,带着腐臭味扑鼻而至。
它像是黄泉海,一眼看不到尽头,黑暗而深邃,一层一层的浪花拍击而来,带着阴冷的气息。
"哗啦啦……
无穷的黑浪卷来,将他们淹没了,这是一股巨大的吸力,令两人不断往下沉坠。
"啊啊啊……"
两人怒吼,但是依旧无用,越是挣扎就陷的越快,被卷进了滔天的能量之中。
这些浪涛并非真正的大浪,每一道都足有山岳般高,带着浓郁的尸煞气息,极度恐怖,将他们淹没。
"砰!"
一声脆响,一道浪涛卷走镇元子的左腿,而后猛地合拢,要将其截断,这简直是一种酷刑。
"啊……"镇元子发出低沉的吼啸,整个人剧震,他奋力挣动,但是没有丝毫效果,被一股巨大的拉扯之力包裹,要被卷向汪洋。
鸿钧虽然也遭劫,浑身染血,但是并未被淹没,而是盘坐在那里,诵咒,演化一道道符号,形成一张大网,覆盖在身体表面,阻挡黑色的浪涛袭杀。
然而,这并非长久之计,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干涸,这是一场灾祸,他的道果也出现问题,随时可能粉碎。
"轰!
镇元子挣动,将他震飞,两人相继倒退,他浑身龟裂,血雨喷薄,骨骼折断了一大半。
鸿钧的道果也出现裂痕,摇摇晃晃。
"杀!"
造化玉碟悬浮在鸿钧的头顶,挡住了弑神枪,阻止它继续攻伐,这一刻他浑身都在抖动,感觉到了死亡威胁。
"轰隆!"
突然,远空腾起一股浩瀚无匹的气机,镇元子缓缓走来,踏在虚空中,像是一颗陨石坠落,震动诸天。
想要将它拔出,然而这杆魔枪非常难缠,扎入地下几尺,纹丝不动。"给我起!"
镇元子低喝,他眉心发光,那颗宝石璀璨夺目,射出千万丈神芒,照亮了这片区域。这件宝物乃是他父亲留给他的,是一件圣器,专门克制这种邪物的兵器。
果然,这件兵器发威,让魔枪抖动,慢慢腾空,要被镇压了。
"轰!"
镇元子大袖挥动,带着一股狂暴的气息席卷这片星空,一股莫名的波动传递开来,震撼四野。
这片天地像是被什么东西掀翻了一般,一个大漩涡浮现,这里的法阵破败了,所有的大阵都瓦解了。
镇元子一声冷笑,他早已知晓了,这是针对他的埋伏,不仅针对他自己,还有这片地方的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