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颗星辰交融,借助这颗恒星之力,发威,打向镇元子。
这是真实的恒星,虽然不知道为何,并未爆碎,但是它内蕴的能量绝对可怖!
若非这种特殊环境,恐怕早就崩溃了。
"轰!"
这一刻,镇元子也动了,眉心的印记发光,宛若一口仙剑劈斩,同样粉碎苍穹,斩向前方,阻止对方。
"哧……"
两者激烈搏斗,在宇宙深处展开了惊世大战,打沉一颗又一颗星辰。
"哧啦!"一声,鸿钧的躯体四分五裂,他化成了三清,而后又变成了一张符纸,飞向远方。
然而,他的符纸上有符纹,铭刻在上面,一路上燃烧起熊熊火焰,阻挡了镇元子的去路。
鸿钧逃出这片陨星带,冲进一颗巨大的古星上!
这是一件绝顶圣物啊,居然让鸿钧受损了。
鸿钧怒火天,知道他遇到了难缠的对头,这是一个狠角色。
他手中的战矛爆发璀璨光芒,撕裂雾霭,斩向镇元子。
这是一宗恐怖的兵器,有一股无敌的神韵,散发出一缕缕乌黑的煞气,令人肌体生寒。
镇元子大叫,手持石碑砸去,这是混沌古器,虽然不是主杀伐的武器,但是威能却极其强橫,连鸿钧手中的战矛都被撞飞了。
镇元子趁机摆脱了束缚,冲天而起。
鸿钧大怒,这是他的成名兵器,结果却被撞飞,而且还沾染了血迹。
他追了.上去,手种的战枪发出炽盛的神曦,一瞬间扫出数十击,洞穿混沌虚空,这是他全盛状态下的攻击,简单粗暴而霸
道。
镇元子挥动石碑迎战,并且他自己亦在运转各种神妙的宝术,进行抗衡,想藉此磨砺己身。
这是一场惨烈的厮杀,他们两者大碰撞,激荡出一版一片浪花。
这是一种大对决,两者都没有留情,皆是全力以赴。
镇元子的石碑很强,有一些神秘符文闪烁,他催动到极致,
每一击都如山岭横推,震塌天穹,撼动大道法则。
而另一边鸿钧亦如此,战力高绝,手中的战矛发光,刺目而慑人,贯穿了宇宙,洞穿了无垠的星域。
"咚!"的一声,两者大对决,这片星域都跟着摇动。
突然,两者分开,彼此盯着对方。
镇元子眸子中符文密布,像是有亿万符号在跳跃,他手中多了一杆赤色的战戈,通体流淌赤霞,有一缕缕瑞彩蒸腾。
这杆战戈不是真正的兵器,仅是符文铸成的,属于他自己的神兵!
这是他的本命兵器,是他踏足圣人后凝练出的,比之普通的神兵不知道强悍了多少倍。
他屹立在域外,一双眸子射出两道赤色电芒,照耀出漫天的火光,这一幕震慑人心。
鸿钧亦浑身绽放瑞光,周围符文涌现,这些都是道痕,化作一个个符文烙印在混沌虚空中,他的眸光如刀子般犀利。
"轰!"
两大强者大战,在这颗古老的星辰上展开了惊世对决,两人打的昏天暗地,震动整颗星辰,引发无穷雷霆。
星空中出现一条又一条大裂缝,这个地方像是沸腾了,无比可怕,这是一个大漩涡。
"噗!"
最终,镇元子被劈伤了,胸腹部出现一道血槽,差点被剖开,这是鸿钧造成的,他掌握的秩序神链更加坚固了。
鸿钧脸上露出喜悦,他成功渡过雷劫,迈出最关键的一步,这一战胜利了,他要登临九天,俯视诸雄。
镇元子的眸子冰冷,他并未后退,而是继续硬拼,因为在其胸前的伤口上竟然浮现出两枚符文,在缓慢愈合。
"这……"鸿钧吃惊。
"轰!"的一声,镇元子一脚踢出,如鲲鹏振翅,快到极致,踹在鸿钧的胸口,令这位道祖咳血,横飞了出去。
这个结果让所有人大吃一惊,鸿钧败了?被镇元子打的吐血,横飞了出去,这是怎么做到的?
鸿钧稳住身形,嘴角溢血,看着胸口的伤口,他感觉耻辱,这一战太憋屈,居然被一个修士给逼退了,这让他愤怒无比。
"哧!"
镇元子大喝,石胎中喷薄混沌符文,将那杆战矛震开,而后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砰!"
镇元子一指弹出,符文化成一座太极图,镇压鸿钧,将他镇压在当中!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鸿钧问道,他认出了这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这是昔日混沌仙殿的遗宝,镇元子得到后,以特殊的办法炼制而成,以保命,可以说是一宗杀器。
"你死到临头还管本座的事?"镇元子冷漠回应。
鸿钧大恨,这个老家伙不仅夺他的宝,更是斩掉了他一缕本源,这是生死大仇!
他想挣扎,想反抗,但是这一刻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道行受到了限制,被镇元子禁锢了。
一股可怕的威压弥漫,这简直是一尊少年天帝降临了。
在这里他无惧一切,他的道行高深,超越了许多同境界者,达到一个可思议的领域,俯视诸雄。
"噗!"
大咳血,这一刻遭受重创,骨骼碎裂,差点炸开,他遭受了致命性的创伤。
他拼尽全力,将一缕混沌气注入那颗种子中,希望它复苏,进行抵挡。
可惜,这颗种子不曾有什么反应,根本未曾复苏,它在吸收这里的灵气,在滋养自身。
鸿钧逼迫,想要得到镇元子掌握的至宝,一声大叫后,他挥动战旗,向前扫去,要撕开封印。
"砰!"
这一杆大旗发光,符文流转,竟然将镇元子掀飞了出去,他咳血不止,脸色惨淡。
"哈哈哈……你不行了。"鸿钧哈哈大笑,眼中闪过一抹炽盛的神采,他的身体快速膨胀,像是要突破一般。
这就是传说中的返祖吗,他的生机暴涨,从一位垂暮之人迅速变得生龙活虎。
"镇元子本座看你拿什么和本座斗!"
他冲了上去,战力滔天,一杆战旗扫了过来,要将他拍成肉泥。
镇元子脸色阴沉,他祭出另一面石碑,乃是一块残缺的碑体,上面纹满了符号,也不知道存在多少岁月了,早已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