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武接着说道:“我差点摔死,被人救了养好伤之后,我几乎没有武功,于是乎我没有回师门!我不想这样回去,于是我找了个地方,修炼武功,然后我听说了忘忧酒馆的事情,便想着碰碰运气,幸好杨掌柜选择了我,我就知道杨掌柜一定会选择我的,因为我知道杨掌柜也是因为想要报仇,才接任掌柜一职的!”
刘秀武的话让杨掌柜一时有些哽咽,张掌柜因他而死的事情让杨威震久久不能忘怀,时不时都还梦到,今天刘秀武提起,让杨威震感觉心里老大一个疙瘩,他有点想骂人,但他忍住了,毕竟刘秀武是他的客人,需要好好对待。
这时候他们点的东西陆续端了上来,五人都有些饿了,吃的有些狼狈,但他们都没有觉得什么,都是自己人,让他们看到自己的窘态也没啥大不了的,吃过晚饭,五在镇子里逛逛走走,消消食,也是不错的,他们回了客栈,洗漱休息,刘秀武回想起自己这些天的经历,依然历历在目,他其实很感激杨掌柜他们四人来帮助他,但他嘴拙,而且又快,有时候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对,刘秀武也经常觉得自己说话不太恰当,但是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幸好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说话不太考虑,也都没有怪过他。
一夜相安无事,五人睡得还是挺不错的,他们吃完早饭,又踏上了去往星宿派的道路,小镇本就是西部边陲的一个小镇,离西域的星宿派已经很近了。一路上人烟稀少,越来越荒凉,但五人却越来越接近星宿派,终于在离开京都城十六天的时候到达了星宿派。
“星宿老仙,法力无边,星宿老仙,法力无边”,众人还没有走进星宿派,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这样的声音。张虾听过这样的声音,那还是逍遥派叛徒丁春秋创立星宿派不久之后,丁春秋的弟子想出来的这一套对丁春秋歌功颂德的,后来丁春秋被少林关了之后,星宿派差点解散,后来门中弟子推举了现任掌门丁香山为掌门,星宿派在丁香山的努力之下变得和以往大有不同,虽然还是叫做星宿派,但和以往使毒用毒不同,门派里的基本功夫变成了拳脚功夫,使毒用毒只是占很小一部分。刘秀武入星宿派时星宿派掌门丁香山已经是年逾古稀,但丁香山依旧把刘秀武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悉心教导,刘秀武的确也没有让丁香山失望,他每天都是第一个起来练武功,每天晚上都是练到最晚,最后一个上床休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刘秀武慢慢地成为了星宿派里年轻一代之中的佼佼者,无论是武功,人品,还是相貌,刘秀武都是人中之龙,绝对是星宿派之中最拿得出手的人物,甚至可以说是星宿派的形象代言人,但是为了小师妹,刘秀武有些耽误,小师妹对刘秀武好像也有那么点意思,但师父丁香山却好像对刘秀武沉迷儿女之情有些失望,倒也不是说丁香山看不上刘秀武的家庭,但是作为一派之主的女儿,丁香山肯定还是想要给女儿找一门好亲事,但是单纯的刘秀武却从来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他只觉得自己和小师妹情投意合,就是最大的,谁都阻止不了,但是大师哥家底殷实,他的父亲时不时拿一些赞助费到星宿派,为了星宿派的长远发展,丁香山肯定更倾向于把女儿嫁给大师哥啦,刘秀武并没有觉得师父对他不公,却总是认为大师哥是私下里使阴招,但事实证明大师哥的确在和他比武之后夜里使阴招打伤了他,还将他丢下山崖,现如今,刘秀武走进星宿派,他要找大师哥单挑,要堂堂正正地再次打败他,让世人都知道他刘秀武是真真正正的强者。
五人步入星宿派的大厅,却发现星宿派张灯结彩,似乎在办喜事一样,突然,刘秀武一下子变得很激动,因为他看到了每个人送的花篮上的对联都是写的恭祝星宿派掌门之女丁香花和星宿派大师兄白头到老之类的字样,刘秀武的到来让星宿派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他们都以为刘秀武已经落下悬崖死掉了,刘秀武走到师傅丁香山的身边跪下磕头,并说道:“师父安好,徒儿不孝,许久未来请安!”
星宿派掌门丁香山站了起来,他的笑容一下子凝住了一般,但他好歹也是一派之主,他很快冷静下来,对着刘秀武说道:“秀武,回来了呀,回来就好,今天是你小师妹丁香花的大喜之日,新郎是你的大师哥,来来来,今天一定要多喝几杯,多吃点菜,秀武,这几位是?”
杨威震自己说道:“丁掌门你好,我是忘忧酒馆杨掌柜,这位是抗倭大侠张虾,这位是刘备,这位是诸葛亮!”
在场的所有人听了杨威震的介绍无不感叹万分,其实对于刘备和诸葛亮穿越到大明一事,星宿派的各位虽然远在西域,但还是有所耳闻,至于抗倭大侠张虾,则是全国上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他的武功也是练武之人所佩服的,丁香山回道:“秀武,你带这么多朋友来,有什么事吗?”
刘秀武大声说道:“那日我和大师哥比武,约定胜利者才有资格和小师妹丁香花在一起,却不料大师哥白天被我打败之后,夜里却悄悄偷袭了我,还将我丢下山崖,要不是我命大,我就被他暗算死了,今日,我特来报此仇!”
丁香山咋闻刘秀武说出这一消息,有些不敢相信,他问大师哥道:“,秀武说的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大师哥倒也痛快,他说道:“没错,是我干的,我不愿意他一个穷小子和小师妹在一起,我会给小师妹幸福的,师父,请你祝福我们!”
在场的众人听了大师哥自己承认了,都议论纷纷,所说的大都是大师哥不应该之类的话,但大师哥却一脸的不在乎,还在那里骄傲的站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