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无涯对父亲项家和说道:“父亲,这黄金铠甲一分钱,一分货,肯定是物有所值呀,怎么可能不好看?”擔
项家和看了看路人羡慕的眼神,笑着说道:“也对,儿呀,我们现在去哪里?”
项无涯看了看天色,觉得好像到了吃饭的时候了,便对父亲项家和说道:“父亲,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
项家和笑着说道:“行呀,我也有些饿了。”
项无涯不由得想到了父亲项家和以前杀伐果断果断杀伐的样子,那是何等的气魄,定居京都城之后,父亲项家和便收敛了不少,不知道是否天子脚下,不得不低头,还是年纪大了,有了家人的羁绊,顾忌多了,才会变化如此之大,但项无涯转念一想,父亲这样做也甚是明智,看起来也是因为老成所致。
项家和看着项无涯若有所思的样子,笑着说道:“走了,无涯,甜水巷吃东西去。”
父子俩走到甜水巷的时候,大约是黄昏时候,之前他们在街上也耽搁了不少时候,因此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项无涯和父亲项家和也在海鲜烧烤摊前停下了,老板看到项无涯和一个老者一起过来,又看项无涯和这老者十分相像,便问道:“项公子,这位可是你父亲?”擔
项无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老板,正是家父,你尽管把新鲜的海鲜这些烤来,我付钱,我请我父亲吃。”
老板点了点头,麻利的拿起一大把海鲜烤了起来,不一会,香味四溢,让项家和和项无涯都有些嘴馋了。
父子俩好久没这样坐着聊天了,自然不会浪费这样宝贵的时间,当然了,两人谈论的最多的,就是项无涯和白艺璇的婚事,离下周五也就六天了,准备可以说是一点没做,但好在蔚来庄园啥都有,几乎不用再去外面买什么,项家和只是和项无涯强调了一下这次订婚仪式一定不能出任何问题,然后就是谈论武功方面的事情了,项无涯最近一段时间虽然和白艺璇一直在一起,但他却没有将武功修炼落下,每天都是坚持修炼一个时辰左右,雷打不动。
项家和对于项无涯的这种自律表示了极大的肯定,然后,他又说了最近京都城发生的怪事,皇帝陛下似乎身体不算太好,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不上朝了,好像就是项无涯离开京都城去龙虎山那天开始。
项无涯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后,表示十分无奈,这个他也没有关系呀,项家和笑着说道:“儿子,不是说和你有关系,只是这事情实在太巧了,而且好像是有人故意为之,我觉得很有问题,甚至有些蹊跷。”
项无涯说起了和白艺璇在西大街买的那三件古董的事情,项家和却说项无涯有些跑题,但项无涯却说道:“父亲,我说的意思是这整件事会不会是有人安排或者说是计划的?”项家和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会吧,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安排?怎么计划?我们买这三件古董难道是和皇帝陛下不上朝有关?”擔
项家和点了点头,然后,他看到了张虾走了过来,本来,项家和是不认识张虾的,但听到项无涯和张虾打招呼,他便也随着项无涯一起对张虾打了个招呼,但却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声打招呼的“你好”,却让张虾有些意外,他认识项家和,他在刚进万恶门的时候,曾经在一次任务中遇到了项家和,他领略过项家和的威猛,看到过他对坏人的毫不留情,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
项家和对张虾倒真的是没有什么印象,不过当得知张虾就是抗倭大侠张虾时,项家和当即表示了敬意,他这个人最惜英雄,重英雄,对于这种为国为民的大英雄更是愿意结交。
张虾来了之后,和项家和谈得十分投机,项无涯见状便去了老板那里让多烤点烧烤,但张虾却叫住项无涯,然后说道:“无涯,别再加菜了,我点了不少,让老板一起上到这桌好了。”项无涯见状便对老板如此说了,老板笑着说道:“今天好热闹呀,张大侠和项公子还有项老爷都来了,你们聊天吧,我先给你们把烤好的端上来。”老板说完端了一大盘到张虾他们桌上。
喝酒,吃烧烤,聊天,说地,畅谈人生,三人无比快活,直至深夜。
最后三人都喝的差不多了才慢慢互相搀扶着回家,张虾邀请二人就在张府住一晚上,他二人也不推辞,踏实住下。
第二天,是一个艳阳天。
阳光透过那层薄薄的窗纸照进来,照在她光滑得如同缎子般的皮肤上。擔
水的温度恰好比阳光暖一点,她懒洋洋的躺在水里,将一双纤秀的脚高高的跷在盆上,让脚心去接受阳光的轻抚——轻轻的就像是“情人的手”。
她心里觉得愉快极了。
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与项无涯的相处,白艺璇觉得自己好像成长了,为了找寻收服妖怪的天师,他们去了江西鹰潭的龙虎山,但却没有让龙虎山的师傅们有所作为,还让白艺璇憋了一肚子气下山,还和项无涯在山洞里凑合了一晚上,想到这些,白艺璇的心情又有些不太好。
但想到下周五就要和项无涯订婚了,白艺璇不禁又笑了起来,她知道父亲白金龙的脾气,只要自己这几天把他哄好了,母亲那边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关键的第一步,白艺璇还没有想到该怎么走,毕竟昨天早上父亲是从蔚来庄园,别人的家里把自己给逮回来的,这看上去有点不妙,不同于自己以往任何一次闯祸。不不不,这不能全是闯祸,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阻挡不了,不管他是谁,但这是自己的父亲,白艺璇不想也不愿意在订婚仪式上不能得到父亲的祝福。
于是乎,白艺璇决定兵行险招,虽然她之前在父亲白金龙面前走过很多步险棋,但她觉得,这一步棋,无疑是迄今为止最险的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