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听完张虾和薛婉儿二人的话后说道:“相公,婉儿妹妹,我觉得我们就应该做好防备,以待越王江!”眖
薛婉儿说道:“的确如此,此人隐藏如此之深,的确有些可怕,我们不可不防!”
张虾说道:“嗯,我们快吃吧,待会早点都冷了。”张虾的话刚说完,二美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两人本来就饿了,只是因为刚才在说越王江的事情,一时间没有感觉到如此强烈。
三人吃完早饭,就往街上走去,看能否找到越王江的踪影。张虾其实清楚得很,这越王江如此神出鬼没,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找到他,但越王江既然有心躲着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张虾三人找到,三人寻了半天,才发现,完全是白费功夫。
此时,越王江正在东大街的一座宅子里躺在摇摇椅上,一边用扇子扇着自己的肚皮,一边端起酒杯,喝下了一杯葡萄酒。
越王江心里觉得烦闷,自己之前在张虾和薛婉儿面前算是发了狠话,但张虾和薛婉儿如今都已经成亲了,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实在是太,太难了,不不不,是太丢脸了,丢脸到家了。
但越王江在张虾成亲那天是去了张府的,经过乔装打扮过后的越王江看到了薛婉儿和张虾在众人的祝福下成亲,心中无限凄凉,他甚至想要去直接杀死张虾,但他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在张府,在众多高手都在的情况下杀死张虾,那一定是会死的很难看,毫无疑问。
但越王江还是不会就这样咽下这口气,自己作为薛婉儿父母的朋友,在薛婉儿的父母过世之后作为监护人照顾了薛婉儿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薛婉儿出落的像一朵出水的芙蓉的一般,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虾把她娶到了手。眖
越王江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不由得感叹道:“那么热的天,不知道我的婉儿热不热呀?”越王江知道自己完全是杞人忧天,薛婉儿嫁给张虾之后,完全是成了主人家,不但有下人随身伺候,还有张虾的照顾,完全就是公主的待遇。
而且,薛婉儿现在已经很喜欢这种生活了,她已经离不开张虾和张府了,更为关键的是,薛婉儿都已经感受不到越王江的威胁了,甚至连一点点的威胁都感受不到了。
张虾和薛婉儿还有张雪这会也回到了张府里,在自家的庭院里休息,玩耍,永远都是那么的快乐和惬意,真的是很安逸。薛婉儿对张虾说道:“相公,我想玩个游戏!”
张虾好奇的问道:“什么游戏?”薛婉儿说道:“梭哈!”
张虾一下子懵了,他闻所未闻呀,他问薛婉儿道:“什么是梭哈呀?”
薛婉儿笑着说道:“梭哈,又称沙蟹、谷啤、港式五张,学名fivecardstud,是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点数和花色大小决定胜负。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为暗牌;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大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注”、“加注”或“放弃”。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梭哈在全世界纸牌游戏地位非常高,深受人们的喜爱。”眖
张虾听到薛婉儿还说了几句他听都听不懂话,便好奇的问道:“婉儿,你说的那两句是英文吧?”
薛婉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相公,你去多拿点纸来,我要做一副扑克牌!”
张虾连忙让下人去准备,然后他又问道:“婉儿,这个梭哈是怎么定输赢的呀?”
薛婉儿说道:“每个人只有两张牌,然后桌子的中间会有五张牌,各家一张底牌,底牌要到决胜负时才可翻开。从发第二张牌开始,每发一张牌,以牌面大者为先,进行下注。有人下注,想继续玩下去的人,选择跟,跟注后会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筹码,或可选择加注,各家如果觉得自己的牌况不妙,不想继续,可以选择放弃,认赔等待牌局结束,先前跟过的筹码,亦无法取回。最后一轮下注是比赛的关键,在这一轮中,玩家可以进行梭哈,所谓梭哈是押上所有未放弃的玩家所能够跟的最大筹码。等到下注的人都对下注进行表态后,便掀开底牌一决胜负。这时,牌面最大的人可赢得桌面所有的筹码。”
张虾笑着说道:“听起来还挺复杂的,你把扑克牌做好后我们打几把应该就会玩了,你把几位姐姐一起叫来吧,人多干的快些!”
薛婉儿随即便去把张小美,朱尔雅,夕木美子,慕容晓晓,小思都叫了过来,这几位夫人听到薛婉儿说的这个游戏之后,都是相当感兴趣,在薛婉儿的指导下,大家开始做起扑克牌来,速度那是相当的快,不到一个时辰,一副全手工的扑克牌做好了,看着桌子上的这副全手工的凝聚着大家的辛勤劳动的扑克牌,薛婉儿感动的说道:“谢谢大家,谢谢,现在我开始发牌,不过我要先仔细的讲解一下规则,不然大家在打牌的时候会不太清楚!”
薛婉儿一边发牌,一边将规则再仔细讲了几遍,几位夫人都感觉梭哈很好玩的样子,便嚷着正式开始。眖
于是乎,薛婉儿开始了第一盘正式的梭哈。由于除了薛婉儿之外并没有人玩过,所以,第一盘的问题也是蛮多的,但大家的第二张牌都还不错,张虾第二张牌是黑桃a,张小美是红桃k,而朱尔雅是红桃q,夕木美子是黑桃j,慕容晓晓是黑桃k,小思则是一张梅花k,张雪是一张梅花q,薛婉儿给自己发的是梅花a,张虾最大,他直接下注五百两,然后,薛婉儿在桌子的中间发了第一张公共牌,是一张红桃8。
张虾看了看自己的底牌,是一张红桃a,自己已经有一对a在手了,这一把自己的赢面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