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猛地冲出来的那几辆车,陈文瀚脸色一冷。
对方这分明是有预谋的,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只是不知道是谁。
毕竟他们来莲花省时间并不长,没有几家是跟他们有冲突的,难道是林峰?
陈文瀚摇了摇头,林峰为人狂妄自大,但毕竟是一个小村医出身,胆子奇小,他们目前并无深仇大恨,所以应该不是林峰。
“砰!”
千钧一发之际,保镖猛打方向盘,车子惊险地擦过道路旁的树,停在了路中间。
此时车子行驶到一个比较偏僻的路段,这块地方平时人烟稀少,如果不是为了躲后面和前面的车,他们也不会开到这里来。
就连这个时机也被对方把握的死死的,陈文瀚眉目深冷,心中浮现出一抹怒火,自穿越以来,他陈文瀚还没有这么被人算计过!
他伸手就要打开车门,保镖一惊,连忙劝道:“陈大师,万万不可啊!”
“对方不知道什么来路,不知道是什么目的,贸贸然下车很有可能出事啊!”
陈文瀚冷笑道:“难道你以为车里就很安全吗?”
说完,他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钱多多满脸凝重,图雪手中出现了一根银针,跟着两人下了车。
“哎陈大师,你……”看到他们下了车,保镖连忙从座椅下抽出一根电击长棍,一脸肃杀。
看到这边的所有人都下了车,前后夹击的车辆迅速驾驶到附近,然后车门打开,每辆车上都涌下来了五六个人,大致一看,竟有三四十人。
他们身上穿着不同的服装,唯一相同的就是手上都拎着一根棒球棍,脸上都是吊儿郎当又略带轻蔑的神色。
一道轻浮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了过来:“哎呦,这不是陈大师吗?”
陈文瀚转头看过去,眉头忽然一皱。
眼前之人竟是前不久他在傅家门口所见的醉酒男子。
此时他的脸上神色清明,一双眼睛充满狠色,跟前不久所见之人判若两人。
“你是谁,为什么莫名其妙拦住我们?”钱多多怒斥道。
“呵呵,小美人儿,不是莫名其妙,怪只能怪你身边的陈大师啊,他太不长眼,不仅拿了我要的东西,还同时拥有了你们两个小美人儿,这说出去谁不嫉妒呢?”
那男子仍旧吊儿郎当,只是随着他说话,身边的那些人也跟着一步步逼近。
“对啊,谁让他不长眼?居然敢拿三爷看中的东西,实在是该死!”
“三爷,你说这小子怎么这么有福气,这绝世美女他一要要两个,也太贪心了吧!”
“哈哈哈这有福气不假,不过这福气他有没有命享就不一定了,小子,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爷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你看中的东西,你说的是妙华簪?”
“哈哈,这小子也不傻嘛!”
陈文瀚饶有兴味:“这妙华簪上面除了珠宝就是契文经书,你想要的是哪个?”
傅三爷一脸鄙视的神色:
“当然是经书了,小子,我知道你懂几个字,不过没用,解不出来,你还不如给我,我可认识一个隐居的契文大师,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解出来!”
“所以啊小子,你拿着它只会暴殄天物,还不如给我,当然,这两个漂亮小妞也给我吧,我保证伺候的她们爽歪歪,永远都想不起你哈哈哈!”
“你现在只有两条路,一就是乖乖交给我,二就是被我打一顿再交给我,你要是乖乖给我,还能免一顿毒打,不然待会儿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周围的打手顿时哄笑起来,他们都是傅三爷花了大价钱请来的,自然要想办法讨好自己的金主。
听到傅三爷的话,陈文瀚冷笑一声:“你今天若是敢动我,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如果你现在过来乖乖跪下求我,我说不定还能留你个全尸!”
陈文瀚话音刚落,现场立刻一片寂静!
协会的保镖瞪大了双眼,钱多多和图雪崇拜地看着陈文瀚,心中一阵情动。
而对面的傅三爷脸色瞬间阴狠下来,周围的打手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没想到陈文瀚居然这么狂妄!
难道他不怕死吗?他们这边可是足足有三四十人啊!
事实证明,陈文瀚确实不怕死。
傅三爷一脸阴沉的开口:“好一个陈大师,果真是铮铮铁骨,傅某佩服,我倒还真想问问,陈大师有什么底气,敢让你这么对我说话?”
在他看来,陈文瀚说的无非就是鉴宝协会,最多再加一个冯如龙了,不过他可是傅家家主的亲儿子,这些人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新人来得罪自己。
陈文瀚冷笑道:“你荒淫无度,母族缘薄,但桃花旺盛,又不加节制,已形成桃花煞,不信你可以看看!”
“此时你印堂发黑,隐有血意,今日你若动我,则众孽齐发,受尽千刀万剐痛苦而亡,最后尸体不全,你现在若好好求我,说不定还能留你个全尸!”
“哈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天桥底下贴膜的吗?”
傅三爷之所以给陈文瀚一个机会让他说自己的靠山,就是怕他身后有什么自己对付不了的势力。
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草包,他听别人说那个簪子上刻的是一个宝藏的地点,所以一直虎视眈眈,现在他在协会的人说簪子被陈文瀚带出来了,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当下召集了人手就在路上拦住了陈文瀚,只是没想到这个陈文翰这么胆大,死到临头了还胡说,这一听就像是吹牛皮的东西谁信啊?
“呵呵,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看来傅家今天要办丧事了!”
傅三爷脸色一冷,看着陈文瀚直接挥了挥手,“不用再废话了,给我打,他不是说我尸体不全吗?今天我就要把他打的尸体不全,给我上!”
说完,他身后的那些人就一脸狰狞的拎着棒球棍往陈文瀚他们这边冲了过来。
保镖一慌,其实他也不相信陈文瀚说的那些话,对他而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陈文瀚和那两个女孩。
他看着眼前冲过来的众人,咬了咬牙,反正在傅家都打过一场了,十几个人和三十几个人也没有多大区别,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