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此时,高桥凌已经忘却了心底的不安,尽情地在美艳的女人身上发泄着。
香子卖力地扭动着,眼神中满是妩媚和迷离。
“铛!”
就在两人越发狂乱,即将攀上巅峰的时候,突然,靠在墙边的古董钟重重的敲击了一声。
两人身体一颤!
高桥凌头脑一空,眼前炸开了一片烟花,整个人都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
“咔!”
秒针迈出了第一步!
高桥凌还沉浸在快感中,却不知为何,心底突然重重的一跳,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还没等他动作,他眼前就突然一黑!
“嗵!”
还沉浸在快感中的女人身上突然一重,高桥凌直接倒在她的身上!
“哎呀少主,你怎么突然倒下来了,压疼人家了。”
女人娇声嗔怪着,手上连忙推着高桥凌,奇怪的是,不论她如何推动,高桥凌仍旧是一动不动。
女人有些奇怪,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脸色一变,声音急促了起来。
“少主,少主?!”
高桥凌一动不动。
女人心中一颤,想到了某个可能,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她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着伸到了高桥凌鼻子底下。
“啊啊啊!!!”
守在门外的侍女突然听到了一声尖叫,正是里面的女人。
两人对视一眼,一脸严肃的转身,推开了推拉门。
“少主!”
一进去,就看到了两人赤裸裸交缠的身影,还有女子惨白的面色。
两个侍女脸色瞬间一变:“发生了什么事?”
女子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少主,少主他……”
“少主他怎么了?”
“他没有呼吸了!”
“什么?!”
两个侍女脸色大变,眼神中满是惊骇!
……
与此同时,躺在房间内的陈文瀚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手中把玩着一团淡红色的光芒。
如果有人细看,就会发现,那光芒如同活物一般,不停的在他手中挣扎扭动。
陈文瀚笑着看着这团光芒,在他的把玩下,这一团光芒颜色越来越亮,从一开始的淡红色,已经变成了现在的深红色,颜色还越来越深,看起来极为不详!
片刻后,陈文瀚手中猛然一收,那光芒挣扎的越发剧烈,如同活物一般,如果仔细听,仿佛还能听见那光芒中传出来的惨叫声。
陈文瀚的手越收越紧,那光芒扭动的越发剧烈,然而无论他挣扎的再厉害,陈文瀚的手还是缓缓的握紧了它,然后猛地一握!
那一团光芒顿时散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细细的声音还没有传出去,就随着陈文瀚的力道戛然而止!
陈文瀚松开手,笑着看着那一团光芒变成四散的光点,然后缓缓消散在空中。
“这,就是你们觊觎她,最后的代价!”
说完,陈文瀚笑着挥了挥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隐藏了眼底的杀意。
一夜好眠!
第二天。
陈文瀚晚上好好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精神焕发。
他伸了个懒腰,从榻榻米坐起来,脸上有些无奈。
毕竟他是华国人,说到底,还是更习惯于自己国家的高床软枕,对于樱花过的榻榻米,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他起身洗漱完,正准备出去,门外突然传来了几道凌乱的脚步声。
陈文瀚动作一顿,还是拉开了推拉门。
门外,几个大汉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手上还保持着敲门的动作,看到陈文瀚突然拉开了门,几人瞬间一愣。
陈文瀚面色淡淡:“有什么事?”
被陈文瀚点醒,几人才想起自己过来的任务,连忙用生涩的华国语说道:“陈先生,我们蛟龙阁下想请您过去一趟,说有要事相商!”
陈文瀚点了点头,心中已经猜到了什么事。
如果他没有猜错,现在京都中的大部分势力,恐怕已经得到了松町会继承人身亡的消息。
“我知道了。”
他抬脚就往外走,很快,就在几个大汉的带领下,走到了山泉别庄的议事处。
一路上,大部分的人都行色匆匆,想必这个消息,对樱花国的大部分黑道势力,都是一个不小的冲击。
当然,也是一个机会!
他走到议事处前,正要敲门,却突然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蛟龙阁下,这是我们黑蛟组内部的事情,您请那位陈先生,恐怕不妥吧?”
陈文瀚脚步一顿,脸上缓缓的勾出了一个笑容。
没想到他才来两天,就已经有人等不及了!
他索性不进去,好整以暇的靠在门边,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片刻后,松本灵江沉怒的声音传了出来。
“什么叫不妥?”
“需要我再告诉各位一遍,陈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吗?”
“如果不是陈先生,我现在的情况会是什么样还不知道,你们……”
“别不识好歹!”
听到这里,陈文瀚笑了笑,松本灵江并没有说出他其他的事,想必对这些人也不信任。
他抬手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突然一静。
片刻后,松本灵江的声音传了出来,明显已经恢复了平静。
“请进!”
陈文瀚推开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松本灵江,还有他身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
陈文瀚目不斜视,直接走了进去。
松本灵江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陈先生,您来了。”
陈文瀚点了点头,接着意味深长地说道:“蛟龙阁下,看样子,这里有人不欢迎我啊?”
松本灵江闻言一僵,狠狠地瞪了一眼那老人,然后笑着说道:“只要有我在,陈先生永远是我们黑蛟组最尊贵的客人!”
说完,他伸手示意。
“陈先生,请坐!”
陈文瀚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松本灵江,转身坐了下去。
没想到他刚一坐下,对面的老人就突然指着他说道:“你怎么敢坐那里,给我起来!”
陈文瀚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面无表情的看着那老人,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松本灵江又惊又怒:“藤下先生!”
那老人“哼”了一声,继续不饶人的说道:“他是外人,怎么能坐在那里?!”
陈文瀚脸上的表情彻底冷了下去。
“那你说,我应该坐在哪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