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粮这种事,还真得李胜亲自去才行,在古代,运输粮食之中产生的损耗那是非常高的,李胜手中有空间外挂,由他去买粮,要省下不少的粮食,我免去了运粮的危险。
可是自己刚回镇海堡不久,蜜月都还没过呢,再拍拍屁股一走,好像也不太好。
再说了,恐怕南方的粮食也不会非常多,不如先派人去打探打探再说。
主意打定,李胜叫人传令给了周继祖,让军情司的人,先打探一一下,最好能订一些粮食。
不过一说起粮食,李胜就想起了布鲁特斯。
“对了大哥,布鲁特斯上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你去辽南没几天他就回来了,你还别说,你找的这个佛郎机人挺厉害的,每回一趟,就能赚不少的银子。”
说起布鲁特斯,李诚印象还是挺深刻的,每一次往返的利润都在十到二十万银子之间,一次大约月余,一年就能赚上百万两银子。
比他以前干海匪,挣太多了。
李胜也点了点头,当初看上布鲁特斯其实最大的一点就是这货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语,要不也轮不到他。
眼下蓬莱造船厂那边应该做出了不少的商船,可以试着往南边跑上一跑了。
空间里的奇珍异宝,简直太多了,其价值,李胜也估算不出来,这些东西要是拿到欧洲,绝对能卖个好价格。
当然了,一些算得上珍贵的文物李胜并不打算卖了,这些东西,那都是历史的见证,以后开个博物馆也不错。
又跟大哥聊了一阵,对镇海堡内的一些事情进一步的了解了,到了饭点,又拉着大哥到了侯府吃饭。
不得不说,侯府有了女主人后,简直是大变样。
李胜一踏进后堂,便有丫鬟们前来伺候洗手换衣服。
李胜虽然有些不适应,但还是享受了一把。
“大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了。”
“唉,璐芳,你咋不上桌。”
李胜刚夹了一筷子菜,看着袁璐芳站在一旁看着他,随口说道。
“奴家在一旁吃就行。”
说着,一名丫鬟端着一些饭菜到了一旁小桌。
李胜突然明白了,女人不能上桌?
这不是陋习吗?
想着,站起身子走过去,将那些饭菜都端了过来,又把有些懵的袁璐芳拉到了大桌子旁。
李诚抬头看了看,没有说话,低头吃他的。
“侯爷,这样,这样不合规矩…”
袁璐芳脸色微红,朱唇轻启,看的李胜心头痒痒。
“规矩,什么规矩?
在侯府内,我的话就是规矩。
从今往后,在侯府男女皆可同桌共食,哪里来得那么多弯弯绕绕。”
说着,又附耳凑到袁璐芳耳边,轻声的说道。
“以后别叫我侯爷,叫我相公,来叫一声听听。”
惹得袁璐芳脸更红了,过了一小会,才轻轻的叫了声。
“相公”
声音酥麻,听的李胜心花怒放的。
倒是一旁得李诚看不下去了,猛的刨了几口。
“我吃饱了。”
而后直接往前堂走去。
“这就吃饱了?”
李胜看着大哥的小碗,有些疑惑,摇了摇头,给袁璐芳夹了两夹菜,两人继续吃起饭来。
午后李胜躺在摇摇椅上,小憩一会,袁璐芳则在他身旁,一双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捶打着李胜的腿上。
李胜微微的睁开眼,暖暖的阳光下,将身旁可人儿照射的十分美丽。
李胜猛起身,将可人儿抱了起来,往屋内走去,怀里的的人害羞的将头埋在了李胜得胸膛。
而丫鬟们,则自觉点走了出去,带上房门。
………………………
午后,指挥使衙门,李胜手中拿着一份从紧急从德州送过来的公文,有些皱眉。
这是张煌言亲笔所述,说大运河北上了一批粮食,一不是漕粮,二不是赈灾粮,但是其却比漕粮,赈灾粮通关排的更快,更多。
而且这些人,还持有朝廷下发的通关文碟,量也非常大,张煌言感觉有些奇怪,于是上报。
对此,李胜也是疑惑。
漕运刚开通不久,北方需要的粮食巨大,很多地方的粮价都已经实施了管控,再说了,一般的人也不可能买到比漕粮还多的粮食。
而且还这么急迫的北上,这件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王得仁,召集一营两个千户,随本督去一趟德州!”
正好,也去看看张煌言在德州干的如何了。
一个时辰后,一切准备妥当,李胜带着亲卫一营两千来人,朝着德州奔去。
此行每人双马,每两个时辰左右休息两刻钟,等李胜等人赶到德州城外十里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正午。
而几名快骑早两个时辰赶到德州,得知消息的张煌言带着整个德州的文武官员,还有驻守在德州的镇海军,在城门外列队迎接。
其中的大官还不少,包括德州左卫指挥使高福山,德州卫指挥使徐有亮,德州左营参将司马南,右营游击曹让等等。
随便拉出任何一人都比张煌言这个从五品知州要大的多,何况还是代理。
不过众人十分识趣,将主位让给了张煌言以及镇海军四营营长鲁力,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
“张大人,要不在派人去看看侯爷走到哪儿了?”
高福山年岁有些大了,在太阳下站了一会,感觉有些支撑不住。
其他几人也想问问,见有人开口,正好了。
“不用,侯爷派人来报过,算时辰,应该就在这一会了。”
张煌言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鲁力回复道。
见如此,高福山也只好点了点头,不停的拿出丝巾擦拭额头。
两刻钟后,一队百余骑率先出现在众人眼前,而后数百米,则是李胜带着的大队人马。
众人面色一喜,暗叹终于到了。
张煌言连忙呼喊奏乐,击鼓。
李胜见状,加快了一些速度。
德州户部分司仓,简称北仓,是皇家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