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份了。成败与否都只有一次机会。而且出现意外的可能性很低的。”
毕竟宫乐鑫说看到信的人就是他的徒弟,他明知道别人看到信的时候他都去世了,想要恶作剧没太大必要。红鸢不太放心:“小姐你不是说乱吃药不好吗?”
傅雨樱将红鸢慢慢推出房间:“我就是大夫,你要相信我的判断。”
红鸢想回头再说点什么,房门已经在她身后关上了。红鸢眼巴巴看着房门,甚至把耳朵贴在门上。青衣拍红鸢后背,把红鸢吓了一跳。“你干嘛呢?怎么还偷听小姐洗澡,难道小姐还能洗澡溺水吗?”
红鸢拍拍胸口:“吓死我了,你走路没声吗?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把傅雨樱说的话告诉青衣。青衣微微蹙眉:“要相信小姐……不过我觉得我们警惕一点也没错。”
于是她也贴到了门上。房间内,傅雨樱已经迈入了大大的浴桶里,红鸢对于水温一直调配的很合她的心意。她看着手里的洗髓丹,在做足了心理准备后直接塞到口中。洗髓丹几乎入口即化,不用傅雨樱往下吞就仿佛半液体半气体的感觉顺着喉咙滑下去。傅雨樱看着空空的手心,又用舌尖舔舔口腔,完全找不到丹药的任何踪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反应。然而就在傅雨樱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她突然腿一软差点跌在浴桶里。此时此刻的感觉傅雨樱形容不出来。她感觉浑身的筋骨有痛感,却不是单纯的一种痛感,筋是抽痛,骨是钝痛;体内看不见的脉络彷如有股气顺着一个方向转圈,那种从内而外的胀痛像是从皮下深处透出来的。她将准备好的手帕塞入口中咬住,然而此时的她想要用力却并不方便,随着各种痛感一阵阵袭来,她也好似一下能用上力气,一下又失去了力气。她只能缩在水里咬着手帕努力熬过去。而现在煎熬的不仅仅是身体上带来的各种痛觉,还有精力的消耗,她明明没有做什么过度消耗精力的事情,却感觉头昏脑涨,此时想去想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都不行。整个过程持续了多久,她自己根本没办法判断,早知道应该点个香,能方便判断时长。傅雨樱因为汗水糊了眼,基本都是紧闭眼睛在黑暗中熬过去的。等到身体疼得麻木开始,傅雨樱感觉身体的负担渐渐减轻了,反应最猛烈的过程已经度过,她抬手擦了擦糊在眼睛上的汗水,睁开眼睛就看到她的洗澡水已经变成暗红色了。中途她嗅到了混合难闻味道的血腥味是洗澡水散发的味道?要不是精力不足,她都能被这味道熏死,她的嗅觉好像更灵敏了。这水里的是从皮肤下渗出来的吗?除了血应该还有别的东西从体内排除,水脏死了。傅雨樱尝试站起来,双腿开始渐渐恢复力气,但还是有点腿软。等到她感觉身体的疼痛开始渐渐散去,她将嘴里的手帕扯下来,想要叫红鸢她们换个水。但精力体力几乎消耗殆尽的她,突然被倦意袭上头,之后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而等候在门外的红鸢等人有点急了。“小姐已经洗了半个多时辰了,时间太长了吧?水应该凉了,早就该换水了。”
入伏和苏金并没从红鸢那里知道小姐试药的事情,只是觉得这次洗澡时长比起平时有些不对。青衣其实也觉得太久了,可是小姐说她没叫就不能进去。红鸢又把耳朵贴到门上,里面安静得很,还不如之前能听到细微的闷哼声,小姐是试药结束了,还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小姐?”
青衣试图叫叫看。但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小姐,你能听到的话,给个声音啊。”
红鸢拍拍门试图吸引屋内人的注意。房间内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青衣紧抿着嘴判断要怎么办。苏金站在最后面,他焦急看着门口:“进去看看吧!不行的话就算我强行闯进去的!要罚罚我!”
说着他就要往前走,青衣单手推开他:“放肆!小姐在洗澡,你是男子怎么可以进去,要闯也是我和红鸢,你们起开!”
红鸢还在拍门,发现迟迟没有回应,终于忍不了了,直接一脚踢开没锁的房门。青衣没想到红鸢这么虎,这还没把守在门口的这两个男子赶一边去呢,她怎么就开门了!青衣猛地抬手拍在入伏和苏金的上半张脸,将两人的眼睛全给挡住。“小姐!”
红鸢踢开门就看到傅雨樱趴在浴桶边上,手臂垂下,白嫩的后背露出大片。青衣见状赶紧将入伏和苏金赶远,自己也跑过去帮忙。“小姐怎么样?”
红鸢用薄被将傅雨樱裹起来:“小姐好像没事,就是睡着了。但是我也不懂,要找个大夫来看看才行。”
青衣伸手试了一下傅雨樱的鼻息:“呼吸正常,脸色也还算正常。但是这个水……这里不会有血吧?”
红鸢凑上去闻了闻:“好像有一点。呕!这水味道有点难闻,不能凑近闻,不过这是什么药啊。你去换水,等会用温水给小姐擦一下身上。怎么叫小姐都不醒。果然要叫大夫看一下。”
大夫来看过后只说一切正常,身体非常棒,健康的他都羡慕。人不醒可能是累坏了,睡够了就醒了。红鸢不明白吃个药怎么能把人累到这种程度。此时没人反应过来,傅雨樱本来是体弱之人,为什么大夫会说这样的人身体健康的让人羡慕。